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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事,怎么就讓你想到我孤床冷枕?怎么,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來者不拒?” 周鶯不吭聲,紅著眼將紗布替他纏回去。顧長鈞湊近貼著她臉頰,“我這么多年,或是在戰(zhàn)場,或是一個人住在外面,有了你,才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人送美女給我,也有一些世家小姐愿意嫁我做妻,但我沒什么想法,從始至終,我想要的女人,也就你一個?!?/br> 周鶯將他手臂固定住了,小手攀著他的肩主動靠近,瑟瑟地道:“我知道了……” 顧長鈞咬了咬她的耳尖:“那你還氣不氣?” “嗯……”她耳尖發(fā)燙,哼聲道,“還有一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一章。 感謝在2020-02-02 22:52:58~2020-02-05 00:56: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景咸很咸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656578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夢 2瓶;今晚吃土豆、32534734、欣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66 章 兩人逛了街市, 快天黑才回來。一進(jìn)門,北鳴就迎上來:“侯爺,夫人, 蘇州周大人家的六姑娘來了?!?/br> 周鶯道:“梅香?她一個人?還是和二舅母一起來的?” “一個人, 帶了兩個小丫頭, 適才到的時候,穿的是男裝, 二爺叫尹嬤嬤帶著人梳洗去了, 瞧模樣有點兒狼狽?!?/br> 周鶯和這個表妹并不熟。在周家住的日子很短, 那幾個月每日都在周老夫人屋中, 和表姊妹們不過就是照個面寒暄兩句, 梅香會不請自來,她很意外。 顧長鈞道:“既客人來了, 安置著吧,是女眷,我就先不回內(nèi)宅了?!?/br> 北鳴道:“適才陸大人派人來過,說晚上在春風(fēng)樓設(shè)宴, 給侯爺接風(fēng)洗塵?!?/br> “知道了。”顧長鈞目送周鶯去了,轉(zhuǎn)身吩咐北鳴:“二爺在書房么?” 北鳴道:“在呢,二爺叫人在收拾東西,說要回任上去了?!?/br> 顧長鈞點點頭, 快步行至流雪軒,顧長林正在寫字,見他來便住了筆:“長鈞回來了?” 顧長鈞瞥一眼他說上的信箋:“寫家書?” 顧長林苦笑:“娘知道你去了寧州, 惦記你,如今平安回來了,給她報個信兒,也免她憂心?!?/br> 顧長鈞垂眼坐了,北鳴進(jìn)來奉茶,又退了出去。 顧長林嘆道:“你還真準(zhǔn)備永遠(yuǎn)不回京城了?大哥沒了,娘膝下就剩你,你總不能就這樣晾著她不管?!?/br> 顧長鈞飲了茶,抬眼:“不是還有二哥、二嫂,四妹?” “你別裝糊涂,”顧長林在他身邊坐了,“我們這些人,頂不上你一個。你是娘親生的。如今為了鶯娘,你給貶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成親也是自己做的主,娘還不定氣成什么樣兒。她對鶯娘再怎么不好,對你可是沒話說。你可不能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給人當(dāng)成了笑話看?!?/br> 顧長鈞擱下茶杯,似笑非笑:“我心里有數(shù)。” “你有什么數(shù)?”顧長林挑眼睨他,“我瞧你如今醉夢溫柔鄉(xiāng),是不愿醒了?!?/br> 顧長鈞曲指敲了敲桌案:“周鶯并沒做錯什么?!?/br> 屋中氣壓陡然低了下來,顧長林偷眼瞥了瞥顧長鈞,才覺出自己失言了。他從前就不敢在顧長鈞跟前擺兄長架子,這些日子住在侯府,替他掌事慣了,竟不知不覺地想做他的主。 顧長林尷尬地咳了聲,兩人沉默片刻,顧長鈞先開了口:“今晚陸大人設(shè)宴,以為我接風(fēng)洗塵的名義,二哥一塊兒去吧,認(rèn)認(rèn)官場上的人,你離位一個多月,也得拿點兒成績回去?!?/br> 顧長林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長鈞又道:“在蜀中二哥的六年了,位子也該挪一挪?!?/br> 顧長林頗意外,從前他這個三弟做著天子近臣都不肯私下里提攜一下自己,如今卻怎么,貶到這地方來倒轉(zhuǎn)了性兒? 顧長鈞站起身,負(fù)手走到窗前:“二哥,娘跟家里,我托付給您了。” 顧長林訝異道:“長鈞,你這意思,是真不打算回京了?” 顧長鈞扯開唇角笑笑:“誰知道呢,天威難測,看運道吧?!?/br> 顧長林深知,顧長鈞從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聽他說什么“看運道”這種話只覺像是在開玩笑。過去那么難的境況,他都憑著一己之力帶著整個顧家走了出來,年紀(jì)輕輕就做了輔國之臣,他好似生來就老道,就穩(wěn)妥。 當(dāng)時知道他和周鶯叔侄有染,顧長林第一個反應(yīng)是“這一定是謠言”,顧長鈞他熟悉,那絕不是個感情用事會拿自己名聲開玩笑的人。直至顧長鈞被貶,接著又成親,他不信也得信,他那個不茍言笑心懷天下的弟弟,是真的在美色上頭栽了跟頭。 顧長林嘆一聲,垂首退了出去。 周鶯回到院子里,剛卸了釵環(huán),外頭報曰“表小姐到了”。 梅香穿著落云新做的一條還沒上身的裙子,頭發(fā)剛絞干,披散在腦后。尹嬤嬤在旁跟著,眼角有淚痕。 周鶯摘耳環(huán)的手一頓:“梅香meimei這是怎么了?” 梅香扁了扁嘴,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喊了聲“鶯jiejie”,便捂住臉哭了起來。 尹嬤嬤心疼地哄著,側(cè)過臉對周鶯道:“還能是為什么?好好的姑娘,非要許給那孫瘸子。誰不知他們家難纏?那孫瘸子什么人品,也配娶我們六姑娘?” 周鶯淡淡笑了笑:“meimei吃過東西嗎?嬤嬤知道m(xù)eimei喜歡吃什么,吩咐廚上多做幾樣?!?/br> 尹嬤嬤笑著應(yīng)了,“那夫人和姑娘你們聊。” 周鶯指了指身前的椅子:“meimei坐吧?!?/br> 梅香垂著頭,接過侍婢遞來的帕子抹了眼淚,余光瞥見周鶯一段兒裙擺,流光水滑的絲綢料子,發(fā)光的藕荷色,繡著白色梔子花,一看就是新做的。腳上的繡鞋一塵不染,珠繡的紋樣,軟底的,專門在鋪有地毯的屋里穿。 這屋里的擺設(shè)適才也略略看了,不多奢華,不扎眼,可用的東西都是好的。 王侯將相,那煊赫人家,離她多么遠(yuǎn)。 可眼前這位,不過是自己姑母私生的見不得光的女兒。不僅得了皇上封的郡主之位,還嫁得這樣好。聽說她在顧家做養(yǎng)女的時候就和顧侯爺好上了,焉知不是舍不得侯門富貴,才刻意拿手段攏的人呢? 反觀自己,生在江南有名有姓的大姓旺族,半途家道中落,還不如從來不曾富貴過,失去的滋味,有多苦啊。 如今更被一個痞子纏住了,死活要娶她為妻。她不甘心,至少也得嫁個像樣的官員或是大族公子吧?嫁個白丁,將來處處比人低一頭,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