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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無法割舍尋求同伴的本能。“新橋路已經到了,請到達目的地的乘客下車,注意好安全,我是編碼M521號的公交汽車,我叫蘿莉,如果滿意蘿莉的服務,請在您的智腦上給蘿莉點個贊噢~”隨著一個能讓上輩子那些宅男血壓爆表的蘿莉音的出現(xiàn),車的中央出現(xiàn)一張投射出來的大屏幕,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溫云硯突然露出笑容,有點難過,又有點高興。果然還是老樣子。想到系統(tǒng)說的這個世界的文化傳承并沒有出現(xiàn)斷層,不管哪個時代技術宅的力量都是十分強大的啊……“準備下車了,男神……”看著又開始走神的溫云硯,系統(tǒng)君只能出聲提醒,但看到男神臉上自上車以來露出的第一個笑容,它的聲音就低了下來。算了,坐過站不是也能坐回來嗎?男神能開心起來比什么都重要。溫云硯到沒那么不靠譜,被人提醒過,還發(fā)生坐過站的囧事。靠著系統(tǒng)的指引,溫云硯七扭八拐回到了原主的家。一路上雖然有人在互相八卦閑聊,友好的打招呼,但看到溫云硯后,立即噤聲不言,裝作什么都沒看見地散去,態(tài)度十分冷漠。看來原主是個不合格的鄰居。他發(fā)現(xiàn),相比周圍有鮮花和人氣點綴的房子,原主這幢房子顯得十分孤立并矮小,仿佛在折射原主的性格,陰冷而孤僻。“系統(tǒng)君,原來的那個我有什么很好的朋友嗎?”溫云硯突然問道。“沒有,這具身體之前的主人性格陰冷孤僻,向來是獨來獨往,并沒有什么感情糾葛?!毕到y(tǒng)君詳盡地解答到,幫助他更快了解這個世界和他的身份。“那么,出現(xiàn)在房子前面的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溫云硯有些困擾,看到那個長得在水平線以上,穿著也和附近的人格格不入的女人,他就知道著一般是波折的代名詞。而他,并沒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他并不是太喜歡麻煩。“……我查一下。”系統(tǒng)君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失職。女人大概在二十歲左右,畫著精致的妝容,燙著栗色大波浪卷,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穿著素色的v領連衣裙,她手中提著一個棕色的小包。在看到溫云硯的身影后,眼淚便從眼眶滑落,小步跑了過來,一邊哭一邊說:“阿溫,對不起……”溫云硯皺了皺眉,有些頭疼,他之前一直過著拍戲,回家,度假三點一線的生活,因為不需要,連緋聞都沒有傳過,所以并不是太擅長應付女人,“請您不要哭了?!?/br>女子并沒有聽從他的話,哭的更傷心了,還試圖去抓溫云硯的袖子。溫云硯身體一側,躲開了女人的動作。按捺住眉心愈發(fā)煩躁的感覺,維持對一位女士應有的態(tài)度,“抱歉,我并不習慣和人親近?!?/br>“你明明就是不肯原諒我!”女人似乎有些崩潰,抓緊了手中的包,眼淚掉的更厲害了。“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就在這時,系統(tǒng)的查詢終于有了結果,看到那些信息,溫云硯感嘆道這就是個現(xiàn)場版的白蓮花啊。這個女人叫韓蓓,就是導致原主被取消入學資格的罪魁禍首。原主雖然性格孤僻,但架不住有一張好臉和好成績,成功取得了進入首都排名前三的希德大學表演系的保送資格,但當時保送名額只有一個,這個女人也在爭取這個名額。在知道自己失敗后,這個女人攀上了首都星那邊的貴人,成功將原本屬于他的保送資格給了這個女人。如果僅僅是這樣,原主倒還不至于那么消沉,沒有保送資格,他也可以真材實料地考,但不知道是怎么抽的,這個女人攀上的那個金主誤會這個女人和他有關系,于是十分霸道總裁范地取消了他的考試資格,在他面前宣布:“這是我的女人!”對此,溫云硯只能閉上眼,放棄這件事的邏輯,為什么越看他越像在白蓮花女主和霸道總裁的男主中炮灰的悲情男配。他細思極恐,決定快刀斬亂麻。“抱歉,這位女士,請不要站在我家門口,否則我就要報告警署說你擾民了。”溫云硯以為這樣就能表達他心里不想見到她的想法,但他卻忘了白蓮花這種邪物怎么能用常規(guī)來揣測呢?“云硯,別這樣,別這樣殘忍的對我……”她的聲音更加悲傷,還帶著nongnong的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他欺負成什么樣了。溫云硯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頭疼。他揚眉,嘴角微抿,冷冷地說:“韓女士,請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怎么會認為因為你發(fā)生了那種事情的我,還會想再看到你這張臉?!?/br>銳利的眼神像刀一樣扎在韓蓓的臉上,“莫非你以為之前都不喜歡你的我,現(xiàn)在會對你有好感?”韓蓓驚訝地止住了哭聲,顫聲道:“你知道我……喜歡你?”是的,韓蓓喜歡原主是原主早就知道的,但對這個女人他并沒有多大好感,就沒捅破,哪知道這個白蓮花居然這么可怕。溫云硯突然覺得原主居然是被這種貨色毀掉人生,從此一蹶不振的,就有點小心塞。“那又怎么樣?如果一個讓你惡心的男人喜歡你,你也會回應他嗎?”溫云硯重新將目光投向她,嘴角帶笑,眼中卻冰冷一片,那是毫不掩飾地厭惡。“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一直都是……”韓蓓低頭,突然呢喃了幾句,聲音平靜地不正常。正當溫云硯以為已經搞定她的時候,她猛地抬起頭來,雙眼充血,面容扭曲地不像樣,對他大聲吼道:“對啊,那又怎么樣!”“你眼底沒有我,我就不能毀掉你嗎?”她古怪而又譏諷地笑了起來,“事實證明,我已經成為了首都排名前三的大學希德學院的特招生,而你,會在這貧苦的地方慢慢腐爛掉……”“從此,你只能在陰暗里仰望光彩奪目的我,再也不能對我露出那樣鄙夷的眼神!”她一字一頓地說完后,轉身就走。溫云硯默默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他沉默了片刻,有些擔心地問道:“她……是不是發(fā)病了?”“對,因為某種激素分泌過多,導致她的血壓上升,呼吸困難,面部如中風般扭曲……歷史上對這種病的總的稱呼為心里不正常,簡稱黑化。怎么,男神你擔心他嗎?”系統(tǒng)君從學術角度肯定了他的猜測。看到男神一臉憂郁,系統(tǒng)君又糾結了起來,男神向來心地善良,就算面對對他不懷好意的人也抱著寬容溫和的態(tài)度,正在系統(tǒng)君絞盡腦汁想改怎么安慰好男神并搞定那個女人的時候。男神面帶憂郁之色,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話:“我怕她把病傳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