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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炸了,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往那邊走。陳伯衍伸手?jǐn)r住他,“不要胡鬧?!?/br>“怎么胡鬧了!”徒有窮急紅了眼,“他們說你壞話,我要跟他們拼命!”“小玉兒也可以!”“還有青姑哩!”鐘吾與一念大師等人也走過來,道:“陳兄,此事怕是有什么誤會,我們可與你一同進(jìn)塔內(nèi)詢問。”目光掃過一張張關(guān)切的臉,陳伯衍心中泛起一絲暖意,“多謝諸位好意,在下……”“這么多人湊在一起,做什么呢?”忽然,一道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打斷了陳伯衍的話,他回頭,目光所及之處,某人翩然而至。這個某人,當(dāng)然就是已兩日不見蹤影的孟七七。他負(fù)手從欄桿上躍下,人群主動為他分出一條路,他便順著這條路走到了陳伯衍面前,而后轉(zhuǎn)身將他護(hù)在了身后。孟七七的笑倏然冷了下來,“是誰趁我不在,欺負(fù)我家大師侄?”作者有話要說: 大師兄:今天也有好多人夸我是正人君子呢。括弧笑。徒有窮:嗷嗷嗷大師兄好帥,三招打爆他狗頭!打他打他打他!小師叔:帶你裝逼帶你飛!☆、怒濤起孟七七面色不善,一時間無人敢答。徒有窮卻喜上眉梢,甭管他跟這位小師叔熟不熟,立刻裝成乖寶寶告狀,“小師叔,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了,不光要逼大師兄退出,還罵他呢,你一定要為大師兄做主?。Π尚∮駜??”在徒有窮心里,小玉兒是小師叔的弟子,他的話一定更有說服力。小玉兒很配合地點頭,仔細(xì)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大師兄是君子,不能跟他們計較,可是我們不是啊?!?/br>“是啊……”孟七七幽幽嘆道:“我孤山劍閣創(chuàng)立至今,還從未碰到過門下弟子被強制退出大比的事情,究竟是旁人認(rèn)為我們太好欺負(fù)了,還是這大比早已失了公平?”此話一出,王家前來傳話的管事不得不站出來了。他是王家的大管事,雖擔(dān)著管事之名,可也是正經(jīng)的王氏旁支,修為不低。他拱手道:“孟小師叔請慎言,我們并沒有任何輕視劍閣的意思,這個決定乃是各派前輩一致通過的,大比絕對公平公正?!?/br>“各派前輩?是哪門哪派,你給我一個個報上名來。”孟七七眼鋒凌厲。“這……”大管事怎么能干這樣得罪人的事情,只得后退一步,“在下只是一個管事,不便多言,孟小師叔可進(jìn)塔內(nèi)自行詢問。”“既不便多言,為何還來與我廢話。你去告訴他們,想要逼我大師侄退出,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孤山劍閣不是人人都可以拿捏的三流小門派,想要趁機踩上一腳的,要么過來與我正面對峙,要么就給、我、滾。”孟七七神色冷峻,氣勢節(jié)節(jié)高升,壓得大管事呼吸一滯。這太張狂了,也太霸道了。徒有窮卻激動不已,孟七七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間高過陳伯衍——太帥了!就是要這樣!他甚至可以想象以后扯著小師叔的大旗橫行天下的美好生活了!七樓上,于堯怒拍欄桿,“狂妄!”不少人也紛紛愕然,沒料到孟七七竟如此強硬張狂。唐禮則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對此充耳不聞。“唐閣老,貴派小師叔是什么意思?”白須老者怒而質(zhì)問。唐禮這會兒倒是淡定了起來,抬了抬眼皮,道:“你們剛才什么意思,我小師弟現(xiàn)在就是什么意思?!?/br>于堯沉聲道:“大家都是按規(guī)矩辦事,孟秀他這是讓誰滾?唐閣老不解釋幾句么?!?/br>唐禮干脆閉上了眼睛,“我家小師弟這脾氣是沖了點,可都是跟周師叔學(xué)的。你們要找,找我周師叔去?!?/br>“你!”于堯拂袖。王常林忙勸道:“兩位息怒,不要傷了和氣。孟兄許是還沒了解狀況,乍一聽到大師侄退出大比的消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不如唐兄你將他請上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br>唐禮卻如老僧入定,眼也不抬了,“小師弟不聽我的,各位自便?!?/br>這可讓眾人犯難了,孟七七在下面叫囂,若他們完全不理會,就會讓人以為他們怕了孟七七。可若真的下去,有失身份。于是王常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便由王某走這一遭吧。”白須老者忙恭敬行禮,“王族長大義?!?/br>身后之人紛紛附和,于堯亦站出來道:“不如老夫陪王族長同行?!?/br>王常林面露難色,心中卻滿意他的配合,只是他剛點頭,浮圖寺的空明大師卻忽然道:“老衲同去?!?/br>于堯在心中暗罵一聲“禿驢多事”,面上卻不敢不敬。三人行至露臺,孟七七正在訓(xùn)話,訓(xùn)話對象是陳伯衍,“……他們讓你退出,便是在打我孟秀的臉,在打孤山劍閣的臉。你身為大弟子,當(dāng)慨然迎敵,為師門鳴不平,給師弟師妹們做表率,是也不是?”陳伯衍虛心受教,“是?!?/br>徒有窮猛點頭,大師兄總是板著臉訓(xùn)斥他,今天總算輪到他被訓(xùn)斥了,真開心。孟七七繼續(xù)說道:“那你現(xiàn)在該怎么做?”“回小師叔,唯戰(zhàn)而已?!?/br>“那你要是打不過呢?”陳伯衍望著孟七七,道:“那便請小師叔護(hù)我?!?/br>孟七七滿意地點點頭,而從塔內(nèi)走來的三人,便一不小心目睹了孟七七教壞陳大公子的全過程。那廂蕊珠宮的楊師妹還在為陳伯衍暗自揪心,既不希望他被孟七七帶的失了君子風(fēng)度,又不希望他因此受到半點屈辱,而這廂孟七七已經(jīng)與王常林對上了。“孟兄,還請塔內(nèi)一敘。”王常林道。“去塔內(nèi)做什么,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何不在此說個明白。”孟七七冷聲。于堯便道:“孟秀,不要無理取鬧?!?/br>“你是誰?”孟七七上下打量他一眼,好似真的不認(rèn)識他一般,挑眉道:“讓夜心出來與我說話。”于堯沉聲:“你明知道夜心長老失蹤了,還三番兩次提起他。我們親自下來請你已經(jīng)給足了你面子,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孟七七不怒反笑,“那我問你,你明知道陳伯衍是我大師侄,他是我孤山劍閣的弟子,你還伙同他人意欲將他趕出大比,究竟是何居心?到底是誰得寸進(jìn)尺?!”洶涌的怒濤如海浪狠狠拍向于堯,才不過二十有五的孟七七,硬生生將于堯的氣勢壓了下去,叫人只能看見他眸中的寒霜與劍意。于堯心下一凜,他不由想起了周自橫。此時的孟七七已經(jīng)有了成為下一個周自橫的趨勢,這讓他感到一絲不安。這么一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