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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人的微笑、神態(tài)、喜怒,卻跟記憶里大相徑庭。容玦將所有的懷疑與驚詫壓在心底,表面平靜道:“原來是這樣。”成玨下了車,見豆沙跟圓子玩得不亦樂乎,不由一笑,彎下身對她道:“豆沙,你爸爸還在等你呢,下次來哥哥家玩吧?!?/br>豆沙怏怏不樂地點了點頭,但仍然將圓子緊摟著不放。圓子察覺到原本在它肚皮上撓來撓去的手不動了,不由地睜開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豆沙,喵嗚地叫了聲。豆沙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腦袋,滿臉不舍地將它還給成玨,然后坐到了周居平的旁邊。雨勢漸急,雨點不斷打在傘面上,崩落的聲音好像能把那層布料穿透似的。“什么時候回去?”“這么不歡迎我?”“房子小,只有一個床位?!彼麖娜莴i的手里拿走豆沙的傘,正想收起傘柄,就聽到豆沙說:“爸爸這兒還有一把傘,雨下得這么大,這兒離哥哥的家也有一小段距離,你們先拿著吧。”成玨想到手上還抱著一只圓子,于是點了點頭,語氣溫柔:“謝謝豆沙?!睉牙锏膱A子也軟軟地叫了一聲。他看著豆沙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隨后他的視線似不經(jīng)意地略過周居平。后者并沒有看他一眼,目光一直凝視著前方,專注至極。成玨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同他們告別之后,傘重新回到了容玦的手上,一路走,一路沉默。快到門口時,容玦突然停下腳步,側(cè)過身看向他。成玨疑惑:“怎么了?”容玦搖了搖頭,用故作輕快的語調(diào)道:“你猜我來這兒,是為了什么?”成玨認真地好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見我?”容玦笑了起來,說:“你猜對了,其實另一個原因,我是要來……”“來什么?”容玦突然沉默了,隔了很長時間才道:“把圓子還給你?!?/br>成玨訝異地看了容玦一眼,覺得他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于是配合道:“那真是謝謝你?!?/br>“一周前你寄給我的信,我看了?!背色k看著他,目光清明,“我接受?!?/br>答案不言而喻。時間是鈍化一切仇恨與情感的最佳武器。容玦再次笑了起來,這次是如釋重負的微笑,開口:“那好,我先走了。”“走?”他點頭,說:“我覺得,我似乎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彼猿耙恍?,目光旋即變得深沉,“如果你真的像表面這么隨意地接受我的道歉,那么你回國的第一時間就會來容家?!?/br>“可是你沒有啊。”他低低地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換了個城市,不光是周圍的景物變了,連人也變了。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不是么?”“所以,我似乎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他說,“還有,那個周居平……他是誰?”成玨沉默了好半天才說:“我不知道?!?/br>“你不知道?”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他是他,那人是那人。一個活著,另一個死了,只不過長得像罷了?!彼f,“而且他結(jié)婚了,還有一個女兒,你未免多慮了?!?/br>容玦笑了笑:“也對,這些事本就不需要我參與其中?!?/br>而后,他的笑容逐漸收斂,輕嘆了句,“那么,再見了。”他說得極低極輕,淹沒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成玨原本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他仔細一想,那自己是什么意思呢?那個答案,他一直都心中有數(shù)。于是他重新將目光放在容玦的身上,笑著說了句:“那好,后會有期。”“后會有期。”成玨一直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他才轉(zhuǎn)身進了家門。圓子的爪子尖尖的,剛才那會兒一直在成玨身上蹭來蹭去,把他的線衫都勾得亂糟糟的。成玨戳了下它的腦袋,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沙發(fā)上,而自己坐在它的旁邊,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茶杯,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它拿起,安靜地喝了口水。圓子打著滾躺到了他的腿上,歪頭看他。他頓時笑了起來,用手指撥弄它嘴巴邊上的胡須,道:“你來得這么突然,我都沒有準備一些好吃的?!?/br>“等這場雨停了,我們就去超市買小魚干好不好?”他對圓子說著,就好像它真的能夠聽懂那樣。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進了他的耳中。他正想放下圓子起身,可是它的四只爪子像是黏上了層強力膠,牢牢地粘在他身上,于是他只好抱著它走了過去。剛打開門,他便愣怔在原地,而圓子感受到他身體一瞬的僵硬,“喵嗚”地叫了一聲。只隔須臾,他便恢復了平日的模樣,語氣沒有任何波動地問:“你怎么來了?”第四十九章周居平?jīng)]有答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而旁邊的豆沙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睛不自在地眨呀眨:“因為……車子半路拋錨了,到家里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們就想來哥哥家避雨,哥哥不會介意吧?”成玨看向周居平,見后者遞給他一個正如她所說的眼神,于是無奈地彎下身來,朝豆沙笑笑:“怎么會呢。”抱在手上的圓子看見是她,連耳朵都豎了起來,“哧溜”一聲跳進了她的懷里。“豆沙,你跟圓子就去那里玩吧?!彼攀种钢粋€房間說道。客廳。“你在看什么?”成玨端著兩杯剛泡好的茶水走了過來,隨后把其中一杯遞給周居平。他起先還在四處張望,一見成玨,便笑著接過水杯,手指無意中觸到另一塊皮膚傳來的溫度,冰涼冰涼的。他有些失神,本握在手中的玻璃杯險些摔落在地。“也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個客廳的布局似乎有些單調(diào),顯得怪冷清的。”“確實如此?!彼麄?cè)過頭看向那面藍灰色的窗簾,正嚴嚴實實地闔在一起,外頭的光線僅能滲出一兩分進來,襯得室內(nèi)陰暗無比。他將視線轉(zhuǎn)向不斷冒著水汽的水杯上,續(xù)而道:“本來就是一個人住,用得著什么熱鬧啊?!?/br>“那……剛才那個人呢?”“嗯?”“剛才跟你一塊兒的那個人,他去哪了?”“啊,你說他呀?!背色k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徐徐攀爬的霧氣遮掩住他的眼睛。周居平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卻聽見他說:“從N市到H市,兩三個小時的車程,加上又等了我這么長時間,大概是有些累了,沾上枕頭就睡了過去?!?/br>“……在你房間?”“不然呢?”他理所當然地反問。而周居平反倒是沉默了,成玨見到他的下顎緊繃成一道直線,右手狀似尋常地握著水杯,可指尖已成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