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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 這個氣氛、這個燈光,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曖昧了。 傅宸軒覺得自己也有些渴了。 喝完水后,阮鳳兮還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她粉嫩的嘴唇上閃著微微的水澤,看上去很是誘人。 傅宸軒更加渴了。 他見阮鳳兮并沒有把這水喝完,于是便就這她這個杯子,按照她剛才喝水的位置,將剩下的水喝了下去。 “這是我的杯子。”阮鳳兮的聲音因為剛醒來所以格外地軟,聽上去就像是被欺負了一般。 “嗯,我知道,不過我有些渴?!备靛奋幝曇粢灿行﹩?。 阮鳳兮聽到他微微有些啞的聲音,也以為他是因為渴所以才會聲音發(fā)啞,于是便沒有再說什么。 “唔。”阮鳳兮此刻還是半夢半醒,所以看起來格外乖覺。 她只穿著白色的中衣,被子只蓋到了胸口的位置,烏發(fā)傾瀉全身,看上去和平日穿著紅衣的精致艷烈很不同,有一種清麗溫婉的感覺,特別是她此刻由于還沒有睡醒,所以看上去格外無害。 (本章完) 517.第517章 夜侵 第517章 夜侵 傅宸軒看著她眼睛都困得要睜不開了,于是便笑了笑,愛憐地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fā),“你快睡吧,我這就走了。” 阮鳳兮本來就是準備只是起來喝一口水便接著睡覺的,于是聽到傅宸軒的話后,又乖乖地點了點頭,她微微挑起的桃花眼都因為困而垂了下來,眼中含著淚水,看上去格外可憐的樣子。 “睡吧?!备靛奋幱譁芈曊f道。 于是阮鳳兮便鉆到了被中,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枕頭。 傅宸軒看著她此刻格外嬌憨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于是他便動作極其溫柔地為她將被子拉了上去,然后還為她掖了掖被角。 阮鳳兮覺得有人在動她的被子,于是便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兩聲。 傅宸軒便伸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一般。 他還從來都沒有哄過孩子,全憑之前的一些殘破的記憶,輕輕地拍著阮鳳兮的肩膀,還緩緩地哼著小調(diào),他記得在他小時候,他母后就是這么哄他睡覺的,那似乎是他記憶中為數(shù)不多的溫馨時刻。 阮鳳兮本就半夢半醒,此刻鼻尖縈繞著讓她莫名安心的檀木香氣,又有輕柔的小調(diào)和輕撫,很快便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傅宸軒聽到她的呼吸變得綿長時,便緩緩地起身,又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接著燭光,看著她的睡顏。 他真的不想走了,但是他現(xiàn)在是忙里偷閑溜出來的,府中還有很多公文等著他去處理。 于是他便只能深深地看了她幾秒,似是要把她現(xiàn)在的模樣刻入腦中一般,然后他忍不住傾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飛快地、蜻蜓點水一般的一吻。 甚至傅宸軒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親到了她的額頭,然后他便不舍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轉(zhuǎn)身走開。 他每日雖然很累,但是還是會堅持過來看一眼小丫頭,就是因為阮鳳兮是他最好的安慰,每次他極累的時候,只要看她一眼,就覺得疲憊瞬間減去大半。 現(xiàn)在朝中大半的勢力都已經(jīng)歸順于他了,按照這個趨勢,慢慢地,他的計劃就會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會被更多的人知道,到時候,恐怕小丫頭也會知道。 可是他心中仍是有些不安,他還是不確定,她是否會接受自己的篡權(quán),或許他能和她解釋一二,但是他在眾人眼中難免還是會有許多負面的評價,所以傅宸軒怕阮鳳兮還是會因為這事而對他心生芥蒂。 好在總歸他們已經(jīng)定了親,就算小丫頭一時間會難以接受,但是他們來日方長,想來小丫頭慢慢地會接受的。 第二日。 阮鳳兮清早起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昨日似乎做了一個夢,而且好像還夢到了傅宸軒。她笑了笑,自己這是怎么了,還會夢到傅宸軒。 可是待她看到桌上明顯有一個動過的茶杯時,她愣了一瞬。 那茶杯每日晚上碧珠都會倒扣著放好,她昨日也沒下床,杯子怎么會被動呢。難不成,昨日的一切都不是夢? 阮鳳兮又清醒了一會兒,想到了更多的細節(jié),昨夜,傅宸軒的確是來了的。 她用手蓋著臉,在床上翻滾。 她昨夜那睡眼惺忪、頭發(fā)亂如雞窩的模樣,估計都被傅宸軒看了個遍吧! (本章完) 518.第518章 剪喜字 第518章 剪喜字 近日,阮鳳兮發(fā)現(xiàn)梅花樹開始打苞了,枝頭上有著紅色的細小花苞,阮鳳兮站在窗前,正好能看到那滿樹的花苞,她支著頭,看著那花苞,估摸著估計到了過年的時候,那梅花就該開了。 而且她還在等著下雪的日子,這日子如此冷,可是什么時候才能夠下雪呢,她每年一到冬天最期待的就是下雪天了,可是這里怎么還沒有下雪呢。 她鼓了鼓兩腮,真希望到了過年的時候能夠下雪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馬上就要到過年的時候了,她已經(jīng)隱隱地能感受到過年的氣息了,沈府中也漸漸開始為了過年而做準備,年貨都已經(jīng)開始備了,府中的一些地方也貼上了紅色的窗花。 阮鳳兮在府中閑來無聊,自己也時不時會剪幾個窗花出來,只是剪出來的美觀程度就不太好了,不過她也就只是圖個樂子,剪著玩玩罷了。 而且她會剪的東西都是有限的,除了那小兔子小貓咪一類的,她會的最復(fù)雜的剪紙就是“喜”字了。她還記得這是小學(xué)的美術(shù)課上學(xué)的,她也是學(xué)了許久才學(xué)會的呢。 她正拿了一張紅紙無聊地剪著窗紙,沈安寧突然走了進來。 最近沈安寧和她的關(guān)系好上了許多,沈安寧在府中也沒有什么可以聊天的人,阮鳳兮算是這府中她唯一可以閑聊解悶的了,于是她便時不時過來和她聊聊天,有時還會問到她和傅宸軒之間是如何結(jié)緣的。 沈安寧就把阮鳳兮和傅宸軒的故事當做是說書來聽,而阮鳳兮就是那說書人。阮鳳兮從未把這些事說與給別人聽過,主要還是沒有可以一起說這些的人,現(xiàn)在看沈安寧如此好奇,她也便會給沈安寧說上一些,就像是在現(xiàn)代和小姐妹分享自己戀愛過程的女生一般。 沈安寧聽得起勁,于是幾乎日日都會過來,起初沈安寧還會敲門進來,后來二人越來越熟,她有時看到大門沒有關(guān),便直接走進來。 今日她走進來時,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