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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看??!一次一百!」那算了。「開玩笑的拉?!孤N唇班長頭轉(zhuǎn)回去,讓我拉開它領(lǐng)子。我拉開領(lǐng)子,看到班長赤裸的背后,是一排的梵文,周圍還有圓圈、線條、十字架跟咒語,我好像看到了類似真理之門的東西,充滿神圣力量的感覺。干,班長你也太rou。我看的都熱血沸騰。「喜歡吼~」班長很驕傲。喜歡。「送!下面還有!」班長拉開內(nèi)褲,露出股溝。欸,這種超臺又單純的男人,屬性跟黑道學(xué)長重復(fù)了喔。(誰care重復(fù)?)小小營區(qū),光是滿身刺青的就有三個。阿修羅惡魔的黑道學(xué)長、龍魚鳳凰的翔矢學(xué)長、還有神圣鋼之鏈金術(shù)師系列的翹唇班長。整個基隆分庫其實是漫畫裡出來的吧?基隆刺青都不用錢嗎?「到了,你自己小心噢,看完打電話給我?!拱嚅L拿出正在震動的手機,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我快到了,你說看一點五十的?好拉!」我跟班長揮揮手,走向某個安堂中醫(yī)。居然載小兵出來轉(zhuǎn)診,自己去看電影。我以后一定要當班長,我背上一定要刺一個清明上河圖,我不管!(到底在氣什么)醫(yī)生看了看我的腰,就說閃到腰,不要搬東西這樣。請問醫(yī)生,有沒有什么姿勢不要做的?我問。醫(yī)生想了想說:「會痛的姿勢不要做。」(大老遠就為了聽這些廢話?)「黃曉飛?」護士拿著藥包。有!我全身緊繃舉起右手,拳眼朝前左手緊貼褲縫。整個小廳都迴盪著我的聲音,附近的阿婆被我嚇到全身一抖。不好意思。我尷尬地放下手,走去柜檯拿藥。嘖,被叫到名字就要喊有的職業(yè)病,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好?沒關(guān)系,我最主要的目的,是讓長官們知道腰傷的嚴重性,我不是演演戲,我是真他媽腰要爛了。然后,我到統(tǒng)一超商,看著書架上的那些書、雜志。營區(qū)外面世界的東西,總是如此奇妙很難以言喻,是比營區(qū)內(nèi)先進五十年的夢境。直到班長看完電影,我買了學(xué)英文的雜志,塞進褲子內(nèi),回程。手機都滑到?jīng)]電了真爽。(這樣也爽?)回到營區(qū),我被連長叫去小辦公室,有印第安女士官長還有其他班長在,大家面色凝重,不知道為什么,我知道我要被干了。「曉飛,你知道你的假單我沒批完整,你就出去了,這樣算是擅自離營嗎?你知道有多嚴重嗎?」連長把椅子轉(zhuǎn)向我。恩。我裝做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所以你知道請假的手續(xù)嗎?」連長坐在黑色辦公椅上,抖動著他的下巴。應(yīng)該…知道…?我怯懦的說。「不要怕!知道什么就講,不要在那邊!」奈德莉士官長還在一旁丟標槍。連長繼續(xù)開口:「那你既然知…」「????。?!」一個瞬間,他辦公椅固定的機關(guān)沒弄好,自動變成搖搖椅。連長整個人往后仰,瞬間頭看著天花板而不是看著我。像被電到般,他瞪大眼睛抬起雙腳拼了命坐起來!下巴因為驚嚇的依然抖個不停。他一手扶著桌子一手調(diào)整辦公椅。「…你知道假單,是要給衛(wèi)哨看的嗎?」他板著臉看我。喂。來不及了啊啊啊??!你剛剛整個就是綜藝咖??!整個人往后仰的畫面在腦中不斷重播啊啊啊!但是我在被訓(xùn)話,說什么也不能笑。我人生從來沒有這樣努力過,努力用盡全身的力量阻止嘴角上揚。「所以你知道嗎?」連長嚴肅地繼續(xù)問著。知道…我憋著氣,我告訴自己不能死在這裡。我不斷逼迫腦中釋放負面能量。(連憋笑都不會,我還不如去死算了,笑??!被禁假活該!)(死吧,讓我死了算了!廢物?。?/br>但是沒有用,連長驚慌失措的模樣,讓我的鼻孔不斷撐大。「那既然你知道,你知道不假離營是可以懲…」連長突然看著天花板。辦公椅再度往后仰!大。。崩。。潰有那么一瞬間,連長彷彿躺在理髮店裡洗頭。瞬間后仰大洗頭!我撐不住了,我眼淚已經(jīng)出來了。連長拜託你快點懲處我!不要在那邊往后仰了!我雙手爆筋握拳,用指甲插入掌心的疼痛代替剛剛幸福的畫面。心裡不斷謾罵臟話、憤怒的字眼,只為了抵抗不斷耍寶的連長。我的眼泛淚光、憋著氣、腦缺氧,意識開始模糊。我?guī)缀跬诉B長后來跟我說了什么,依稀只記得連長要我寫500字悔過書,而身為大學(xué)生,寫悔過書根本跟射精一樣簡單。所以算是平安度過了,但是這場戰(zhàn)役起碼讓我少活十年。拜託軍營買好一點的椅子好嗎?連長一直假裝要洗頭髮讓我真的很困擾。第126章隔空對唱因為腰傷不方便搬東西,在學(xué)長眼裡就是個沒有戰(zhàn)力的棄子。因為轉(zhuǎn)診假單不會寫,我被貼上了天兵的標籤。因為小宇跟憂鬱弘回來,小鮮rou們爭相說壓力太大要跟同梯睡,學(xué)弟們經(jīng)過抗戰(zhàn),所以威育學(xué)弟也只好抱著床墊離去。「學(xué)長不好意思,不能再幫你按摩了。」威育尷尬的笑笑。哪裡哪裡,有你已經(jīng)很好了。我說。而拿著床墊放在我旁邊的,是色凱。小宇也沒說什么讓憂鬱弘拿著床墊放在旁邊。似乎是跟誰放假,就會被逼的要跟誰熟稔。夜哨結(jié)束,我回到床位,看到色凱整個人橫躺在我倆床的中間,完全無視中間的界限。我得努力把色凱踹開,才能有自己睡覺的空間。我進入了當兵以來最低潮的時期。也因為腰傷,連長讓我接了工安的業(yè)務(wù)幫手,隸屬牙套大學(xué)長之下,要不斷坐在電腦螢?zāi)磺翱箲?zhàn)。身為軍醫(yī)跟工安的小幫手,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假裝驗?zāi)?、做假尿、做假驗?zāi)蛸Y料。假的派工單、假裝跟危險機具很熟,做假的教育企劃書、再做假的成果報告書。最煩的就是換冰桶,每天都要換裡面的冰跟冰枕,但是其實冰桶跟冰箱只有十公尺的距離,也就是說真的發(fā)生需要冰敷的情況,還不如直接去冰箱拿。一切都是如此虛無縹渺,做資料到我已經(jīng)不知道這世界有什么是真的。搬東西、假資料、放假收假、日復(fù)一日一天又一天的過去。「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KTV修好了,明天國慶日,今晚就讓你們唱個歌怎么樣?」連長突然在吃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