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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讓給她了,你不會介意吧?”聽江游這么說,老管家臉上神色微變,看著廚娘和他離開前判若兩人的表現(xiàn),即便是再傻的人都能察覺出江游不對勁了,更何況老管家能在蔣家身邊伺候這么久,當然不可能是傻的,因此,他斟酌著點了點頭,非常識時務(wù)的換上一副恭敬地表情,對江游鞠了個躬:“當然,是我考慮不周全,望袁先生見諒?!?/br>看著老管家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江游輕笑一聲,不再說話,邁步向著剛才廚娘指出的廚房所在位置。看了看現(xiàn)有的食材,順手下了碗面,將自己的胃喂得飽飽的,終于滿意的舒了口氣。他就說嘛,什么都可以忍,唯獨吃不行啊。江游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饜足,視線不經(jīng)意掃到了神色愈發(fā)恭敬地老管家,點了下頭,沒說話。面前這個忠厚老實,在蔣家鞠躬盡瘁二十多年的老管家,誰又能想象得到,他居然和當年唐瀟瀟身邊那個保姆是一伙的呢。要說起來,蔣琦真不愧是袁剛和裴小琴的親生兒子,一家人骨子里流淌的自私血液如出一轍,各個都是白眼狼,翻臉不認人。據(jù)江游所知,當年袁一揚被遣送回貧民窟后,蔣震將整個蔣家盡數(shù)交給了蔣琦,原本打算安度晚年,可誰能料到,蔣琦這個由他和唐瀟瀟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優(yōu)秀繼承人,最后居然會和他當年的仇人勾結(jié)起來反咬他們一口呢。蔣震當年初出茅廬,雖然有幾分商業(yè)頭腦,但是因為不知收斂自身鋒芒,手段又一向狠辣不留情面,得罪了不少業(yè)內(nèi)的老牌公司,章家就是被蔣震得罪的最狠的一家老牌企業(yè)。當年兩家因收購一家企業(yè)競爭的正激烈的時候,誰都不肯退讓,卻在這時,章家的老爺子突發(fā)腦溢血被緊急送往了醫(yī)院,情況不容樂觀。偏在這時,蔣震不知從哪里聽到了消息,不僅假意退出,高價放出了手頭上現(xiàn)有的那家企業(yè)的大半散股給章家,更是聯(lián)系多家媒體,徹底把章家老爺子快要不行了的消息捅了出來,一時間章家股價動蕩,嚴重下跌,再加上本身與章家合作打算一起吃下那家企業(yè)的唐家突然撤股,資金鏈嚴重斷裂,銀行的債務(wù)越堆越高,章家終于支撐不住,宣告破產(chǎn)。幾乎是在章家宣告破產(chǎn)的第二天,就傳出蔣震與唐家大小姐唐瀟瀟訂婚的消息,蔣唐兩家還宣布合作重啟收購那家企業(yè),蔣震當時可謂是風光無限,事業(yè)愛情雙豐收,妥妥的人生贏家。但卻沒想到,章家破產(chǎn)后也并不安分,從此記恨上了蔣震和唐家,這才有了袁一揚被保姆故意抱錯的事情。原本蔣震以為袁一揚找回來就已經(jīng)是結(jié)尾了,卻不料章家早很多年前便在蔣家埋好了第二顆地雷,只等爆炸的那天炸的蔣震和唐瀟瀟家破人亡。章家那顆地雷,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忠厚老實的老管家,蔣琦之所以比蔣震夫婦提早得知自己的真是身世,正是這位老管家的手筆。他利用蔣琦心中的惶恐和不安很快掌控住了局面,和蔣琦一起策劃了那場車禍,將蔣琦和章家綁在了同一條船上,答應幫助蔣琦趕走袁一揚,扶持著蔣琦建立一個獨屬于他的商業(yè)帝國,而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蔣家必須破產(chǎn),蔣震夫婦生不如死的基礎(chǔ)上。蔣琦也確實沒讓章家人失望,順利的掌控了蔣家,并且雷厲風行的將蔣家的產(chǎn)業(yè)清算掛牌出售,那個由蔣震一手建立的商業(yè)帝國轟然倒塌,取而代之的則是蔣琦自己的公司U.K的崛起,成為了商場上又一屹立不倒的神話。至于蔣震和唐瀟瀟?在一切塵埃落定后,就有一些小媒體報道過,曾在B市某療養(yǎng)院見過他們,不過至于真假,劇情里沒有提,江游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江游躺在床上,嘆了口氣,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啊。傍晚,蔣震和唐瀟瀟回家后,就發(fā)現(xiàn)今天晚餐的味道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叫來管家一問,才知道原來掌勺的廚娘中午吃壞了肚子,身體不適請病假回家了,所以只能由她徒弟臨時頂上。唐瀟瀟一臉關(guān)切的看向江游,問道:“揚揚,你怎么樣,沒有吃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江游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今天上午原本廚娘做了牛排,但是我……很少吃那種東西,所以就自己下了碗面。”聽到江游這么說,唐瀟瀟眉頭皺了起來,她向來心思敏感,從剛才江游短短的兩句話基本就已經(jīng)將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她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看向管家,淡淡的說道:“阿萍(廚娘)在我們家待了也有挺長時間了,今年也有五十五了吧,想來最近身體也不是太好,從明天起就在家好生養(yǎng)著吧,以后都不用再過來了?!?/br>蔣震坐在主位上皺了皺眉,視線掃過坐在一邊的江游默不作聲埋頭苦吃的模樣,大快朵頤,沒有一點吃相可言,心下難免有些不太痛快,但讓他出言訓斥,他又說不出口,只能隱忍不發(fā),看了一眼原本應該坐在江游對面的蔣琦位置上空無一人,便沉聲問道:“小琦呢?怎么沒回來吃飯?”唐瀟瀟給江游夾菜的手一頓,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接道:“最近迷上了散打,加入了學校的什么社團,每天晚上都要留在那里練一會兒才肯回來,說是要學點什么防身技?!?/br>“這小子,想學就老老實實請個老師到家里學,學校那社團有什么用。不過他說的也挺有道理的,男孩嘛,總不能把自己的命全系在保鏢身上,自己能夠?qū)W點東西也是好的?!笔Y震笑道。“呸,說什么呢你,哪有這么咒自己兒子的?!碧茷t瀟不輕不重的在蔣震身上錘了一下,逗的蔣震哈哈大笑。蔣震對著站在一旁伺候的管家吩咐道:“那就這么定了,待會兒你就去給他們聯(lián)系一個老師吧,讓他明天下午過來,剛好蔣琦明天休息,揚揚也跟著一起學學?!?/br>老管家點了點頭,應下了。從始至終,沒有人征求過江游的意見。不過江游也并不在意罷了,畢竟,這可是蔣琦這這幾天挖空心思才給他挖下的坑,他要不是上去踩一腳,都對不起蔣琦辛辛苦苦為他找的散打老師。嗤,蔣琦會喜歡散打?就他那小身板,打散了還差不多。第二天,蔣震和唐瀟瀟照常吃過早飯就去公司了,家里只留下江游和蔣琦兩人,隨著蔣琦找他套近乎談心的功夫,一上午時間就這么過去了,氣氛也算是相對和諧。下午兩點半,蔣家的大門被敲響,不一會兒,管家?guī)е粋€體型高壯皮膚黝黑的漢子走了進來,管家對兩人介紹道:“這位是前不久剛剛拿下世界散打錦標賽銀牌的沈河謙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名叫沈東升,從今天開始,就由他教兩位少爺學習散打了?!?/br>話沒說完,就見被稱為沈東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