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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什么金句,又因為這種干擾而稍縱即逝。“海岸警衛(wèi)隊,一切正常,無險情。完畢。”一個熟悉的沙啞聲音響起。我在對講中和他交流過無數次,但我們既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聲音沙啞的警衛(wèi)——我想象他是個喜歡抽雪茄,頭頂半禿,滿臉胡茬,肚子微鼓的中年大叔。果然,腦中浮現的金句指間漏沙般消失不見。丟下筆,我遙望窗外——頭頂反復旋轉閃爍的光束,愈發(fā)深邃的夜空與沉郁的大海融為一體。波濤間浮動著的點點漁火仿佛懸在半空中,飄忽不定。我遙望了一會兒這日復一日的熟悉景色,又開始懷念好久之前瞥到的那一幅熱帶海灘景象。忽然間,我呼吸的空氣變得潮濕溫暖,陽光燙得皮膚有些疼,尤其是剛剛浸在海水中,還沒來得及用淡水沖凈的小腿。“嗨,燈塔。”一個柔和溫軟的陌生聲音在我的腦中響起——不過同時,這也是戴葉的聲音。“嗨,海灘?!?/br>“你在工作么?”“是啊,夜班。你在度假?”“嗯。你這里很美,像仙境?!?/br>啊哈!我激動起來。時隔好幾個月,我終于再次連線到了一個正在熱帶海邊度假的游客!“我先去沖個澡…”他走到泳池邊的淋浴,脫掉泳褲,站在水流中輕輕搓去皮膚上的鹽粒和浮起的防曬霜。他的皮膚有些蒼白,此時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他的下`體軟軟地縮成一團,是更深一些的粉紅色,埋在柔順的淺棕色小卷毛中。我們一起仔細地清洗了一下那里,才開始揉搓泳褲用力擰干,再擦凈全身。他旁邊的淋浴下來了個身著比基尼的女人,也麻利地脫光泳衣,從帆布包里找出洗發(fā)水清洗起來。“好不容易涂好防曬霜,一下海又褪得七七八八了?!焙┐魅~抱怨著,買了杯塞著簇薄荷葉的檸檬汽水,在躺椅上鋪好浴巾安頓下來。“那你也得好好擦啊。”我提醒他,“皮膚癌可是很麻煩的?!?/br>“哎,知道啦…”他嘆息著躲到樹影中,“一人的痛楚是全人類的苦難嘛,我當然會小心?!?/br>我拎起毯子坐回靠墊上,在寒意漸濃的燈塔辦公室里,捧著一杯暖暖的咖啡小口喝著。與此同時,我也躺在熱帶度假村的泳池邊,微微冒著汗吸`吮冰涼的檸檬汁。忽然間,我又站在海風習習的船舷邊,唇間還叼著個口琴,身邊是集裝箱摞成的高樓大廈。“喲,海灘!燈塔!”水手開心地吹了幾個和弦,音符被海風揉碎,飄散在清涼的空氣中,“我正無聊得要死呢!”我們和他打招呼,互相贊嘆彼此的景色。水手吹起一支小曲,我又拿起鋼筆——沒有寫字的心情,我開始在稿紙邊緣畫起了繁復的波浪花紋。戴葉拿出一本情`色讀得津津有味——很快我和水手也湊過去全神貫注看了起來。“啊,那是開飯鈴?!彼纸忉岓E然響起的電鈴聲,“我又要去硬塞酸白菜和腌rou餡了…你們有啥好吃的么?一起?”“賓館的飯點還沒到。”“我只有餅干…”“我這邊只有方便面…”鼻間忽然盈滿了噴香油辣的誘人氣味,“以及剛釣上來的梭子蟹?!?/br>“哇哇哇哇?。?!”半夜出海的漁夫掀開鮮紅的蟹殼,露出下面滿滿的金黃。水手開始用他寒酸的午飯果腹,我也大口嚼起了餅干,感官卻全部集中在了漁夫的早餐上,結實鮮美的蟹黃在唇齒間融化,只留下滿溢的幸福感。漁夫抬起頭來,我看到了遠處熟悉燈光和海岸線。“咦,你離我這里蠻近的哎?!蔽殷@叫出聲,“這里是燈塔T37?!?/br>“噢噢!看到了!”漁夫向我的方向揮揮手,“你怎么就吃點餅干?辛苦啦!下次有空來漁市找我哦!”我答應著。水手忽然插了句:“現在就差點小酒咯…”應聲而至的,是一陣嘈雜的舞廳音樂。頭上的房頂好像特別低矮逼仄,五顏六色閃爍著的燈光中,我隱約看到自己手里的棕色玻璃瓶。“喲吼!”水手樂得拍桌子,“老兄你來得正是時候!”“哈哈!”對方哂笑,“抱歉你得失望咯。咱這兒是海上鉆井平臺!全員禁酒!這是無醇噠,就喝個氣兒!”“哎~~~”水手很是失望。戴葉丟開書,利落地跳起身:“沒事沒事,我去弄杯真的啤酒!”大家一片歡呼。“哎哎,連上你們真是太好了!”鉆井平臺感嘆著,“這邊地方小得嘞,跟土撥鼠打的洞似的!簡直要憋出抑郁癥了!幸好時不時還能和外界通感一下!”對講機再次響起,我接起按照流程報時,忽然之間,自己就坐在了海岸警衛(wèi)隊的辦公室里,周圍亂七八糟堆著各種文件和表格,我正把兩條大長腿搭在辦公桌上,手里攤著本兔女郎雜志。“噗哈哈哈哈!”對講機里噴著笑了出來,“燈塔的大兄弟,你那兒還真熱鬧??!”這低沉的聲音竟然不是什么禿頂大叔,而是個古銅色皮膚的健壯小帥哥。他打了圈招呼,就拉著水手一起研究雜志里毛茸茸的兔尾巴——和下面豐腴的肥臀。漁夫則和鉆井平臺工程師并肩打量船上派對中放`浪形骸跳起脫衣舞的年輕人。戴葉干了一杯啤酒,一個魚躍鉆進了泳池。他歡樂地游了幾圈,我忽然從他的身體中分離出來貼在他背后,手從他的前胸一路滑到胯下揉弄。戴葉哼了一聲,在水里轉過身,雙腿纏著我的腰熱情地吻了上來。我逗出他的舌頭輕輕吮`吸,一手捧起他的屁股,另一手的中指借著水流緩緩插了進去。戴葉的雙手輕輕劃著水,讓臉能夠露出水面。不過隨著我手指數目的增加,他顯得越來越吃力。忽然之間——他的臉連同小半的肩膀都露出了水面,我趁機把自己的堅硬整個埋了進去。戴葉輕輕嗚咽出聲。“你們繼續(xù)?!币粋€中年男人沖我們眨眨眼。他從戴葉背后托住他的頭,讓他不至于溺水,“我正在觀察灰鯨的夜間活動呢,它們交配也是這樣,需要同伴從下面托住承受方,配合插入。”度假游客笑了起來,回頭去吻那個男人。燈塔看守也湊過去和海洋學者交換唾液,身下運動得愈發(fā)起勁。水手和警衛(wèi)也出現在泳池里,四肢和唇舌的交纏變得復雜起來,每人身上似乎都有若干只手在四處撫摸。“看雜志絕對比不上真的來一發(fā)?。 彼麄兏袊@著。漁夫和工程師亦放棄了脫衣舞加入進來,靈活的手指大膽探索著眾人的身體。“我們還差了一個人呢?!庇腥颂岢?,“我們還差了一個人,我們還差了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