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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混吃富二代閻王,結(jié)果遇上個拼命三郎下手,整天恨不得走路躲著白生生,尤其閻王想發(fā)作下,他那外甥吃里扒外的一心向著白生生,弄得閻王就差明晃晃告訴白生生你架空我權(quán)利好了,別再折騰我提方案了。這些張丘兄弟不知道,還以為閻王事業(yè)心重。隔壁院子里男的嚇得嗷嗷叫,但卻沒有一個人過去幫忙,可見這家平時的表現(xiàn)了,院子底下大嬸說:“隔壁又在喊什么?”“發(fā)酒瘋吧!”大嬸丈夫說。簡單兩句就不管隔壁了,張丘看到男人摸爬滾打的在地上鉆,只是可憐了小孩子,就見剛剛纏著要護膚品的女人笑著摸小孩腦袋,哄了兩句,小孩聽不見冷的打了個哆嗦,女鬼趕緊放開了手。這世上只分好壞,不分人和鬼。最后男人活活嚇暈了過去,張丘見小孩子可憐,離殊飛過去,拎著小孩子轉(zhuǎn)頭進了臥室,過了會出來,至于地上嚇暈過去的男人,離殊看都沒看一眼,張丘也不想管,小孩子是無辜的,這種大人可就是死有余辜了。樓底下燈熄滅了,村子里的狗都安靜了,眾人互相看了眼,背著包悄悄默默的從院子出去,開了車直接往山丘上去。張丘看了眼時間,正好是晚上十一點四十。“凌晨下坑,陰氣不會太足吧?”裴青一聽陰氣足就夸好,“正適合鈴鐺,這點好??!”張丘無言以對,看了圈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瞎cao心,旁邊離殊說:“別怕,有我。”開著車的裴青頭也沒回笑著說:“你家離殊挨了九道天雷可不是白挨的,現(xiàn)在就算什么九尾火鳳都不敢正面明著來,下個坑還不跟逛個花園一樣,白天回去還能吃大嬸的雞湯泡米飯?!?/br>說起燉土雞泡米飯,車里的鈴鐺和小僵同時舔了舔嘴唇,張丘看的發(fā)笑,摸著兒子腦袋。車子往上去,開車的裴青突然將車燈關(guān)了,“前面有人?!?/br>張丘看了眼,前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但他信裴青不會亂說,將車窗打開仔細聽了會果然有聲音。眾人互相看了眼,想著前面有可能是九尾火鳳的人,于是將車靠邊停在隱秘處,反正距離也不遠,背著包走過去也成。聲音越來越近,遠遠看過去幾個人打著手電筒在找什么。“不是說就是這里?信到底準不準?”“劉軒是這么說的,他奶奶的,要是沒有東西,我非得扒了那小子的皮,一個破地方就賣我們這么貴的價錢?!?/br>“你少說兩句,萬一是真的,三千萬可就到手了。”“三千萬老子都不知道怎么花,不過大哥你說那不死藥是不是真的?這玩意要是真的可比三千萬值錢多了。”“你小子想長生不老?嗤,秦始皇都沒享受過,這亂七八糟的還不如錢來的實在,行了趕緊找——”“大哥,找到了,果然有個洞,可能就是劉軒那三人挖的?!?/br>沒想這劉軒挺雞賊的,自己不想干要撤走了,還能拿著地方在撈一筆,張丘對這個倒是沒什么意見,畢竟是劉軒先找到的。前面窸窸窣窣的聲,應(yīng)該是那幾個土夫子下坑,偶爾還能聽見長毛粽子什么的,看來劉軒這家伙也算是有良心,雖然賺錢但該提醒的都說了。“咱們也走吧。”離殊扛著小僵,幾人快步的跟在后面,地面上黑漆漆的洞口泛著潮氣,有新鮮的泥土翻過,應(yīng)該是剛才那批人的,他們跟著往下走,經(jīng)過前面人的加寬,這次倒是很順利的進了坑。細長的甬道,墻體是夯實的黃土磚,張丘也算下坑豐富有經(jīng)驗了,這種窮酸的規(guī)格,怎么看都不像是秦始皇陵,長沙地主家都比這個要氣派。“也不見得,記得我之前說的龍背脊么?”張于水盯著墻體,說:“龍頭斷了,這里應(yīng)該是陪葬區(qū),還是低等的陪葬區(qū),真正主眼應(yīng)該在斷掉的龍頭位置?!?/br>第九十九章九尾火鳳七“那要上去找?”按照張丘思維,從地面上高空俯視整個山丘比較好找些。張于水笑了下,“既然說下坑,怎么可能沒有做足準備功夫?!闭f著從包里翻出一張手繪地圖,圖紙畫的很粗,但卻一眼能看明了,彎彎曲曲的龍身盤旋,卻沒有龍尾和龍頭,只有中間部分,身體狹長互相交錯,單眼看的話根本分不清那頭是龍頭那頭是龍尾。“是兩條龍?!彪x殊盯著圖紙說。張于水點頭,“沒錯,我后來過來了趟,從上空描出地圖,經(jīng)過時間更迭,現(xiàn)實中地形更亂,不過主體架構(gòu)還是沒有變化,按照這種葬法,一條龍身是陪葬去,另一條是主葬區(qū),兩者交錯一步踏錯就會有機關(guān),而龍頭的位置是故意斷掉的,只能在錯綜復(fù)雜的龍身中判斷出哪里是龍頭?!?/br>“我現(xiàn)在相信這里有可能是始皇帝真正的陵墓了?!睆埱鹫f。張于水也信八九分,“難就難在龍頭藏在地下,要憑著機關(guān)和陪葬區(qū)自己分辨推測,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九尾火鳳可能也沒在始皇帝手下占到什么便宜,按照劉軒幾個兄弟說法,散出位置消息他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推測,秦始皇根本防著九尾火鳳?!?/br>齊西一聽躍躍欲試,“這里要比之前可好玩許多,我們趕緊走,不過走哪條路?”“我也不知道,先得碰個關(guān)子才能推測出下一步。”張于水也覺得有意思,像是和陵墓建造者交手一般,這次的坑不僅是體力還要動腦子。所以現(xiàn)在走哪一步都是無所謂的,先要踏出去再說。張丘見離殊看他,連忙擺手,“我可不說走哪條了——”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遠處尖叫的聲音,“是剛才那伙土夫子?”“過去看看?!彪x殊說。現(xiàn)在有人替他們探了第一道關(guān)卡,眾人腳步快速的跑了過去,甬道狹長又漆黑,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黑暗中視物不是什么問題,前面光線混亂,應(yīng)該是那群土夫子手電筒掉在地上,幾人隱藏在黑暗中,那群土夫子進了間陪葬室,墓門大開。“老大救我、救我。”“別喊,抓緊。”張丘看過去,對方應(yīng)該是踩到了活動板掉了下去,上面有人緊緊抓著,沒兩下往上拽,眼看就要上來,突然掉下去的那個人眼中帶著驚恐,面上猙獰,喊道:“有東西在吃我,有東西,快快拉我上來?!?/br>“快拉!”地面上有人剛說完,頓時大叫一聲,“快松手、快松手?!?/br>“別,救我,救我——”以他們站的角度,張丘只能看到本來露出地面一個腦袋的男人面目猙獰的瞬間掉了下去,空氣中聲音靜止,很快聽到吧嗒一聲,聲音略微清脆,應(yīng)該是剛剛那個人掉了下去,不過聲音有些奇怪。張丘皺著眉,還未小聲詢問怎么回事,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