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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臉朝里縮去,還沒挪動幾許, 顧長鈞就傾身過來, 伸臂固住她。她小幅度地掙了下, 想到這是必然為之之事,閉著眼放棄了掙扎。 他俯身輕柔地吻落, 微帶涼氣的薄唇一點(diǎn)點(diǎn)拂過額頭、眉心…… 左手捧住她的臉親吻著, 右手去尋衣帶的系扣。他不知道, 女人的寢衣也是這樣繁瑣。好容易解開外衫, 里頭還有中衣小衣, 好幾根帶子。 顧長鈞手上多用了一成勁兒,周鶯身上勒得痛了下, 衣帶應(yīng)聲而斷,他的手掌帶著guntang的溫度撫上來。 卻叫她輕輕顫栗著。 他稍稍撐起身,勾住她腰將她提起來。周鶯半倚半靠在床頭,他用膝蓋擠開她的雙膝, 將她身上的薄紗裙擺一點(diǎn)點(diǎn)朝上撩去。 周鶯羞得不敢看他,屏住呼吸耐著不適任他施為,他垂首用唇蹭了蹭她光滑的腿,周鶯緊張得僵住, 他稍稍與她分開片刻,唇中溢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呼吸聲。 周鶯趁勢扯住一旁的被子,才要遮住自己, 他重新貼近,擁住她倒在枕上,他吮著她的唇瓣,將她下一秒抑制不住的痛呼堵在唇間。 ** 屋中靜得連滴漏的細(xì)細(xì)聲響都聽得見。 周鶯偎在顧長鈞懷中,眼角還有未干涸的淚。顧長鈞的指尖在她腰側(cè)緩緩滑動著,嘴角掛著笑,唇貼在她耳側(cè),低聲道:“還疼嗎?” 周鶯扁扁嘴,想到他適才的孟浪,和自己的無助,不免有些委屈。她悶悶地垂著頭,伸指在他手臂上掐了一記。 顧長鈞揚(yáng)聲笑出來,捏著她的下巴叫她仰起頭:“還不高興?念著你體弱,都沒敢太肆意。” 她眼睛含著一汪淚,嘴唇有些腫,發(fā)絲被汗水打濕了,有一綹貼在額上,雪白的肌膚透著曖昧的粉,這幅模樣瞧在顧長鈞眼里,登時(shí)又有些意動。 他勾著她下巴吻過來,才有過最密切的關(guān)系,此刻一吻便不若從前輕巧容易。 周鶯給緊緊擠著,悶得發(fā)不出聲,兩只小手無力地推了兩下就給捉住了扣在頭頂……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樣多羞人,很快連意識也不大清晰。 她目光最后落在窗前的花影上,那花影晃動得厲害,沒一會兒頭昏目眩的閉上了眼。 晨起顧長鈞已不見了,她身上給擦洗過了,穿著新?lián)Q的小衣,某處腫痛得難受極了。小腿上還有他發(fā)狠時(shí)掐出來的印子。好在有衣裳遮著,才沒給侍婢們瞧去。 用飯也沒胃口,這一日只覺得困頓疲累。尹嬤嬤本還笑呵呵的高興兩人終于圓房,這會兒又不免擔(dān)心,怕侯爺不懂疼人,壞了夫人的身子可不好。 周鶯睡了整日,再醒來時(shí)已是傍晚了,透過紅紗帳子瞥見外頭桌畔側(cè)坐著個(gè)人,屋里一個(gè)侍婢都沒留,就只有他。 隔著層紗,瞧什么都是朦朧的,他英挺的鼻梁好似也變得柔和了。悄悄伸指將帳子撩開一條縫隙,視線清晰了,有些貪戀地端詳著他。 這人容貌出眾,卻也冷漠的很,尋常不敢接近,只怕他涼颼颼的凍著人,可再想昨晚,他做那樣的事,偶然還說兩句叫人受不了的話…… 他一聲聲喊她的乳名,“鶯鶯,鶯兒……你乖,別這么擠著……” 臉上如火燒,光是憶及就已難堪的不行。她受了驚嚇?biāo)频乃砷_了帳子。 