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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面有他唯一的機會,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緊緊握在手里。范偉從外面走了進來,跟著顧旭陽在耳邊說:“小飛傳來消息,鬼爺藏起來了。”顧旭陽知道他這干爹到這一刻肯定是要藏的,在沒有把張成跟傅城都穩(wěn)下來去對付霍南山之前都不會出現(xiàn)。鬼爺當初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心甘情愿的在他下面做事也從來沒得到過鬼爺?shù)恼嬲湃?。所以對於鬼爺?shù)牟啬涞攸c,他就算在這里長期生活過兩年也并不知道。“傅城呢?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過來?還是不過來了?”顧旭陽問。范偉知道顧旭陽是在試探,彎著腰實話實說:“他要打電話也只會跟顧哥打。”顧旭陽笑了兩聲,讓著身邊的人出去了,然後才叫范偉坐到自己對面:“你說傅城是不是真的愛我?”傅城跟顧旭陽的關系他現(xiàn)在都知道了,自然也知道傅城為什麼會坐牢後來又為什麼跟了魏邵,顧旭陽看起來把他當了心腹,什麼都給他說。但是不是真的心腹,又有誰知道。范偉這麼想著,嘴里卻說:“愛不愛我不懂,不過喜歡總會占一點,傅城一般不會幫人做這些事?!?/br>顧旭陽聽了臉上笑得有了些神氣:“連你也覺得他心里應該是有些喜歡我。”范偉當了啞巴,他不喜歡男人,所以弄不懂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感情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他一直在利用我,小時候為了跟站在九爺那邊的柯楊玩他選了我,就算出去當了幾年兵回來,他還是只喜歡跟著柯楊玩。如果我只是街邊的一個小混混,恐怕他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我把柯楊殺了,他替我頂罪,其實也不過是在罰我。他用他的行動來跟我說,我沒按照他的規(guī)則來,所以他連我跟著他的資格都剝除了?!鳖櫺耜栕猿爸溃八植幌矚g他跟男人混在一起,他就跟我混一塊兒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只是為了得到他爸的注意力。從頭到尾他都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去做很多事情,我卻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br>“可是這一次,”顧旭陽的神情變得很痛苦,目光灼灼的盯著范偉說:“他會離我越來越遠!我愛他,為了他什麼都能肯做,唯一的就只是不想失去他,更不想他來做這些隨時會丟命的買賣。他家世好,這輩子就該活得自由自在,這些斷子絕孫的事情不該他來做。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我不在意他在不在我身邊,只要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著我就滿足了!”范偉被顧旭陽痛苦的神情所感染,似乎覺得他能理解顧旭陽的想法,愛人為之計深遠,真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又怎麼舍得看著他在泥潭里越陷越深?顧旭陽當初送給傅城那一串佛珠,是他親眼看著他自己一刀一刀磨下來的,為此手上的刀傷到現(xiàn)在依然有兩道還沒有復原。顧旭陽是真的愛傅城,愛進了骨子里。第十三章顧旭陽手里拖著一個盤子上面放著一支注滿了白色液體的針管,一步一步走下地下室,范偉在後面沈默的跟著一直到在一道小鐵門面前停住了腳步。“他是你兄弟,你不介意我怎麼對他?”顧旭陽有些奇怪的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范偉。范偉站在旁邊,看起來有些冷漠:“我只欠他一個人情,只要在一年里保護好你就行,其他的不歸我管?!?/br>顧旭陽站看著范偉,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眼神堅毅神情倨傲不像是在說謊:“他是你兄弟。”“我沒讓他走這一條路?!狈秱パ院喴赓W的道,其中意味很是明顯,他呆在他身邊也不過是為了還一個人情。范偉曾經(jīng)是特種部隊小隊隊長,執(zhí)行任務時跟人對峙的恐怕就是顧旭陽他們這種人,要是沒那一個人情在,他就算是窮死也不會保護顧旭陽,即便他知道那筆錢是顧旭陽給的傅城,可他欠的不是顧旭陽。顧旭陽站在門前,想通了這一點低笑了兩聲神情似有些譏誚,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里面的燈光昏黃,顧旭陽看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隨手關了門。沈睡中的傅城睜開了眼,就那麼看著傅城,眼神冰冷的像是叢林里那些牙齒上帶了劇毒的蛇。是有怨恨的,被這樣背叛都還沒怨恨那真得是圣人了。“醒了?!鳖櫺耜栕诖策呡p聲問。傅城閉上了眼睛把頭偏向了一邊,露出來的側臉面色蒼白,整個人都顯出一副疲態(tài),被套邊緣只看見四根鋼鐵制的粗大鏈子從被套里延伸出來,緊緊鎖在床的四角。盤子被放在一邊,顧旭陽起身掀開了傅城的被子,被鎖住的四肢跟裸露的身體就那麼映入眼簾,上面還有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跡。顧旭陽趴了下來,蓋在了傅城的身上,手指摸著傅城左手腕上的針孔,高純度的海洛因已經(jīng)連續(xù)注射了七天,這個人對毒品已經(jīng)有了依賴。這是傅城第二次碰觸毒品,在吸食的純度這麼高的情況下想戒難於登天,不像第一次的時候那點大麻,把自己捆在床上一個月就行。“要不要上廁所?”顧旭陽的手覆上了那顧脆弱,不輕不重的揉捏了起來。傅城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了來,緊抿著唇也擋不住那誘人的呻吟,一聲一聲又一聲的刺激著兩個人的耳膜。手上的東西變得腫大,卻不如以前那般堅硬,毒癮犯過之後對這方面果然有影響,顧旭陽默默的想著。“鬼爺死了,你不去忙著收拾他手里的線,在這跟我鬼混干什麼?”傅城氣若游絲的問。顧旭陽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笑,刺耳而噶啞,親了親泛白的唇:“現(xiàn)在的你真好。”傅城轉了轉眼珠子,恍然大悟:“穆正輝現(xiàn)在肯定是個瘋子,逮著人就咬。你在等他跟霍南山斗,好收漁人之利?”顧旭陽解開了傅城身上的鎖鏈,然後把人抱在了懷里,走進旁邊的浴室。半個小時之前這個人才犯完毒癮,顧旭陽一點都不擔心他能逃跑或是能對自己怎麼樣,傅城現(xiàn)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像是給嬰兒把尿的姿勢,傅城被顧旭陽抱在懷里,嘴里不停地:“噓──噓──噓──”傅城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連發(fā)白的唇也被咬出了一點血色出來,下身卻是管不住自己嘩啦啦的尿了出來。然後放進浴缸里,調(diào)好水溫就開始往里面注水,冰與熱相交叉讓傅城渾身開始發(fā)抖。水位慢慢漫過了腰部,顧旭陽才關了水閥,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自己的衣服,然從褲兜里掏出一樣東西擱在高臺上,對準了浴缸的方向。火熱而巨大的兇器抵在了傅城的嘴邊,顧旭陽居高臨下的問:“想不想吃?”傅城把頭往旁邊偏了偏,換來的是顧旭陽抬起腳對著他的胃狠狠的踹了一腳,把人踹得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