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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安安靜靜、不哭不鬧,任由護士擺布,那幽黑的眼睛一絲心神也沒有分給他。感受到男人的愧疚,被好好送回病房里的青年嗤笑一聲,青年正是季海衡,剛剛好好折騰男人一道,被人銬在輪椅上、一整天還被監(jiān)視的煩躁心情總算愉快不少。在醫(yī)院檔案上顯示,他有兩次自殺未遂的經(jīng)歷,還有輕度妄想癥和偏執(zhí)癥,容易陷入自我的精神世界,語言顛倒,神經(jīng)錯亂,于是不得不被人送入療養(yǎng)院。這當(dāng)然有季海衡在其中動的手腳,事情快來了,他不想在外面繼續(xù)看著這些自以為情深實則自私暴戾的男人嘴臉,還不如待在這個風(fēng)景怡人的療養(yǎng)院里,偶爾散散步落得清凈。而且這病是能讓男人愧疚、內(nèi)心煎熬的最強武器,他肯定要好好利用,三分病說成十分病,不然過不久,他死了,就沒人為原主報仇了,只能簡單就放過這家伙了。而原主死了,這家伙難過個一兩年在軍部的安排下照樣娶妻生子,沒過幾年就徹底將人忘了,連一點痕跡都不剩。不過他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真的動手,還仗著他被拷著的時候強行吻他,真是令人作嘔。季海衡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端起房間里的塑料水杯,繼續(xù)漱口,感覺嘴巴里的味道消失了才勉強重新打起精神,不過在心里還是將人綁起來,滿清十大酷刑輪著來。在他放下杯子的時候,靈敏地感覺到病房外不遠處傳來聲響,他側(cè)頭望了望病房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回到床上,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綿長的呼吸,蝴蝶般的長睫顫了顫后,讓自己陷入沉睡。而至始至終,他的鐵色鐐銬都沒有被取下來,只是另一端從輪椅變成了床頭欄桿,然后手銬中間的鎖鏈稍稍變得長點罷了,方便他的行動,可是在鎖鏈的行進范圍內(nèi),沒有玻璃,杯子是塑料的,包括那床頭柜,都是被柔軟的布一層層包裹起來,似乎生怕他磕著碰著,說到底還不是怕他自己想不開去撞桌角。需要上廁所的時候,便按下床頭鈴,很快便會傳喚來護士,攙扶著他上廁所,這樣的控制欲真是讓人作嘔。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尊瘟神,結(jié)果又來一尊,估計是受到他被強行非禮的信息,氣得趕緊坐車來了。不過來得正好,面對獵物,季海衡從來就有要虐就虐雙、一網(wǎng)打盡才好折騰的壞毛病,尤其是前面那個留下的痕跡正好可以讓后面那個受懲罰的時候,這才爽快,完全根本都不需要他動手。在他裝作熟睡的時候,那健步如飛的腳步聲在離病房還剩下十米多的時候稍稍安靜了下來,最后輕輕地開了房門。看到病床上睡著了的青年,來人松了口氣,腳步極輕地走進。看著青年那溫恬迷人的睡顏,來人似乎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繼而輕笑,白情真的是只有睡著的時候才這般乖巧,不睡的時候,那看人時冰冷的目光真如一把最為鋒利的匕首,只需一眼,就足以讓人痛徹心扉,連呼吸都難過。那病服下的身軀單薄消瘦,有一種讓人不敢觸碰的柔弱,連同青年那放在毛毯外的手,都讓人生怕會受了寒氣,于是來人輕輕地將那壓著的毛毯抽出來,把那胳膊也攏了進去。坐了有幾分鐘也不見青年有醒來的跡象,來人的手指輕輕拂過那精致的面龐,一一在那光潔的面頰、閉合的眼睛和那漂亮的唇上流連,最后停留在唇上時,來人的笑容慢慢斂起,唇色發(fā)白上有拼命擦拭過的痕跡,而唇角也似乎被人咬破,現(xiàn)在還殘留著幾分血跡。想到電話里說的事情,來人的面容漸漸冷了下去,他心里暗恨道,明明雷澤這廝害白情最深,今天卻還是不管不顧地強迫他。每每看到白情那細弱的手被鐵拷制住的時候,他都為對方心痛,似乎能體會到青年那悲哀的感情。那種感覺怕就是生不如死吧,想去死也被人霸道地攔著,打著愛你的名義,當(dāng)真是虛偽至極。他收到了線報,說白情同雷澤說話的時候,幾乎沒什么好臉色,但也沒說什么重話,最后被強迫的時候,病差點發(fā)作,似乎差點喘不過氣來,恨不得捂上心口。他不是沒看過白情在他眼前發(fā)作過,他輕而易舉就可以想象出那畫面,所以他更加心痛,每次從線報里傳來的白情病發(fā)作的消息,都可以讓他連續(xù)幾天無法鎮(zhèn)定,哪怕人在外地也恨不得飛回來。不過他不敢刺激白情,也不敢直接對上白情,那視他若無物的冷淡最是銳利,無需利劍就可以在他心口戳上一刀又一刀,于是他常常回避,只敢派人監(jiān)視他,和雷澤的人一起輪流看管,就算來了,也一般是趁青年睡了之后才敢來。白情的冷淡讓他心口淌血,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時白情帶著笑來找他的時候,卻親眼看著他在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滾的時候,那個痛怕是這個痛的千倍百倍吧,不然也不會歇斯底里地跑去自殺。是他先對不住,他沒有資格求原諒,他和雷澤都沒有資格??墒抢诐赡腔熨~實在欺人太甚,別以為他不知道,雷澤現(xiàn)在想方設(shè)法在打壓他,就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雖然也讓白情厭惡,可是那程度卻比雷澤輕得多,如果白情真要從他們兩個中挑選一個人原諒,他比雷澤更有可能被白情重新接納。所以雷澤才會拼了命的想要拖著他,將他從白情身邊趕走,前幾日不但舉報了他家的產(chǎn)業(yè),還特地在他回家途中制造一出偶遇,想拍了照片存作證據(jù),好讓白情徹底厭惡了他。想到這里,男人周身氣勢也變得森冷,眼瞳里也閃過一道銳利的鋒芒,可是那陰鷙的視線在看到睡顏如畫的青年時,瞬間變得柔和。半晌,病房里傳出一陣嘆息,然后便是男人起身離開的身影。對于他們這些身居高位的人來說,擅離職守超過一個小時,都已經(jīng)算是奢侈和罪大惡極的行為。不過就算他們現(xiàn)在肯把時間花在白情身上,自以為一往情深的樣子,季海衡也照樣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當(dāng)然,這兩個曾經(jīng)的至交好友,誰管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為了他反目成仇,他巴不得這兩個人狗咬狗,落得一嘴毛的下場。————接下來一個月中,季海衡有預(yù)謀的時不時發(fā)作,其實原主白情的身體真的孱弱,而且多病纏身,早已經(jīng)時日不多了,所以季海衡要在他死之前,對兩個傷害原主的男人實施報復(fù),要讓他們到死都記得白情這個人!要記得白情是因他們而死的,他要他們懷著這份愧疚,哪怕以后娶妻生子了都無法釋懷!季海衡人被關(guān)在療養(yǎng)院里,那些看管他的小兵把偌大一個療養(yǎng)院看得跟軍區(qū)大院一樣滴水不漏,每日站崗的還是固定的,非得核實他們身份后,才準放行。雷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