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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延續(xù)到看不見的地方,有些還因為反復的啃咬滲出血絲。第35章主動出擊手腕上也留下了握痕,估計是在自己受不住掙扎的時候弄得,滿身干涸的痕跡是如此的□□。洛言望著自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滿是嘲弄。這個代價,不知道是太過廉價,還是過于昂貴?他不想去考慮這樣做值不值,已經(jīng)做了,那就應(yīng)該去獲得自己應(yīng)得的自由。殷大少雖然不在,但他答應(yīng)了就不會反悔,這點信任還是有的。昨晚殷墨那般不顧一切的眼神和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的力道,至今都讓他心驚。他和殷墨之間還有著誤會,還需要他去解決。不過目前,以自己的身體狀況,得了自由也出不去,還是養(yǎng)好身體最重要。費了半天的功夫,洛言將自己草草的清洗了一番,又慢慢的挪出了浴室。房間已經(jīng)在這段時間里被打掃的干干凈凈的,整齊的床單,干凈的地板,如同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洛言坐回床上,透過被傭人打開的透氣的窗戶,看向外面,原來天已經(jīng)黑了,看來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還沒過一會兒,敲門聲響起,緊接著管家推開門進來了,手中拿著餐盤,上面放著一晚熱騰騰粥、還有幾樣藥。手腳利索的在床上架起小桌子,變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洛言知道,這些都是知道他醒來的殷墨著人準備的。不管什么時候,那個男人總是將他的一切都考慮周到。拿起勺子攪了攪,熬得軟軟糯糯的米粥很容易勾起食欲,洛言勉強自己吃了小半碗,他實在是沒什么胃口。而且昨晚喊啞了的嗓子,咽口水都疼,吃東西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用水將內(nèi)服的藥吃了,就讓人把東西都撤了下去,洛言拿著藥膏,開始考慮怎么搽。身上其他的地方都還好,一點點破皮而已,就是身后那處,腫的厲害,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這樣必須得上藥啊。猶豫了好長時間,洛言才忍著身體的酸痛,將藥膏抹到了□□,試了幾次才送進了體內(nèi)。那地方不碰還好,抹個藥疼出了一身汗,洛言覺得自己的澡白洗了。躺在床上,洛言在心里咒著看不見人的殷大少。把他折騰成這樣,還不管他,這賬他一定要算。哼!洛言在床上躺了三天,這三天里,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殷墨連個影兒都沒有出現(xiàn)。以前在晚上趁他睡著了給他搽藥的這習慣也沒了。洛言的心里五味雜陳,就是出個門而已,有必要那么生氣!我還沒說要走呢,唐唐殷大少就準備當縮頭烏龜了?第36章鴕鳥心態(tài)哼,躲也躲不掉,山不來就我我就山。這就導致為了躲避某人的殷大少在深夜歸來時,看到在沙發(fā)上坐的四平八穩(wěn)的某人,看樣子,就知道是專門等著他的了。這幾天為了避開洛言,殷墨都是早出晚歸的。其實他是可以不回來的,但他舍不得里洛言太遠。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這幾日故意避著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殷墨脫了外套,解了領(lǐng)帶,放在了一邊?!把詢?,這么晚了還不睡?”聲音依舊溫柔,仿佛這幾天的事情的沒有發(fā)生過。“我,,,”洛言頓了頓,先前想好的說辭到了嘴邊卻轉(zhuǎn)了個彎:“你回來的這么晚?!毖韵轮庾约菏堑人丶业鹊陌?,細聽起來還有些微的撒嬌。洛言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男人推開門見到他時,眸中閃過一道光,他知道那是暗含這又驚又喜的眸光,他攢了幾天的怒氣就立刻煙消云散了。而片刻后,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么,眸子馬上就黯淡了下去,洛言的心一下就軟了帶著撒嬌的話就說出了口。“言兒,,,”殷墨的動作停了,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喊著洛言。“嗯,吃了沒,要不要叫人給你弄點?”洛言不管殷墨的心情,開口說著。也不是他不愿親手下廚,他廚藝是硬傷。“額…不用了,在公司吃過了。”話題跳的太快,讓殷墨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本能的就回答了。對于殷大少這幅迷糊的樣子,洛言只能慶幸他那些屋里傭人此時都休息去了,不然這主子的形象也早毀了。唉,在心里嘆了口氣,這樣的殷墨讓他沒法直接開口?!澳蔷托菹?,我也累了?!弊约荷砩峡蛇€是殘留著那日運動過度的后遺癥呢,坐了這么一晚上,他的腰快受不了了。洛言說完就上樓。樓梯走了一半的時候,看著樓下還在原地發(fā)呆的殷墨,洛言又添了句:“你也快上來洗洗睡了,這么晚就別去書房了。”洛言這句話可以說是明晃晃的告訴他去臥室,沒辦法借口有事再躲進書房了,看樣子言兒是徹底要和自己談?wù)勔鲩T的事了。殷墨抬步上了樓,進臥室發(fā)現(xiàn)洛言已經(jīng)上了床。等了一會兒并未聽見洛言出聲,殷墨撿了衣服進了浴室。沒辦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決絕利落,將一切都握在手里的殷式當家人。在洛言面前的就他相當于一只鴕鳥,這件事洛言不提,他更不會去提醒。第37章出門之前原諒被神化的殷大少此時的鴕鳥心態(tài)吧,他也是個血rou之軀的凡人,他也有著自己的七情六欲,會傷會痛,還會害怕…借著洗澡的功夫,殷墨又組織了下面對即將到來的話題應(yīng)該如何回答的言語。待殷大少走出去時,發(fā)現(xiàn)洛言依舊躺在床上,連姿勢也沒有變化。這是睡著了?殷大少心里有著說不出口的放松。洛言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殷墨走近到床邊,暖黃色的燈光打在洛言的臉上,睡著了的洛言沒有沒有清醒時候的戒備,一張睡顏單純無害。這樣的洛言,沒有攻擊力、沒有冷眼、沒有嘲諷。殷墨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盯著洛言難得的模樣看了大半天,最后還是忍不住伸手將人給摟進了懷里。被驚擾的洛言動了動,嚇的殷墨立即屏住了呼吸,生怕懷里人醒了過來。或許是真的累了,洛言僅僅就是動了下身子,便沒了動靜。看著洛言主動的窩進了自己的懷里,殷墨控制住自己想摟得更緊點的欲望,在洛言額頭留下一個淺淺的吻便沒了動作。懷中不若女子柔軟的身體,在他摸起來手感恰好,鼻息間都是獨屬于少年的味道,乖乖巧巧的躺在他懷中沒有一絲防備的睡著,殷墨覺得自己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