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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攔住,沒有后退的余地。 “小腦袋瓜里都想的是什么,真該把你的那些話本子都給燒了才是?!备靛奋幥篙p輕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說道,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剛才的確有非分之想。 “我才沒有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比铠P兮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有些僵硬地將手慢慢放下來,沒好氣地橫了傅宸軒一眼,還不是他之前的前科累累,要不然她怎么會誤會。 傅宸軒笑了笑,又收緊了手臂,緊緊將她鎖在懷中。 阮鳳兮突然想到了今天蕓香把她誤會成和傅宸軒是斷袖的事情,當(dāng)下就環(huán)顧一周,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些人側(cè)目的奇怪眼神。 于是她連忙掙了掙,“街上都是人,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兩個男子這樣多招眼啊?!?/br> 阮鳳兮小聲地對著傅宸軒說道,她覺得周圍人的目光都很是曖昧。 “這有什么的,就任由他們?nèi)タ窗??!备靛奋幑醋∷募绨驎崦恋卣f道。 “你可是說過不經(jīng)我允許就不碰我的?!比铠P兮又搬出了那個約定說道。 “可是我答應(yīng)的是阮家大小姐阮鳳兮,而不是小沈公子沈阮?!备靛奋幱行毫拥靥袅颂糇旖牵_始玩混淆概念的文字游戲。 (本章完) 453.第453章 佛珠的來歷 第453章 佛珠的來歷 阮鳳兮鼓了鼓腮,無話可說,她這次出來還是仰仗了傅宸軒,若是此刻惹了他,等下他不帶自己回去了該怎么辦。 于是阮鳳兮便只能催眠自己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男子,她在傅宸軒懷中也沒人能夠認(rèn)出來自己,反正到時候說出去壞的也是傅宸軒的名聲,和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大庭廣眾之下,想來傅宸軒也不敢做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 傅宸軒察覺到懷里的小姑娘不再反抗,滿意地笑了笑,就把人圈在懷里,鼻尖都是她身上若有似無的甜香。 他圈住阮鳳兮的那只手正巧是戴了佛珠的,阮鳳兮看著他垂在自己脖頸前的那只手上的佛珠,又忍不住心生好奇,試探地用手指撥弄了兩下。 傅宸軒感受到了手腕上的觸感,垂眸看向她。 “你到底為何要一直戴著這佛珠呢?”阮鳳兮還是耐不住好奇,問道。 傅宸軒看向那串佛珠,有些出神,之前小丫頭也問過這個問題,只是那時候他們并沒有那么熟悉,所以就含糊了過去,但是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然不同,傅宸軒也想要小丫頭慢慢了解他。 于是他抿了抿唇,說道:“這是我母后留給我唯一的遺物,她生前最是信佛,這佛珠是她的貼身之物。但是她信佛又如何呢,佛祖也并未眷顧我們母子。” 傅宸軒說到這里,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便一直戴著這個串佛珠,以仇人之血來喂養(yǎng)它,也算是慰藉我母后的在天之靈。” 他凝神看向佛珠,眼中露出了一些暴戾之色,他又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 可就在他被過往的不堪記憶所困的時候,一只軟軟的小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指,讓他從那些回憶中拉了出來。 他回神,垂眸看向小丫頭,只見她雖然沒說話,但是眼中卻有著心疼,她是在心疼他嗎。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不知道他的身世,但是為何她還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沒事,都過去了?!备靛奋庒屓坏貙λα诵Γ参康卣f道。 阮鳳兮再看向他的腕上的佛珠,眼神變得不同了,她沒想到,這串佛珠背后竟然承載著這樣的故事。 “抱歉。”她無意觸碰到他的傷心事。 “有什么好抱歉的,不過也就是一個戴慣的了物件罷了,你若是喜歡便拿去玩吧?!备靛奋帩M不在乎地說道。 他現(xiàn)在有了小丫頭,心中的執(zhí)念已經(jīng)放下了不少,這佛珠對他來說的意義也便沒有那么大了,只不過是習(xí)慣了腕上有這么一串佛珠,所以便一直戴在手上了。他看小丫頭似乎一直對這個佛珠有興趣的樣子,雖然這個佛珠對她來說也有些意義,但是給了她也沒什么。 阮鳳兮聞言,連忙拒絕,“不必,我只是好奇問一下罷了?!?/br> 這可是傅宸軒的母后留給他的東西,她怎么能拿走呢。 “不必露出這樣的表情,我會忍不住想要吻你的?!备靛奋幙粗⊙绢^這懂事的樣子,心中微動,聲音變得有些低啞。 (本章完) 454.第454章 耳垂 第454章 耳垂 阮鳳兮被他的話一驚,連忙又捂住了嘴唇,剛才的憐愛之情全都被沖淡,他可是大魔王傅宸軒啊,哪里用得著她心疼,她還是應(yīng)該多擔(dān)心一下自己,小心被他給吃掉。 他剛才還說她是自作多情,現(xiàn)在可好,直接就把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阮鳳兮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傅宸軒笑了笑,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臉頰,“逗你的?!?/br> 接著他側(cè)頭看向小丫頭小巧白皙的耳朵,她的耳朵形狀極美,白皙中還透著一點粉,小小的耳垂更是可愛,上面還有一層極淡的絨毛,這是小姑娘才會有的標(biāo)志。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小丫頭的耳垂是完好的,不像現(xiàn)今楚京的女子都會穿耳洞,怪不得他從未見過她戴耳珰之類的裝飾。他原以為她是不喜,卻沒想到她是根本就沒有耳洞。 于是他忍不住上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耳垂,換來小丫頭的一陣戰(zhàn)栗,阮鳳兮瑟縮了一下后,毫無攻擊力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進尺哦?!?/br> “怎么沒有穿耳洞呢?”傅宸軒溫聲問道。 原來他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啊,于是阮鳳兮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怕疼,所以便一直沒有穿耳洞?!?/br> 原主和她一樣,都是怕疼的人,又對那些閃閃發(fā)光的耳珰沒有什么執(zhí)念,所以都都沒有穿耳洞,卻沒想到被傅宸軒發(fā)現(xiàn)了去。 “不必穿耳洞,這樣便是極好?!备靛奋幎⒅尊亩拐f道,他喜歡她什么都是完整的樣子。他那炙熱的目光,直看得她那白皙的耳垂慢慢地變成淡淡的粉色。 阮鳳兮一向覺得耳朵也是很私密的地方,被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剛才還被他上手揉了一把,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掩飾性地撩了撩頭發(fā),蓋住了自己的耳朵,擋開他的視線。 傅宸軒怎會看不出她這小動作的含義,于是笑了笑,不再讓她窘迫,收回了目光,卻還是調(diào)笑了一句,“這么容易害羞,以后可怎么辦啊?” 阮鳳兮從傅宸軒的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深意,像是觸電一般從他懷中跳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