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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沈溪喧確實攤上事兒了,不過這是好事兒。當天下午沈溪喧就換了辦公桌,職工卡都換了一張。他下班晚了一點,走到科技園門口焦衡的車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他拉開車門上車,系好安全帶開口說道:“晚上我下廚,一道小炒rou一道醋溜芽白,滿意嗎?”焦衡也不說話,盯著他臉看,沈溪喧被看得有些古怪,摸了一下側臉,問道:“怎么了?”焦衡輕笑了一聲,發(fā)動車子,說道:“看你怎么這么沉穩(wěn)?!?/br>“嗯?”“我買了酒?!苯购庵噶酥负笞?,說道:“慶祝你升職加薪?!?/br>沈溪喧本來打算待會兒再說,結果焦衡已經(jīng)知道了,肯定是夏跡說的,他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夏跡跑去跟你說這個干什么?”他柜還沒出,怎么也扯不到焦衡身上。焦衡說道:“沒有,他只是發(fā)了個朋友圈。就在剛剛?!?/br>話音剛落,沈溪喧的微信消息一條一條地往外蹦,全是恭喜他升職的。他直接把微信退出了扔到了后座,偏過頭看焦衡。車進了小區(qū),焦衡停好準備下車,沈溪喧側著臉看了他一路,焦衡問道:“你干什么?”沈溪喧說道:“夸我。”幼稚,太幼稚了。但焦衡頓了一下,勾了勾嘴角說道:“夸你。”吃完飯之后,外面下起了雨,本來打算一起出門看電影,但雨下得太大。焦衡抱著電腦靠在沙發(fā)上,沈溪喧找了個抱枕放在他脖子后面,讓人靠著舒服一點。電影吹了,兩個人開著電視,電視里是廣告,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電腦,起先焦衡還在看論文后來盯著發(fā)呆的沈溪喧看。“我們一起打游戲?”焦衡突然提議道。沈溪喧在打游戲這方面還是很有自信的,而且目前的狀態(tài),他根本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在焦衡跟前翹尾巴的機會,立刻說道:“好。”焦衡其實并不擅長,他很少玩這些東西,就連剛接觸也是高中知道沈溪喧喜歡玩這些東西,而且為此多次翹課。沈溪喧拿著電腦湊到焦衡身邊,看了一眼他的ID,心里頗不是滋味地搜索。ID:乖巧等他等誰?他看了一眼焦衡,沒想到他一臉坦蕩,只是疑惑地問道:“你加好了嗎?”沈溪喧只好點擊了添加,開了一局游戲,剛開五分鐘。對面中單法師開始瘋狂刷屏。可愛想親:我們是情侶名,你是在等我嗎?可愛想親:你別走,我不殺你,mua~沈溪喧瞄了一眼,立刻從下路殺到了中單,哪兒有法師就殺到哪兒。可愛想親:你一個adc盯著追著法師跑什么??。?!沈溪喧挑了挑眉,敲了敲鍵盤。過橋蛋撻:情侶名?焦衡沒空看他們打的字,根本沒注意到,只是發(fā)現(xiàn)沈溪喧突然停住了,他偏頭問道:“怎么了?”沈溪喧頓了一下,說道:“我好好看著你才行,一不留神有人就想拐我老公。”第27章元旦過后,高中同學又湊在一起組織了次聚會,雪特別大,沈溪喧臨時加班到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仍然是老地方,一樣的包間,沈溪喧一進屋就看到焦衡坐在那兒,他正往杯子里倒熱水,身邊坐著的是商一。這感覺特別熟悉,連坐的位置都沒變化。夏跡在旁邊琢磨了一會兒,想著待會兒又要見著修羅場,沒想到沈溪喧徑直走過去在焦衡身邊的位置坐下了。沈溪喧說道:“加班,來得有點晚。”他身上帶著外面的冷氣,身上沾著的雪迅速融化了。商一說道:“大忙人好久不見,上次升職的事兒還沒恭喜你?!?/br>“到底誰才是大忙人啊?!毕嫩E插話,掐著手指算著說道:“上周末有事,這周末也有事,只能周五能安排時間出來吃飯?!?/br>商一沒話說了,倒了杯酒,舉杯認錯,態(tài)度誠懇說道:“自罰,您看成嗎?”焦衡燙好了杯子,重新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沈溪喧眼前,沈溪喧朝他勾了勾嘴角,說道:“什么時候到的?”“剛剛?!苯购庹f道。沈溪喧微微側過身,在他耳邊說道:“我看到你在科技園門口轉了一圈。”他說著伸手摸了一下焦衡的手,體溫暖暖的,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出門的時候沒看到焦衡的車心里還舒服了一些。雪下得大,焦衡要來接他下班,他沒答應,生怕人在外面受了涼,他微微捏了一下焦衡的手,說道:“圍巾戴了嗎?”沈溪喧買的,兩條,他們一人一條。“沒戴。”沈溪喧剛張口想把戴圍巾的好處和焦衡在說一遍,焦衡穿了件紅白格的襯衫,額前的劉海有點長了,這會兒沾過雪,服服帖帖地在額前,看著年紀很小,包廂內是暖光,著實有點燈下看美人的意味。他心跳得有點厲害,一時忘了詞。而焦衡卻盯著他笑了一聲,沈溪喧忍不住也笑起來。商一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沈溪喧用手搭了一下焦衡的肩膀,說道:“這是命中注定的?!?/br>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只有彼此最清楚,旁人只是嘲笑沈溪喧越長大越酸。商一喝了口酒,視線落在焦衡身上,只停頓了一會兒又被人叫去了。當天晚上,因為見識過焦衡的一杯倒,沈溪喧把酒都攔下了,聚會結束的時候不負眾望地有點喝多了,走路恨不得在雪地上飄。夏跡和焦衡一起把他搬上了車,夏跡同情地看了焦衡一眼,說道:“要不我跟你回去一趟?!?/br>焦衡說道:“他住我家,不麻煩?!?/br>說著和他道別,打開后門把沈溪喧扶正了,低聲問他要不要先喝點水,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還是平常的焦衡,聲音也沒變,但就是有些說不清的感覺。夏跡合了一下眼睛,去路邊攔車了。給沈溪喧喝了點水,焦衡才開著車上路了,沈溪喧被焦衡扶著進了屋,衣服被脫掉扔到了浴室門口,沈溪喧嫌棄酒氣太大,這東西全部不許進入臥室。焦衡被弄樂了,說道:“你酒味不大?”沈溪喧蹙了下眉,說道:“洗澡。”說著扯著人的手腕就往浴室走,焦衡剛把羽絨服脫下來,衣服穿得整齊,他掙了一下說道:“我把衣服先脫了。”這話完全說來哄人的,醉鬼聽了就忘。然而沈溪喧根本沒放開他,被他掙得腳下一個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焦衡嚇了一跳,忙蹲下來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擔憂地問道:“疼不疼,磕到了?”沈溪喧倒吸了一口氣,有點疼,他瞇著眼睛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