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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哥,我們來談?wù)勅松诰€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的腰,一點一點擰著,另外一只揉搓一般撫著他的臉,語氣像是泛著哀求,千言萬語要說最后變成了他的名字,他的昵稱。

“小璟...”

嘴唇不停的沾粘著他的唇片,想深吻卻不敢下去。

第一次露出近似緊張和彷徨的表情和動作。

他心里如同千萬針孔扎著,陣陣疼痛,眼睛里幾乎有些淚光,他平時那樣鎮(zhèn)靜的人此刻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的不安和局促。

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會走到這一步。

沈璟硯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說出那兩個字,整個人像是掏空一樣,微微發(fā)愣的被這個人揉掐,心里明明很恨痛到無法呼吸,現(xiàn)在卻是腦子一片空白。

周摯松手緊緊摟住他,本以為分手的場面是爭吵或者是無休止的對罵和狡辯,或者是他安靜冷笑的放開,這樣的分別哪個都不是。

他摟的越來越緊,像是要把一個人變形,沈璟硯機械的接受著他所有的反應(yīng),最后說出一句:“我們以后還是朋友?!?/br>
周摯松開,聲音嘶?。骸癟MD朋友!”

手指從臉上順下胳膊劃過手,全部移開往后退了幾步。

沈璟硯倚在樹上低頭,“其實也不是全因為你和他的事情,畢竟那邊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一點不聽不問?!?/br>
對面的人像是木頭人,一言不發(fā)。沉悶的氣氛,他繼續(xù)用輕松語氣說道:“我一點不后悔遇到你,可能...可能是我們真的不合適,不是一路人,我喜歡的生活你給不了,當(dāng)然,你要的生活方式肯定不是能給的?!?/br>
周摯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而對面人佯裝的微笑慢慢收了回去。

就這么站著,下著的小雨透過樹林滴在肩頭,彼此站立十幾分鐘,他穿上外套,輕聲說了一句:“先這樣吧,我走了?!?/br>
周摯方才抬頭眼光鎖住沈璟硯的臉,就那樣看著他,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然后坐上出租車,直到消失到車水馬龍中。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修改刪除很多,之前寫的真矯情,服了,怪不得不火~~

第40章病重?

一路上沈璟硯心塞,眼眶一直打轉(zhuǎn),人生在意幾十年,唯一的快活時光無憂是在那不知情況下的騙局,那種心境才間隔這么短時間竟然什么都忘記了。

回到家中直接被拉到公司,父親見他過來抬頭看一眼,他們在商議選高層,包括執(zhí)行總裁行政總監(jiān),尤其是財務(wù)總監(jiān)。

里面這利害關(guān)系沈璟硯不是不清楚,如果加上母親的股份,他就是董事長,有直接否認(rèn)話語權(quán)力。

打開幻燈片介紹每個人的學(xué)歷經(jīng)歷,這些人大多數(shù)和父親是一起奮斗或者是重金請來海外歸來的高管領(lǐng)導(dǎo)。

大家都很滿意點頭,一起說著以后的輝煌未來,好像選了領(lǐng)導(dǎo)一切都是蒸蒸日上馬上就可以上市享譽全球一樣。

整個過程他一句話不說,直到最后快要結(jié)束沈璟硯方才開口:“我不同意?!?/br>
他正位都坐不了,被安排在一個最偏的位置,連個正經(jīng)傀儡位別人都不屑給,所以這話說出來全部人扭過頭。

父親連話都不問直接說道:“你有意見開完會跟我說?!?/br>
他像面癱無情緒再次強調(diào):“不用開完會,上面所有人選我都不同意?!?/br>
在坐的全部是最高層領(lǐng)導(dǎo),根本就不屑他的話語,還要繼續(xù)討論沈璟硯再次說話:“我媽的那份股份加上我的應(yīng)該是否決權(quán)吧,現(xiàn)在我代表我母親對這些決定投反對票?!?/br>
“侄兒,你為什么投反對票呀?”

叫他侄兒的人沈璟硯連認(rèn)識都不曉得,而且說話完全就是惡心人,還把他當(dāng)做還孩子哄騙。

他絲毫不在意斜跨著身子倚在椅子上:“我看不慣就反對,你有什么意見?”

沈以寬太了解這個兒子,他神經(jīng)病起來誰的臉色都不會看,怕會議鬧僵和善的說道:“你反對沒問題,稍候?qū)懸粋€單子,下次我會放在董事會大家一起討論?!?/br>
這才安撫下他要爆發(fā)的心,瀟灑起身直接走開。

他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好像工作很認(rèn)真的樣子,所有人都覺得沈璟硯舍掉以前的壞習(xí)慣。每天埋著頭看資料,胡亂急躁的寫些東西。

直到晚上賀冰去辦公司找他,低頭在日記本上寫字的手背全是血絲。那骨骼分明的手指觸目驚心,連忙走過去問道:“璟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他依然埋著頭嘩嘩寫著潦草凌亂的字體,語氣生硬飄忽不定說道:“我想吃點心,你給我買點點心吧,我想吃酸味的,特別特別酸的?!?/br>
賀冰覺得奇怪,首先他根本不喜歡吃點心甜品,就算吃也不可能要寫酸的,哪里有什么酸的點心?轉(zhuǎn)移話題輕松的說道:“我新從法國帶來的紅酒,非常貴,要不我?guī)慊厝?,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沈璟硯扔掉筆拿起外套走開:“我最近不想喝酒。”

開車路上又跟人撞了,這次被追尾,已經(jīng)是一周第三次出車禍,在后面跟著的賀冰快要嚇個半死。

沈璟硯腦子開始混沌,忽然想到之前跟周摯分手的那天,那么決絕的離開,以為自己已經(jīng)鐵了心腸,上車看到車后鏡顯示的那個人巋然不動的站立著望著這邊的方向,眼眶瞬間流出淚水。

那個人曾經(jīng)委下身給他做飯,洗衣,打掃衛(wèi)生,甚至甘愿那么晚等待,他是不是太狠了,不該這樣意氣用事,不該整日想著那張照片,那個場景。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是沒有嘗試,可是那樣酸楚心痛的滋味告訴他,他厭惡那樣的感覺,那張臉綻放的笑容不再是對著自己一個人,還有別人。

沈璟硯回家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他分手冉覺雖然沒有表現(xiàn)多開心,可終究是心里竊喜,每天晚上都會送些東西過來,對象表現(xiàn)愛理不理,整日像個精神病患者。

一連送了東西半個多月,沈璟硯方才問了一句話:“你天天呆在部隊怎么出來的?”

終于聽到回話冉覺面露笑容,高興的說道:“來了一批新兵,我是排長,所以這幾個月都有空?!?/br>
等到他開口他可不打算放過,坐在沙發(fā)上低頭說道:“璟硯,是男人就爽快些,晚上去喝酒,借酒消愁?!?/br>
“不必?!?/br>
“什么不必啊!”冉覺抓起他手里的書本扔一邊,“乖,快點吃飯,別讓我擔(dān)心?!?/br>
被奪走東西也沒有引起他的絲毫欲望,隨手又拿來一本。

“我靠!你他媽都二十多歲了,又不是年輕少年談戀愛,多愁善感個屁??!你眼睛是瞎了嗎,老子不是站在你面前嗎,不都是男人嗎有什么不一樣?”沈璟硯認(rèn)真看著書發(fā)出微微的怒氣:“滾蛋!我不想聽你說話?!?/br>
冉覺一見他這個樣子就想發(f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