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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中無所不能的阿娘。 “可不是呢。”沈老太太對沈氏說話時語氣也頗為寵溺,沈氏是她當(dāng)初唯一的一個小女兒,相比沈家舅舅,她自然是受到更多的疼寵,其實沈老太太之所以對阮鳳兮那么好,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對沈氏的愛屋及烏。 “唉,時間過得可太快了,轉(zhuǎn)眼間梳著新娘頭的就是鸞兒了,不過鸞兒可比我當(dāng)年漂亮太多了,鸞兒是楚京最美的新娘子?!鄙蚴细锌?。 (本章完) 759.第759章 成親(7) 第759章 成親(7) “阿娘,當(dāng)初你坐在妝凳上梳妝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啊?”阮鳳兮著實有些好奇,于是問道。 沈氏似是沒想到阮鳳兮會問出這個問題,于是有些猝不及防,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阿娘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因為那時候太緊張了,我和你阿爹不像你和攝政王那般是相識相知的,那時候我和你阿爹還沒有怎么見過面,只是他在上門提親的時候我偷偷看過一眼,粗略知道個大概,但是卻不知具體是什么樣子。我在梳妝的時候一直在回憶你阿爹的長相,但是越想記起來,印象就越模糊。于是我就在一直在猜想,你阿爹臉上有沒有麻子,是不是齙牙,若是長相很丑該怎么辦。” 沈氏回想起之前對于未來夫婿樣貌的猜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和自己的女兒說起這些,還真是第一次。她之前一直當(dāng)自己的女兒當(dāng)做是個小孩子,所以很少提及自己和阮相之間的事情,現(xiàn)在見自家女兒穿了嫁衣,才終于有一種她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的感覺。 阮鳳兮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阿娘和阿爹的故事,想到她阿娘在出嫁前卻在擔(dān)心她的阿爹會不會是一個丑八怪,她便覺得有些好笑。她雖不知她阿爹年輕時長得什么樣子,但是她阿爹現(xiàn)在都四十多歲了,卻還是一個儒雅的帥大叔,足以見得他年輕的時候是何等風(fēng)采。 “后來呢?”阮鳳兮八卦之心頓起,忍不住追問道。 沈老太太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事,于是手中的動作都慢了不少,側(cè)著耳朵聽沈氏說下去。 沈氏顯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見自己的阿娘和女兒都如此好奇,便接著說了下去,“后來啊,當(dāng)我那日晚上見到你阿爹的時候,心里的大石就落下去了,你阿爹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美男子。” 沈氏說著便掩唇笑了起來。 阮鳳兮自然頗為贊同地點點頭,她家的阿爹年輕的時候自然是個美男子啊,要不然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她。 沈老太太卻被沈氏的話逗笑了,“你當(dāng)初怎么不說出來,你阿娘我又不會坑害你,怎么會給你找麻子臉做夫婿呢?!?/br> 沈氏干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當(dāng)初不好意思問,顯得我多不矜持似的,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幼稚了。” 觸及到她阿娘這些少女時代的心思,阮鳳兮覺得她和她阿娘更加親近了起來。 三人聊著天,不一會兒沈老太太便將阮鳳兮今日的發(fā)型梳好了。 阮鳳兮的頭發(fā)被全部盤起,盤成了一個高高的發(fā)髻,然后上面戴滿了精致華美的發(fā)誓,頭上還專門帶上了新娘子的鳳冠。這鳳冠也是隨著這嫁衣一起打造的,格外奢華,純金的發(fā)冠上鑲嵌了各色的寶石,頭冠上鳳凰,鳳嘴上還銜著一串精致的東珠。 這鳳冠美則美矣,但是美的背后是這個讓人脖子難以承受的重量,阮鳳兮只是戴了一小會兒,就已經(jīng)感覺到脖子發(fā)酸了。 (本章完) 760.第760章 成親(8) 第760章 成親(8) 阮鳳兮皺著眉揉著脖子,她從這鳳冠沉甸甸的重量就知道打首飾的人一定沒有偷工減料,雖然這鳳冠是華麗無比,但是這重量也是很讓人難以接受啊。 “這頭冠好沉啊。”阮鳳兮用手撐著脖子說道。 沈老太太和沈氏相視一笑,沈氏出聲說道:“這新娘子的鳳冠都是越大越華麗就越好,你這鳳冠如此奢華,自然也會沉一些,你且忍忍就是了。” 阮鳳兮也知道這是美麗的代價,但是她一時之間著實有些難以適應(yīng)這鳳冠的重量。 她努力地讓自己的頭保持平衡,用頸子撐住這生命難以承受之重,慢慢的她覺得適應(yīng)了不少,但是依舊會皺著眉揉自己酸痛的脖頸。她心中暗暗吐槽,到底是誰的主意,竟然把鳳冠做的那么重,合著這么重的東西不是戴在他們的頭上,他們自是不知道她的難處,一想到今日要帶著這個鳳冠一整天,她就覺得自己的脖子要斷掉了。 沈老太太和沈氏看著阮鳳兮小臉兒都皺在一起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們都是當(dāng)過新娘子的,而且她們在當(dāng)時也都是家世出挑的貴女,出嫁時頭上戴的頭冠雖然沒有阮鳳兮現(xiàn)在的這個那么華貴,但是卻也分量不輕,她們也有過和阮鳳兮一樣的苦惱。 沈老太太見阮鳳兮適應(yīng)的不錯了之后,便沖著碧珠招了招手,讓她遞來一個盒子,沈老太太開始進(jìn)行下一項,那便是開臉上妝。開臉也是大楚女子出嫁必經(jīng)的一個步驟,又稱作為絞面,會由全福之人來用棉線為新娘子祛除臉上、脖子上的汗毛,并用此休齊鬢角。 阮鳳兮對此也有所耳聞,她對這個古老的美容技術(shù)的了解全都來源于之前看過的,據(jù)中的描述,這是個很痛的過程。阮鳳兮想想覺得也是,臉上的皮膚本就嬌嫩,若是用棉線把臉上的小絨毛都絞了去,那該會有多痛啊。 阮鳳兮見沈老太太拿出了一棉線后,便咽了咽口水,本能地感到懼怕。 “外祖母,這會不會很痛???”阮鳳兮可憐兮兮地問道。 沈老太太笑了笑,安撫地說道:“放心,不痛的,絞了面后鸞兒會更好看。” 阮鳳兮很勉強地笑了笑,她其實并不想以疼痛為代價來換取所謂的美麗,但是這是成親的流程,也由不得她想不想的,于是她只能一咬牙,點了點頭,“那外祖母便來吧。” 她閉上眼緊緊抿住唇的模樣,頗有些從容就義的感覺,沈老太太被她逗得笑了笑,然后用那根長棉線,兩頭系在一塊打上結(jié),繞幾個交叉,成“剪刀”狀。沈老太太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繃緊,并用牙咬著線的一端,把線貼著阮鳳兮的臉,兩手和嘴同時向外撐開,便能夠?qū)⑷嗣嫔系募?xì)小絨毛全都絞下來。 阮鳳兮則在沈老太太下手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了,沈老太太前面說的就是騙她的,就像是醫(yī)生總是會騙小孩子說打針不疼一般,沈老太太說是不疼,可是阮鳳兮卻在她下手的那一刻,差點尖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