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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了嗎QAQ。韓聆凌:老公,你怎么有新歡了QAQ。沈溪喧:“……”他和夏跡高中同班兼大學(xué)同學(xué)兼現(xiàn)任公司同事,他們兩個的朋友圈可謂是多方融合,以至于在這條下面喊沈溪喧老公的除了同學(xué)還有同事。沈溪喧瞬間擁有了十多個寶寶,收獲頗豐,受寵若驚地從人群中揪出罪魁禍?zhǔn)?,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夏跡。回復(fù)夏跡:忘了,滾。回復(fù)沈溪喧:哦我的天,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可愛。沈溪喧在沙發(fā)上尋了處舒服的地方窩起來上網(wǎng),他新置辦的兩盞落地?zé)舨贿z余力地發(fā)光發(fā)熱,他在家的時候總喜歡只開一盞落地?zé)?,有點暗但氣氛好,總歸是有點家的氣息了。不一會兒夏跡把電話撥了過來,沈溪喧剛接通,那邊就問道:“新家置辦好了?什么時候用我過去,慶祝喬遷之喜啊?!?/br>“把你祭天慶祝一下?”夏跡嘖了一聲,忽然說道:“焦衡回國了,你知道嗎?姜空重就為這事兒跟打雞血似的要組織同學(xué)聚會。沒見他對誰這么上心……”怎么到處都是焦衡,這人在他跟前已然是銷聲匿跡許久,久到他今天要是沒碰到焦衡,就已經(jīng)把這人拋之腦后了。沈溪喧琢磨了一下,這大概就和某些人中了二十萬彩票,之后三十萬、四十萬也緊隨而來是一個道理,時也運也,不過就是到他頭上的不算什么好事兒而已。他突然想到焦衡那副懶得說話的樣子,算了算也有五年沒見了,焦衡瘦了點,個子也躥得猛,似乎已經(jīng)和他差不多高了,他背脊挺直,隨便站在那兒都像要參加什么莊重的儀式,但臉上又是令人嫌棄的漫不經(jīng)心。不過他們兩個不是一路人,偶然碰見之后就根本不會有下文。沈溪喧應(yīng)了一聲,有點提不起興趣。夏跡突然拔高了聲音,驚訝地得出結(jié)論,說道:“他是不是暗戀焦衡?”沈溪喧被夏跡的奇思妙想弄得一愣,下意識地給了個反應(yīng),“不能吧?”“怎么不能?”夏跡反問道,隨后舉例說明道:“你還記不記得高中那會兒,姜空重總是追著焦衡跑,還每天在教室門口堵著他?!?/br>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而且還持續(xù)了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沈溪喧覺得自己就不該給夏跡半點反應(yīng),揉了揉額角說道:“那是因為焦衡不寫物理作業(yè),他沒法交差?!?/br>夏跡又說道:“那他上課總給焦衡扔紙條算是怎么回事?”沈溪喧說道:“那是給班花的,焦衡幫他打掩護(hù)?!?/br>“還有……”夏跡一時失語,頓了頓,突然驚恐地說道:“你怎么都知道?”我怎么都知道,沈溪喧也有點奇怪。夏跡說道:“……你是不是暗戀姜空重?”沈溪喧:“……”沈溪喧送了夏跡一個滾字然后把電話掛斷了,低頭看到那條朋友圈下面的寶寶大軍人數(shù)飆升,都是群愛湊熱鬧的。他把新消息都點掉,臨要放下手機(jī)之前,最下方又更新了一條新評論。焦衡:老公,OAO。湊什么熱鬧呢?他們沒倒過來時差的都喜歡隨便叫別人老公的?沈溪喧琢磨著把這條評論刪掉的可能性。夏跡已經(jīng)率先出手,回復(fù)焦衡:應(yīng)該是QAQ。焦衡很快就回復(fù)了,回復(fù)夏跡:OAO這樣可愛。姜空重回復(fù)焦衡:OAO。沈溪喧動了動手指,又送了夏跡一個滾字,關(guān)上手機(jī)徹底選擇眼不見心不煩,不理這群神經(jīng)病。焦衡躺在陽臺的搖椅上,又刷新了一遍消息,確定沈溪喧對他的評論一個反應(yīng)的欠奉,翻到沈溪喧那條朋友圈下邊,看他兩分鐘前讓夏跡滾,微微挑了挑嘴角。姜空重?fù)芰送娫捊o他,焦衡接起來喂了一聲,微微晃著搖椅,說道:“嗯……今天才到,住處……家里的老房子還空著就搬過來了。”雖然交通不便但住著舒服,他高中走讀,就住在這兒,后來他們家搬家了,他在那之后就出國讀書了。在江州,他對這老房子有莫名的感情,大概可以歸結(jié)為雛鳥情節(jié)。當(dāng)對方問到回來之后還走嗎,這個問題,焦衡輕輕地笑了一聲,合同都簽了,走哪兒去,但他嘴上卻說道:“再說,不一定呢?!?/br>姜空重想起剛才沈溪喧的朋友圈,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和沈溪喧這么熟了?你們不是——”不是死對頭,互相看不上眼嗎?焦衡在心里幫姜空重補充完畢,挑了下眉說道:“挺好玩的?!?/br>姜空重摸不著頭腦:“什么好玩?”焦衡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問這話挺好玩的?!?/br>這……熟悉的火藥味。“哦……”姜空重沒聽出任何不對勁。第4章周一沈溪喧在全勤和遲到的分割點上命懸一線,艱難地踩了個點,匆匆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他臨時換了住處,以他的尋路能力,愣是又在倒公交車和換地鐵上浪費了五分鐘。他們技術(shù)總監(jiān)其人,尤其見不得人踩時間,他凡事喜歡打提前量,這一點在眼前最好落實的地方就在遲到和早退的問題上。但凡有人踩點就是在踩他電門。沈溪喧往總監(jiān)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人沒在。他有點奇怪,按了開機(jī)鍵。夏跡拖著椅子往他這邊挪了挪,壓低了聲音,問道:“有沒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沈溪喧不太感興趣,沒吭聲。從抽屜里拿了張白紙出放在桌上,這是他的習(xí)慣,人來了就放一張,走的時候順手就帶走了。夏跡低聲說道:“總監(jiān)今兒請假了。之前一直提的那個活動撮合成了,就今晚?!?/br>沈溪喧乍一聽,疑惑地問道:“什么活動?”胡柯柯接了話茬,拔高了一點聲音,說道:“就和隔壁公司聯(lián)誼的事兒啊?!?/br>沈溪喧工作的游戲公司在科技園,這地兒陽盛陰衰,他們公司的技術(shù)部更是慘不忍睹,除了總監(jiān)以外都是單身貴族,沈溪喧手頓了一下,為人生大事著急也是難免的,說是這么說,但他自行把其本人從著急的行列中扒拉出去,不太走心地應(yīng)了一聲,煞有其事地問道:“什么時候?”心里想的卻是他晚上的西紅柿牛rou湯徹底泡湯了。胡柯柯看他一副不上心的樣子,手指飛快地點了點桌面,說道:“沈哥,你別是已經(jīng)和隔壁項目組的沈辛自行配對了?”夏跡好奇地說道:“除了上次兩個人一起吃了次餐盤,莫非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交集?”顯然不把沈溪喧這個當(dāng)事人放在眼里。沈溪喧瞄了他們兩個一眼,問道:“工作不夠你們忙的?”話音剛落,正好趕上上司查崗,辦公區(qū)也沒人再多嘴,各忙各的。沈溪喧心里惦記著西紅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