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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具體情境可參照上次鬼鬼祟祟來劇組準備行竊的小偷被海薇兒發(fā)現(xiàn)后,直接被打的雙腿骨折,內臟出血,送往醫(yī)院搶救,現(xiàn)在還沒出來。所以他們在此刻只能用眼神來表示他們突破天際的譴責,以期能練成用眼神殺人的絕技。“你們在干什么?”并不嚴厲卻帶著十成冷酷的聲音恍若驚雷一般,炸開在眾人的耳畔。陽光落在門外一寸之地,一個人沐浴在陽光下,逆著陽光望向溫云硯這邊,陽光掩蓋住他的大半邊臉,但隱約露出的身形卻已經足夠令人驚嘆,此刻的降臨,恍若天神。眾籟俱寂。溫云硯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是殷先生?”“嗯?!币笮孢h的聲音莫名地壓低,有些不自然地朝溫云硯這邊走來,中途還被劇組人員放置的雜物給絆的一個踉蹌。他走到溫云硯跟前,毫不客氣地擠在了溫云硯和海薇兒之間,把他們倆分開。沙發(fā)本來就只是雙人座,生病了“身嬌體弱”的海薇兒直接被擠下了地。海薇兒:“……”為什么要把我擠下來,這個沙發(fā)寫你的名字了嗎!老板就了不起嗎!溫云硯:“……”為什么我旁邊的位置人氣這么高?競爭居然激烈到這種地步。視旁人如無物,殷墟遠把自己和溫云硯圈到了一個世界里。放在膝上的手稍微一移就能觸摸到男神的大腿,肩肘相接,微微側首,就能看到男神那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臉,鼻尖隱隱傳來男神家里那股沐浴露的味道。是牛奶和玫瑰的味道。他聞過的。殷墟遠心臟開始不規(guī)則地跳動,他忍不住看了溫云硯一眼,卻似乎被什么灼傷,又低下頭,然后又再次抬頭看溫云硯。如此來回反復,殷墟遠倒是還沒有察覺什么。溫云硯卻“噗”的一聲笑了起來。“殷先生?”尾音繚繞,纏綿地像是情人之間的儂語。殷墟遠的耳朵像是火燒了一樣,立刻躥紅淪為大半邊天。臥槽,男神湊這么近,還用這么曖昧的語氣說話,簡直是犯罪好想撲倒救命啊啊啊,我快忍不住了最后他只是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那個……之前……門前的花,是你送的嗎?”“是?!睖卦瞥幉]有隱瞞的意思。殷墟遠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但這反而讓他的臉上趨近于一個極致的冷靜。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第34章白鴿“你想知道?”溫云硯卻偏了偏頭,將視線完全落在他的身上,眉眼彎彎,嘴角上揚,七分溫柔中夾雜著三分戲謔。殷墟遠按耐住跳個不停的心臟,拋去躲閃和恐懼,勇敢地迎上溫云硯的目光,給了他一記直球。“我想。”是生是死不過一個答案,至少走到這步,就不算沒有成果。一寸長,一寸短,殷墟遠不停退讓,溫云硯便不斷前進,然而殷墟遠一但不再后退,溫云硯就不能再前進,愛情本就是一條窄巷,激烈碰撞只能兩敗俱傷。所以溫云硯收回了視線,轉向又開始運轉起來的劇組,休息時間結束,要開始拍攝工作了,今天的這幕戲是最后的結局,拍完就殺青了。所以他起身留下一句:“等我拍完這場戲。”“好。”殷墟遠的聲音很穩(wěn),眼神很亮。溫云硯徑直朝全息投影儀走去,準備拍攝,這期間一直有一道炙熱的眼神如影隨形,他笑了笑,并不在乎。他知道那是殷先生。撕破了偽裝的殷先生。殷墟遠慢慢捏緊了手指,他不知道結果是什么,他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接下來應有的走向,他猜不到他會怎么做。他對他還有很多不了解,但沒關系,他從來就不缺乏耐心,他可以把他這一生所有的耐心都留給他。就像傳說里的那樣,人魚一生只會認定一個伴侶,為此,它們會不擇手段。所以,就算是被拒絕也沒關系,不過改頭換面,重頭再來而已。視角轉向虛擬場地,演員已經就位,拍攝開始——這是一間廢舊的古堡,圍墻上爬滿了藤類植物,青苔又厚又滑,綠的滲人,慘陰陰地連了一片。銹跡斑斑的鐵門后,植物肆意瘋長,掩蓋住房身,只余一點似是而非的輪廓。詭異的建筑風格和整個星際世界拉開偌大的缺口,仿佛身處另一個時空,成為中世紀巫女的藏身之所。莫缺無視了這陰詭的氣氛,甚至哼起了悠揚的曲調,然后十分彎了腰,做出一個遠古貴族式的拜門里,然后輕輕扣了扣門。指節(jié)扣在門上,染上一些深紅色的銹跡。他收回手,垂下眼,食指摩挲了一下銹跡,嘴角驀地拉出一條弧。“忘了這里沒人?!?/br>“真好,那就沒人能說我沒禮貌,沒教養(yǎng)了?!?/br>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怪異的斷字節(jié)奏讓這句話變得像張開的弓,似乎下一刻就要開弓拉劍,直射靶心。暴風雨前的平靜。這讓在場的人神經一瞬間繃緊,甚至不敢喘氣。溫云硯已經徹底將他們帶入了那個世界。工作人員一時被吸引,沒注意到一個不速之客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劇組里。那個不速之客徑直走到導演身邊,正想拍他的肩叫醒他,卻被他全神貫注的視線所吸引,朝溫云硯的方向看去,然后腳像生根一樣定在了原地。他看了一會兒,挑了挑眉。很令人驚訝,能將臺詞和肢體語言處理到這一步能的他不是沒見過,但在腦中過了一遍,在他所認識中的人里絕對沒有這個人,而且他很年輕,比娛樂圈里大多數(shù)人都要年輕,這就代表著無限的潛力。所以是新生的天才?然后他的視線又被站在沙發(fā)一旁的女人像磁石一樣猛地吸住,海薇兒?他的瞳孔縮了縮,所以那個消息是真的,海薇兒又開始帶新人了?他的視線隨即又移到溫云硯身上,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來人不斷猜測溫云硯身份的同時,表演仍在繼續(xù)。緊繃的線并沒有崩斷,而是稍微放松了一下。他語氣平緩,不帶任何情緒地重復了一遍,“沒有人?!?/br>他猛地抬起眼,眼中的戾氣像亡途之花一樣絢爛綻放,唇角拉出一個沒人能懂的笑容。肆意張狂,沒有任何束縛,事實上也的確沒了,只差最后一步。他哼著歌,跳躍著進了這座古堡,像一只歡快的野鹿。他跳脫的腳步,愉悅的笑容,輕快的調子都和這座古堡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