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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呢?這三日你去哪兒了?”葉鈞遲眼皮也不抬一下,伸手就在他腦袋上敲了敲:“沒良心的小東西,開口第一句問的居然是別人?!?/br>頓了頓,他道:“那日江妙妙和我們說完話回去,就發(fā)現(xiàn)她被人跟蹤了,跟蹤她的人也機敏,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立刻就想動手滅口。奇怪的是,那晚江家巡夜的人都沒到她那邊,她不想給她娘惹麻煩,便一邊將人引走一邊向我求救?!?/br>紀垣心里冷冷一跳。能在江家如此肆無忌憚出手的人不多,幾乎瞬間便能確定是誰。“我去救她時出了點意外,不小心跌進了江家的一條密道里?!比~鈞遲頓了頓,“里面有些麻煩,不好大搖大擺直接破開,不過這條密道遍布江家仙府地底。通往各處,我和江妙妙恰巧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br>葉鈞遲明顯還不打算說出來聽到了什么,紀垣點點頭不多追問,他一向識趣。而且葉鈞遲去救江妙妙時出的意外……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他的血又作祟了,吃下藥丸后那半盞茶的功夫里鐵定沒遇到什么好事。說完了自己這幾日的經(jīng)歷,葉鈞遲暼了眼紀垣:“解釋一下,你說的云承是誰?哪兒來的小白臉?”“……我們見過的?!奔o垣覺得葉鈞遲像個懷疑妻子出軌的委屈丈夫,隨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把這個沒來由生出的奇怪念頭掐滅后,大致說了一下云承是怎么回事。葉鈞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到客棧后,紀垣推開房門,正想進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扭頭一看,葉鈞遲果然還站在他身后。他伸手摸了摸臉上細小的傷痕,有些疑惑地道:“你受傷了嗎?”葉鈞遲一愣,失笑道:“怎么可能?!?/br>“那你說你哪里疼?”紀垣面無表情地想,蛋疼?葉鈞遲的視線落到他的臉上,那張白玉似的臉上有幾道極為細小的傷痕,是和那個女修糾纏時不小心被凌厲的劍氣劃傷的。他的眸光深深,低下頭拉開紀垣的手,認真小心地親了親那些細小的傷口。紀垣頭皮一炸,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涌去,差點咬到舌頭:“你做什么!”葉鈞遲抿了抿唇,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聲音沉沉的:“我心疼?!?/br>第28章嬌縱14紀垣:“……”怎么有一種被撩了的感覺。這個念頭在有些發(fā)熱腦中轉(zhuǎn)了一圈,變得灼燙起來,紀垣取舍一向極快,立刻將此念頭踢出腦海,不動聲色地抽了抽手,抽不回來,只得望向葉鈞遲:“魔君累了吧,該休息了?!?/br>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葉鈞遲沉默了一下,道:“你在逃避我?”手掌被迫按緊在胸膛上,似乎能感應到面前的人略微急促的心跳。紀垣淡淡道:“魔君待我甚好,何來逃避?!?/br>葉鈞遲皺眉:“你就是在逃避,為什么?”這個發(fā)展有點不太對勁啊……紀垣暗暗咽了口唾沫,提起幾乎為零的感情經(jīng)驗,飛速思考該怎樣在不得罪大佬的前提下委婉拒絕回答。大概是因為他之前都是女裝,大佬一時看走眼了,可以體諒。他還在思考,葉鈞遲眸光閃爍不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上前將他抱進懷里。真實的觸感傳來,嗅著清幽的香氣,葉鈞遲忍不住用下頷在他柔軟的發(fā)頂蹭了蹭,驚奇地發(fā)現(xiàn)死寂多年的內(nèi)心波動更甚,三天來一直浮在心頭的那縷擔憂也慢慢消彌。“你害我擔心死了?!比~鈞遲低低說完,思及紀垣淡漠逃避的態(tài)度,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恨恨地低頭咬了口紀垣的耳垂,聲音啞啞的,“真是不識好歹?!?/br>這家客棧總是很清冷,樓上的客房常住客只有紀垣和葉鈞遲,此時原本陰沉沉的天色已然轉(zhuǎn)黛,四下陷入黑暗,周圍安靜得落根針都能聽見。紀垣閉了閉眼,能清晰的聽到葉鈞遲輕淺的呼吸聲。這樣的氣氛實在太容易曖昧了。系統(tǒng)道:“天雷勾地火?!?/br>紀垣冷冷道:“寶塔鎮(zhèn)系統(tǒng)?!?/br>系統(tǒng):“……”迅速解決系統(tǒng),卻解決不了葉鈞遲。紀垣有點頭疼,不知道怎么推開葉鈞遲好,思考半晌,努力維持著冷淡的聲音:“多謝魔君關心。能告訴我為何要參加仙劍大會了嗎?”迅速轉(zhuǎn)移話題總是沒錯的,紀垣暗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系統(tǒng)呵呵笑了一聲。葉鈞遲無奈,只得放開他,走進屋里,隔空彈指一揮點了蠟燭,自顧自坐到桌邊倒了杯冷茶,喝下冷靜冷靜。紀垣磨磨蹭蹭小步小步挪過去坐下,警惕地盯著葉鈞遲,預防他突然動手動腳。葉鈞遲喝了半杯茶,有些煩躁的心緒也平復下來了,摘下那個幼稚可笑的兔子面具,桃花眼一瞇,在燭光里漆黑的眸子像是某種寶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好像說過了,不要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會忍不住的。”“……”媽的臭流氓。紀垣習慣性找系統(tǒng)告狀,沒想到系統(tǒng)冷笑一聲:“早點上了你才好?!?/br>媽的壞系統(tǒng)。同時失去了大佬和系統(tǒng)的紀垣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扭頭就看到了那個放了幾天已經(jīng)不能吃的糖葫蘆,他連忙把那串糖葫蘆扒拉過來,準備找個地方扔了,手卻突然被按住。葉鈞遲目光復雜:“別吃,扔了吧。”紀垣:“哦?!?/br>葉鈞遲道:“乖,不能吃?!?/br>紀垣抓狂:“……我不吃?!闭娴?。葉鈞遲唇角彎起:“明天再給你買?!?/br>頓了頓,他順勢捏住紀垣纖長的手指把玩,瞇了瞇眼,心情還不錯,語調(diào)也輕快了許多:“你應該知道,趙家和云家關系甚密,趙不臣直接將親meimei嫁給了云無岫,云承是趙不臣的外甥。”紀垣被他話里的內(nèi)容吸引了注意力,也沒太在意被揉捏的手指,沉思了一下:“趙家和江家關系不好,云家雖然因趙家的關系對江家也沒什么好臉色,但到底沒同仇敵愾到仇視的地步。你想說什么?”“一件挺讓人意外的事?!比~鈞遲說著,得寸進尺地低下頭親了親手中紀垣纖長干凈的手指,后者立刻觸電般將手抽了回去,淺色的眸中升起了淡淡的羞惱和慍怒,連耳根都在發(fā)紅。這樣子像極了一只被激怒的兔子,葉鈞遲心中偷著樂,面上嚴肅:“按理說江家趙家水火不容,趙不臣肯派自己的大兒子來參加江家的喜宴已經(jīng)讓世人大吃一驚,更讓人驚奇的是,趙不臣也來了?!?/br>紀垣一旦想一件事,就不會注意另一件事,被這個消息驚到,愕然片刻,腦中靈光一閃:“你說你和江妙妙在密道里時聽到了有意思的東西,難道趙不臣不僅親自來了江家,甚至還和江家家主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