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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司不干涉仙門事務,亦獨立于朝堂之外。設司長一人,掌教二人,人選由雙方共同決出。”作者有話要說: 小玉兒:我到底啥時候才可以出去?☆、笑春風半個時辰后,孟七七把玩著手中的黑玉牌,略有疑惑地問陳伯衍:“你說,鬼羅羅這究竟是什么意思?”鬼羅羅那樣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提了一個澤被天下人的提議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拿出了一塊黑玉牌做投名狀——這黑玉牌便是他之前送給季月棠的那一個,在追蹤當日被他搶了回來。可黑玉牌的重要性昭然若揭,鬼羅羅手握這么大一個殺手锏,竟甘愿交出,這太不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了。陳伯衍的回答卻很霸氣:“無需多慮,一個鬼羅羅,還掀不起什么大浪?!?/br>孟七七笑了,“大師侄現(xiàn)在口氣很大嘛。”“不然如何配得上小師叔?”陳伯衍攬住他的腰。“算你嘴甜。”孟七七心喜。兩人膩膩歪歪地交換一個深吻,被晾在一旁的小玉兒很委屈,眼睛瞪得大大地盯著他倆——以往他總是會很乖巧地遮住眼睛的,可今天他不想了,因為他太委屈了,所以他要睜大眼睛看。孟七七怕教壞小孩子,到底還是推開了陳伯衍,把小玉兒拉進懷里揉了揉,“又是誰欺負我們小玉兒了呀?”“哼。”小玉兒癟著嘴不說話。可陳伯衍隨即冷冷一個眼神掃過去,小玉兒便只好低頭:“沒人欺負我。”孟七七見狀,眼刀殺向陳伯衍,“你干嘛欺負我徒弟?”陳伯衍道:“小玉兒不小了,總是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再大也是我徒弟,比你這個師侄親多了。”“小師叔,慎言?!?/br>孟七七瞪了他一眼,拉著小玉兒往屋里走,“走,小玉兒,我們師徒倆去說些體己話,不理他。”小玉兒當然乖乖跟著師父走,他知道師父總愛跟大師兄拌嘴,蕭瀟師弟說“床頭吵架床尾和”,讓他不要管。而且大師兄臉皮很厚的,一定會跟上來。果不其然,他跟來了。我就說吧。小玉兒覺得自己宛如諸葛再世,大眼睛里亮晶晶。屋子里生了暖爐,很暖和。孟七七兀自牽著小玉兒到床畔坐下,被子下捂著湯婆子,也暖得很。雖說修士體質(zhì)異于常人,大都根本不畏寒,可在這寒日里能有這份暖意,也是喜人的。陳伯衍見孟七七坐在床畔不動,無奈地走過去,親手幫他脫去外衫、鞋襪,服侍他躺下。轉(zhuǎn)頭一瞧,小玉兒也晃著兩條小短腿眼巴巴地看著他。陳伯衍又恢復了高冷仙君的模樣,沉靜的黑瞳里看不出一絲情緒。小玉兒趕緊自個兒把鞋脫了鉆進被窩里,他今天就是死也要賴在這張床上。陳伯衍最終沒說什么,算是縱容了小玉兒“鳩占鵲巢”的行為,自個兒在桌旁坐下。孟七七讓小玉兒給自己捏肩,把黑玉牌丟給陳伯衍,道:“不論鬼羅羅圖謀什么,總與頤和公主脫不開干系,這等麻煩事就交給殿下去處理便是,我可懶得管。”“若這教習所終能建立,小師叔難道逃得了?”“不是還有周自橫么?天下第一劍修,做個司長可不算埋沒他的身份。哪怕不做司長,做個掌教也好?!泵掀咂咴秸f越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周自橫到哪兒都是橫著走的主,朝廷可坑不了他。那就讓他這位師侄坑他一把好了,屆時他便可以與陳芳君從這權(quán)力中心抽身,浪跡天涯,豈不美哉?陳伯衍失笑,這對叔侄還真是一對活寶。不過,小師叔的提議確實不錯。暫且將此事按下,陳伯衍道:“堯光之事,你心中可有了章程?”孟七七瞇起眼:“從天寶閣的情形來看,堯光與阿秋怕是早已離心了。阿秋在護陣司時做出那等護著堯光的舉止,不過是為了迷惑我,讓我將矛頭對準堯光一人??烧l料皇先生竟然還有后手,白面具此番遭受重創(chuàng),恐怕這幾日不會再出現(xiàn)了?!?/br>“你已掌握大陣,可能查出他們現(xiàn)在何處?”聞言,孟七七朝陳伯衍勾了勾手,待他湊到近前,便附耳與他說悄悄話。小玉兒抑制不住心中好奇,也悄悄湊過去聽,但是只聽到了最后一句。“總之,大陣在手,他們不可能從神京逃出去?!?/br>與此同時,玉城。周自橫打了一個遲來的大噴嚏,摸摸鼻子,懷疑又是誰在背地里罵他。身旁的郎胥瞧了他一眼,淡然地繼續(xù)把話說完,“能告訴你的我已經(jīng)全部都告訴你了,這些年我信守諾言從未入關(guān),若非你來信,我也絕不可能違背諾言?!?/br>“此一時,彼一時?!敝茏詸M兀自在城墻上坐下,對著滿城風雪,解下酒壺灌一大口烈酒。烈酒入喉,灼心,可解千萬憂。郎胥看不破周自橫這個人,特地把他叫到這里來談事情,吹著寒風,好不涼快。但周自橫說這兒風景好,白茫茫一片雪原下尸骸遍野,風景是挺獨特。更讓郎胥看不破的是,周自橫聽完他說的話之后,沒有絲毫驚訝,甚至沒有一絲質(zhì)問。這讓郎胥想問一句“你是在懷疑我嗎”,都陷得有些無理取鬧。罷了,那本就是孤山劍閣的家事,他只需問心無愧便罷。況且,人都已經(jīng)死了。良久,郎胥望著遠處地平線上漸漸冒出的黑點,再回首看向城樓上那些精疲力竭的修士,道:“周自橫,與我一戰(zhàn)吧?!?/br>“為何?”“當年我本就是奔著你去的,卻不料你已行蹤成迷。輸給老閣主,我心服口服,可我這些年并未懈怠,現(xiàn)在,是時候了結(jié)了。”周自橫挑眉:“倘若你輸了呢?回去修煉幾年再來,那豈不是沒完沒了?我才不跟你打,累得慌。要打找孟七七去,他最愛打架了?!?/br>郎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沒想到傳聞中赫赫有名的周自橫竟是這么個渾人,“若我輸了,我便替你守城?!?/br>“哦?”周自橫挑眉。“你應是不應?”“應,當然應,這買賣不虧?!?/br>周自橫拍拍屁股站起來,把酒壺往腰間一別,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不過我們得換個打法?!?/br>“什么打法?”郎胥警惕。“看到那些妖獸了嗎?”周自橫指向那些新來的妖獸,每時每刻,都有無數(shù)的妖獸從四面八方趕往神京,殺了一批又一批,仿佛永無止境。玉城已經(jīng)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蜮城,鬼蜮的蜮。周自橫道:“我們比誰殺的妖獸多,誰輸了,誰就在此守城。如此一來,你我也不必拼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