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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下意識地朝后退了退,問打頭的齊奕婷:“有什么事?” 齊奕婷抱著胳膊冷笑:“擺出這么一副小白花臉孔惡心誰呢?心——機——婊——!” “我根本不認識你?!庇菔娌唤獾匕櫭迹澳闶遣皇钦义e人了?” “我沒找錯!全校最婊的就是你!”齊奕婷抬手推了她一把,“虞家的錢用著很爽吧?又是名牌包又是奢侈品鞋,挺能耐啊!” 齊奕婷視線移到虞舒頸間,看到那顆漂亮的寶石,諷道,“喲!還C家的項鏈……”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指著虞舒的鼻子破口大罵,“小偷!這可是溫阿姨的古董項鏈!價值兩百多萬!你居然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順來了!不要臉!” 虞太太姓溫,虞舒聽出這是在說她的mama。 她順著齊奕婷的視線低下頭去,目光落在那條寶石項鏈上,mama給她戴上的時候她只覺得很漂亮,卻不知道竟然價值兩百多萬!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小偷?這是我mama給我的項鏈,不是順來的?!庇菔嫣ь^看著齊奕婷,鄭重澄清。 “你mama給你的項鏈?你那個又丑又窮逼你退學打工的媽?”齊奕婷夸張地笑起來,其他幾個女生也是一臉明晃晃的嘲諷。 是了,現(xiàn)在學校里除了虞夢雅和唐蕾杜嫻,還沒人知道她是虞江夫婦的親生女兒。也難怪齊奕婷會懷疑她偷東西,畢竟,連書都讀不起的家庭怎么買得起這么貴的項鏈? “溫顏是我mama……” 虞舒剛開口解釋了一句,就被齊奕婷給打斷:“溫顏是你媽,那我還是你祖宗呢!” 齊奕婷說著,抬手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項鏈,將那顆海藍色寶石緊緊攥在手心,“這東西我待會兒拿給夢雅,讓她回去告訴溫阿姨,虞叔叔究竟資助了個什么貨色!” “資助?”這兩個字眼讓虞舒面露困惑。 齊奕婷嗤笑:“怎么?敢做不敢當?校慶那天不是你主動跑虞叔叔跟前去賣可憐求資助嗎?夢雅可都跟我說了,別人資助你是看你可憐讓你能順利完成學業(yè),不是讓你搞歪門邪道的!” 虞舒正要搶回項鏈,聽到這話,動作一頓,奇怪地問:“夢雅?她說我跑去找爸爸資助?” “嘔!你真的刷新我的三觀,中午吃的飯都快吐出來了!”齊奕婷做嘔吐狀,揚聲告誡,“那是別人的爸爸,不是你爸!我去!你這女人怕不是窮瘋了吧?居然開始yy自己是首富千金了?” “虞江是我爸,溫顏是我媽!雖然解釋起來有點復雜,但我沒必要跟你撒這種謊!”虞舒加重了語氣,“項鏈還給我!” “真是長見識了,這年頭小偷這么囂張!”齊奕婷冷笑一聲,招呼同行的姐妹準備離開,“行了,現(xiàn)在她作繭自縛,有虞叔叔收拾她,咱們可以省省力氣了。” 虞舒還是那句話:“項鏈還我?!?/br> 齊奕婷瞇著眼睛,傲慢地罵:“還你媽!” 轉身離開前,又冷冷警告一句,“對了,以后少纏著晏哥!你要是再往他跟前湊,小心我找人劃了你的臉!看你還怎么勾引男人?!?/br> …… 教訓了虞舒一頓,齊奕婷堵了好幾天的氣立馬消了,整個人神清氣爽。和姐妹們大肆嘲笑了虞舒一番,她正準備把那條項鏈交給虞夢雅邀功,兜里的手機響了。 “是我爸?!饼R奕婷讓大家噤聲,有些狐疑地看著來電顯示。她爸一天到晚都在忙工作,怎么突然想起給她打電話了? 齊奕婷接起電話,不確定地喊了聲:“爸?” 下一秒,那頭傳來怒氣沖沖的罵聲:“你這個混賬東西!一天到晚凈給我惹事!你是不是把虞家姑娘的項鏈給搶了?!” 齊奕婷愕然:“你怎么知道?” “還真是你!”齊父痛斥,“還不趕快把東西還給人家再好好道個歉!你真是…平時飛揚跋扈也就算了,居然欺負到虞家姑娘頭上去!你是想毀了齊家?。 ?/br> 齊奕婷覺得莫名其妙。 虞舒就一個被資助的窮學生,什么時候成虞家人了? 齊奕婷不住地翻白眼:“爸!你哪兒聽來的消息?什么虞家姑娘,那人就是個小偷!偷了溫阿姨的項鏈!我這是替天行道,幫夢雅教訓一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你這是要害死我們齊家!”齊父再次下令,“趕緊還項鏈道歉!別逼我親自過來押著你去!” 齊奕婷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她爸這是瘋了吧?要她給情敵兼心機婊道歉?不如殺了她! 同伴見她臉色難看,問:“奕婷,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狈讲诺耐纯焓幦粺o存,齊奕婷煩躁地擺擺手,說“我家老頭發(fā)神經(jīng)呢!” 她冷靜了會兒,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按理說虞舒一個受資助的窮學生,偷了虞太太那么貴重的項鏈,虞家肯定會很生氣,怎么反倒幫她出頭?動作還那么的迅速,簡直就像是給自己親女兒討公道一樣。 想到虞舒在洗手間加重語氣一字字說自己是虞江夫婦女兒的樣子,齊奕婷眼皮狠狠一跳,內心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 她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可是,前段時間不還傳出她那對奇葩父母跑來學校要給她退學的事嗎?哪可能搖身一變就成首富千金了? 齊奕婷和虞夢雅的關系還算不錯,以前還上虞家玩過幾次,覺得這件事應該只是個誤會,問題不大。 然而,當她透過走廊的窗戶看到家里那輛黑色轎車風風火火駛到校門口,自己父親表情焦灼地下車往里走后,終于意識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嚴重。 “夢雅!你們家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齊奕婷連忙向虞夢雅求助,“我不就幫你收拾了一下小偷,把溫阿姨的項鏈拿回來,怎么就鬧到我爸那兒去了?現(xiàn)在還親自來學校讓我給虞舒道歉!” 虞夢雅一直在跟顧然討論數(shù)學題,聽到齊奕婷這話,臉色猛然一變:“你說什么?你把虞舒的項鏈搶了? ” 齊奕婷原以為虞夢雅會對她感激涕零。那可是價值兩百多萬的項鏈!對普通家庭而言是巨款,對她們這樣的富二代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目。 然而,虞夢雅的反應卻出乎她意料。 這讓她心里越發(fā)的沒底,結結巴巴說:“是啊,她偷了阿姨的項鏈,我肯定要幫你拿回來??!不然讓她養(yǎng)成了習慣,往后隔三差五就從你家順東西?!?/br> “什么叫幫我?我可沒讓你這么做!別把這件事算在我頭上!”虞夢雅忽然聲音拔高,失態(tài)得不像平時的她。 齊奕婷被嚇了一跳,緊接著不滿地說:“我這也是想幫虞叔叔認清她的真面目,我好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