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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澄的自作多情,她自然是不好直面拒絕,畢竟做戲要做全套,想要讓他安心走人,當然不能直接跟他說自己不想要它。 “這玉佩好比你的護身符,我拿著不好吧?”她又將那玉佩塞回到他手里,“你還是仔細戴著保平安最好,眼下你要出征,這種事情可不能含糊?!?/br> “雖然我們還沒有成親,但在我心里,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夫妻本就為一體,同心同德,在你那兒與在我這里,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它都會保我平安的?!彼麥厝釋λ忉尩溃澳忝刻於嘞胛?guī)状?,讓它感受到你對我的思念,它只會更加保佑我在?zhàn)場上平安無事?!?/br> “……” “你看,它在你這兒,比留在我身上還要更合適?!彼贿呎f著,一邊將它放進了她的懷里,“我要你每天都貼身帶著它,每日都能多想我?guī)追?,日日復月月,月月復年年?!?/br> “慕君,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嗎?” 他目光深情,口吻溫柔,說的卻是這么獨占自私的話。 她沒有與他計較,只是神色平靜道,“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便答應你,這玉佩我便收下了。” “我會每天都帶著它,多多地為你祝福,祈求你平安的。”她又動容道,這些話都是發(fā)自內心的,這一次,她沒有對他說違心話。 “不過,你身上沒一件保平安的東西總歸是不大好?!?/br> 他的護身符給了她,即便理由充分,她也還是感覺有些受之有愧,總覺得這樣不大好。 她從身上摸出一樣東西,然后將它放到了他的手里。 “前段時間我總是心緒不寧,便去廣明寺求得了這一平安符,本來是留給我自己的,你既然要出征了,那便將它轉送給你吧,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無事。” 那兩天她總是心煩意亂,怎么都平靜不下來,這才去佛寺求了平安符,沒想到沒過多久,兩國便打起來了。 現在想想,或許冥冥之中便早有預感,靈驗得讓人想不信都難。 求神拜佛之事,雖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但她今日也還是想再信上一次,不管怎樣,她還是希望他能平安的。 “嗯!我一定好好收著?!彼芨吲d,又道,“慕君,你對我這么有心,我真是高興!今天的你真讓我感到驚喜,不枉我匆忙趕來與你相見?!?/br> “你高興便好?!彼⑿Φ?,又問,“說起來,你今天應該很忙吧?” “是啊,點將閱兵,我跟父親都忙碌了一天,到晚上了才得空,明天一早便要整軍出征,我還有三弟他們都會一同前去?!彼行┻z憾道,“能建功立業(yè)雖說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抗擊秦敵亦刻不容緩,但我還是很舍不得你?!?/br> “要是能帶你一同去往前線就好了。”他摸了摸她的臉道。 “說什么傻話呢!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戰(zhàn)場那么危險,萬一送命了怎么辦?我才不要去呢,我爹爹也不會允許你這么胡來?!彼樕⒓t,有些嗔怒道。 “嗯,理智也告訴我不能這么做,你還是留在家里最安全?!彼麥睾偷貙λπΦ?,“我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別當真?!?/br> “你就會耍弄我?!?/br> 慕君有些不悅,但也還是沒怎么往心里去,隨后又道,“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明日還要早起出發(fā),還是早些回去睡吧?!?/br> 第93章 行了,怎么還跟個小狗 “真生氣了?還要趕我走?嗯?”他挑眉, 目光輕浮,有些無賴道。 “沒有?!彼杂行┎荒蜔┑溃澳悴皇抢哿藛??早點回去休息不好嗎?” “不好, 我現在精神得很, 跟你聊個通宵都不覺得累?!彼行┱橙说溃?nbsp;又抱上了她的腰。 “我可是很累了, 可不想跟你一起熬通宵?!彼謱⑺h(huán)在腰間的手拿開,“行了, 怎么還跟個小狗似的粘人?我們……來日方長嘛,何必貪圖這點朝朝暮暮?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好精神地出征打仗,我等你回來的那一天?!?/br>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寬慰著他,現在只想趕緊請走眼前的這尊大神。 “那好吧, 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今日我便暫時先放過你?!彼罅四笏南掳偷溃?nbsp;緊接著又在她唇上吧嗒一親,落下了響亮的一吻。 “等我回來!” 見她點頭答應了,他這才放心,然后便神清氣爽地走了。 還真的看不出累了, 明明忙活了一天, 精力還真是好…… 看著他登上了馬車,然后又漸漸消失在夜幕下,慕君心里不禁這么想著,目光頗有些幽怨。 未等片刻, 她也轉身回了府里…… 半夜, 慕歡悄悄進了房里,摸黑點了一盞燈, 昏暗的燈光慢慢填滿了整個房間。 回身見婁昭卿還沒有睡,雖然已經除了外衣,拆了頭發(fā),但卻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邊,像是在刻意等他。 他有些驚訝,不禁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婁昭卿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目光幽幽的,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睡也就罷了,還連個燈都不點,我費力地摸黑進來,可不是想看到你跟個鬼似地等我?!彼捳Z淡淡,略有些嫌棄道。 緊接著便不再去管她,自己除了外衣,將衣服掛到了衣架上。 回身便上了床,同時又一臉疲倦道,“行了,你也趕緊睡吧。” 見他這么無所謂的態(tài)度,她心里更是憋悶著一口怨氣,將燈熄滅后,她也躺到了床上。 “阿歡,你睡了嗎?”她側了一下身子,沒忍住還是想要問問他。 “嗯?”他背對著她,淡淡地應了聲。 “你半夜才回來,是去了哪兒?我知道你今晚并沒有去別的姬妾那兒。” 連爾英娥那處她都打聽了一遍,慕歡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回過府。 慕歡沒有出聲,她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只不過就是不想回答她。 可是他越是這樣不說一句話,她心里便越是感覺憋悶。 他總是這樣,只要自己喜歡,想做的事情,從來不會考慮到她的想法,顧念絲毫他們的情分。 “我知道你一定是去了她那兒吧?!?/br> 她有些幽怨道,這一次直接用了肯定。 慕歡驀然就從床上起來,坐直了身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我去了哪里還需要對你解釋嗎?” 他突然發(fā)火,怒目看著她,眼前的人此時無比得陌生,她更是紅了眼睛,但卻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最終還是慕歡先軟下聲來,他淡淡道,“行了,明天還要早走,我沒心情跟你吵架,你也趕緊睡吧?!?/br> 他又躺了下來,不再說話。 今天勞累了一天,他無心與她再起爭執(zhí)。 婁昭卿又悄悄地抱上了他的腰,軟聲道,“阿歡,你這次出征,是要帶爾英娥去對嗎?” “我看到她在為你整理行裝,明明我才是你的正妻,這種事情你為什么要交給她做?”她有些心酸道,她之所以會嫉妒,會生氣,追根究底還是因為她在乎他。 “她不是剛好要隨我一起去嘛,我便順帶著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