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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像在看魏景皓時,就把他當(dāng)做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屁孩。 雖說傅宸軒年紀(jì)小,但是阮相從不把他當(dāng)做是小輩來看待,就是因為他知道傅宸軒的能力有多么強(qiáng)。若他們二人不是對立面的話,阮相也會很欣賞他的。 傅宸軒難得在面對他人時帶了笑容,措辭也是把自己放在了低處,“晚輩此次前來,是想要向您求得一件寶貝?!?/br> 阮相一聽,大吃一驚。 他驚的不是傅宸軒說要問他要一個寶貝,而是驚訝傅宸軒竟然對他用了敬語,還用了謙稱。要知道傅宸軒其人心氣很高,平日里和他爭論的時候,也不因為他年紀(jì)大就留情面,更別提這么謙恭地說話了。 阮相甚至都在懷疑,這面前的傅宸軒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難不成傅宸軒想要的東西,是十分珍貴的?只是傅宸軒作為攝政王,富可敵國,什么珍奇異寶沒有,阮相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東西是值得傅宸軒放下姿態(tài)來“求”的。 “說來看看,王爺想要老夫的什么寶貝?!比钕嘧绷松眢w。 傅宸軒又笑了笑,只是這笑容讓阮相看了有些發(fā)毛,他現(xiàn)在覺得,這傅宸軒還是板著一張臉好,這笑容看著jian詐得很,像是老狐貍成了精。 “岳父,晚輩此次前來,是想求得您的寶貝女兒——阮鳳兮?!?/br> (本章完) 303.第303章 求親 第303章 求親 傅宸軒話音一落下,營帳內(nèi)突然一片寂靜。 阮鳳兮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在喝水,要不然,她一定要忍不住一口水噴出去的。現(xiàn)在到底是她沒有醒還是傅宸軒沒有醒?反正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是有一個人還在夢里吧,要不然傅宸軒怎么會說出來這么一番話。而且他剛才叫他阿爹什么?岳父! 阮鳳兮覺得應(yīng)該還是傅宸軒還沒有睡醒,因為她就算是做夢,也斷然不敢夢到這個大魔王竟然會恭恭敬敬喊她阿爹一聲岳父的。還有,聽他那話的意思,他是想娶她?mama,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她現(xiàn)在突然想回家。 阮相則是直接石化,他雖然是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但是不管怎么樣,身體一直很健康,耳朵也很好使,可是就在剛才,他覺得要么是他患了癔癥,要么就是他聽力不太正常了。 阮相一直視為是同僚的人,一直認(rèn)為是同輩的人,現(xiàn)在竟然喊他岳父? 等一下,他叫他什么來著?那個臭小子說了什么來著? 他想求娶他女兒?還這么武斷地喊他岳父?!他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個這樣的女婿。 反應(yīng)過來的阮相是氣不打一處來,若是他現(xiàn)在有胡子的話,一定都?xì)獾穆N起來了。 “兀那小兒,莫要信口胡言!老夫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岳父了!”剛才魏景皓說那么過分的話的時候,阮相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他直接激動地拍著椅子的扶手憤而起身。 傅宸軒像是剛發(fā)現(xiàn)自說錯話了一樣,“抱歉,是晚輩失言了。” 哼,阮相可看不出他臉上有半點抱歉的意思,剛才他分明就是故意怎么叫著膈應(yīng)他的。 “王爺,你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若是想趁這時候看老夫的笑話,拿老夫的女兒尋開心,別怪老夫不客氣了?!比钕噼F青著臉說道。 他可不覺得,傅宸軒剛才的話是真心說出來的,他畢竟和自家女兒還差著輩呢,又是一個那么少年老成的人,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鸞兒。就算他想娶鸞兒??隙ㄒ彩遣话埠眯摹?/br> “丞相大人,晚輩是真心想要求娶阮阮的?!备靛奋幨终嬲\。 “傅宸軒!你怎么稱呼老夫女兒的,阮阮是你能叫的嗎!”阮相又被氣到,也不管什么了,直呼傅宸軒的大名,將桌子拍的邦邦響。 傅宸軒又一副自己察覺到失言的樣子,作揖,“抱歉,晚輩嘴笨,又說錯話了,惹得丞相大人生氣,是晚輩的不是?!?/br> 阮相捂著自己的心口,他知道了,傅宸軒這次來,就是過來氣他的,裝的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說出來的話更氣人。就傅宸軒還嘴笨,他們二人爭辯的時候,怎么沒見傅宸軒嘴笨,回想以往他們每次爭吵,他都沒在傅宸軒嘴下討到好處。 “你走!你現(xiàn)在就給我走!”阮相徹底被激怒,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風(fēng)度了。 “丞相大人,晚輩真的是真心的,聘禮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本章完) 304.第304章 求親(2) 第304章 求親(2) “呵?!比钕嗯瓨O反笑,這傅宸軒是真當(dāng)他是傻的嗎,他就一人過來的,手里什么都沒有,何談聘禮之說。 傅宸軒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疊厚厚的紙,畢恭畢敬地雙手遞給阮相,“這,就是聘禮?!?/br> 阮相只看了一眼,就冷笑一聲,“拿這一疊廢紙,就說想求娶老夫的女兒,你是在羞辱老夫,還是在羞辱老夫的女兒?!?/br> 傅宸軒并不生氣,仍是淡笑,“阮相可先過目一下,再來罵晚輩不遲?!?/br> 阮相見他仍是這樣,就如他所愿,阮相倒是要看看,這一疊破紙上,還有什么花樣。 阮相將那一疊紙拿了過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瞟了一眼,可是這一看,就不得了了,他又往后翻了翻,直到把這都大致掃了一遍。 這一疊紙上,竟然滿滿地寫的都是詳細(xì)的房產(chǎn)、田地、還有很多珍奇異寶、古玩字畫。 傅宸軒見阮相翻看著那一疊紙,久久地沒有說話,暗暗挑了一下嘴角,“這一疊紙上,寫了我攝政王府上所有的財產(chǎn)。由于事發(fā)突然,清單可能還有一些遺漏之處,不過丞相大人放心,回楚京之后,晚輩還會列一份正式的清單給您,還有相應(yīng)的田契地契和清單上所列出的所有物品,都會一一送到府上?!?/br> 阮相突然摸不著傅宸軒到底是想干嘛的了,這厚厚一沓清單上所寫的東西不似作偽,再說傅宸軒也沒必要為了戲耍他而做那么復(fù)雜的準(zhǔn)備。 “你到底是想干嘛?” 傅宸軒推手作揖,十分謙恭,“晚輩已經(jīng)說過多次,晚輩是真心想要求娶丞相大人的女兒的。晚輩不才,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東西,略有薄財。晚輩這么多年的積蓄全都在那清單上,我把我的全部身家,當(dāng)做聘禮,不知可夠?” 阮相拿著那清單的手,略略顫抖,這么厚一沓,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至少價值萬金的物件,堪比國庫,他竟然只說是略有薄財。那他這丞相府,豈不是貧民窟了。 只是阮相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