顧長鈞似乎發(fā)覺了她的動作,目光從書上移過來,而后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 心里貓抓似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周鶯掩耳盜聽般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不敢去面對他。 顧長鈞伸手抓住被子,一把掀開。周鶯老鼠見了貓似的,飛快朝里躲。顧長鈞也不著急,溫笑著踢了鞋,展臂將她拎過來,按住她后腰不叫她躲,視線下移,遲疑道:“怎樣了,還疼得厲害?” 周鶯羞得捂住臉:“求您了,別問……” 顧長鈞笑:“不問了,那,讓我看看?”手就去捉她的腳踝。外頭簾櫳晃動,尹嬤嬤帶著人進(jìn)來,有些刻意地咳了聲,“夫人,該用膳了?!?/br> 顧長鈞知道她臉皮薄,也不逗她了,翻身半躺半坐在床沿:“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br> 周鶯遲疑道:“三……侯爺您不用……” 話未說完,他視線掃了過來,周鶯想到昨晚他說的話,耳尖泛紅艱難道:“夫……夫君……” 顧長鈞笑笑:“衙門用過了,我睡會兒,晚上還要出去?!?/br> 周鶯想到這幾天,他們新婚燕爾他好像也沒休什么假,蹙了蹙眉問:“衙門里事情很多么?” 顧長鈞嘆了聲:“天雨不住,江南大澇,上游縣鎮(zhèn)的災(zāi)民都朝江寧涌,得安置他們?!?/br> 周鶯點(diǎn)點(diǎn)頭,走出幾步又回過頭:“您什么時(shí)候走?” “兩個(gè)時(shí)辰后吧?!鳖欓L鈞朝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你別管我,忙你的。” 周鶯著實(shí)沒什么可忙的,侯府各處的管事都得力,顧長鈞把前院庫房的大鑰匙也交了給她,她只管瞧賬冊記進(jìn)出,其余瑣事全權(quán)放手,只是在管事下頭設(shè)了二管事,相互監(jiān)督。顧長鈞在軍中用的就是這套法子,叫做事的人覺得受重視,又不敢怠慢,周鶯管家也是這套,屢試不爽。自己也得清閑,不必事必躬親。 周鶯用了飯,尹嬤嬤在西暖閣備了水給她沐浴。周鶯瞧她欲言又止,還瞧著自己身上那幾處痕跡,覺得有些窘。 “嬤嬤,以后屋里的服侍……”她不想要尹嬤嬤總是管著夫妻倆之間的事,她雖然年輕,需要身邊有個(gè)出主意的,但日子是她和顧長鈞過,旁人的經(jīng)驗(yàn),未必適用于他們。 尹嬤嬤抿了抿唇:“夫人,您也別太縱著侯爺……” “嬤嬤!”周鶯不自覺提高了聲音,紅著臉道:“您別說了!” 尹嬤嬤心下一緊,跪了下去:“夫人,是老奴多言了,可老奴也是心疼您?!?/br> “我知道?!敝茭L擺了擺手,她人還在水里,一點(diǎn)兒也不想說這些事,“您辛苦了,您為了我的心,我也都明白。但是嬤嬤,我不想和人說這個(gè)?!?/br> 尹嬤嬤臉漲得通紅:“是,夫人,老奴僭越了?!?/br> 周鶯臉色沉了沉:“嬤嬤您去歇著吧,叫落云過來。” 尹嬤嬤垂手退了出去。 身后有人替她披了毯子在肩,周鶯沒回頭,鼻端嗅到那淡淡的木香,她知道是誰。 顧長鈞用毯子將她裹住,從水里打橫抱起,也不回寢居,就將她抱到西暖閣榻上,扯了條絲綢被子給她蓋著。 顧長鈞起身,正要離開,周鶯伸手扯住他衣擺。 她仰著臉,低聲道:“吵著您了?” 顧長鈞回身俯下來,輕輕親了親她的額角:“抱歉,委屈你了,但我可能改不了。” 周鶯眉頭凝了凝,還未說話,他欺身而上,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唇間。 周鶯迷迷糊糊,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