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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潮澎湃。于是,在休息站里找到一名高大男人擋著守一名俊美男人之后,楊安立刻確認(rèn)了自己的標(biāo)的物。除了強大靈力以外,易祺一臉可說是銳利的俊美五官,亦頗受支持者推崇。沒辦法,誰叫末世后少娛樂,有顏又有武力,簡直正義的不能再正義。楊安把自己隱藏至休息站里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思考自己應(yīng)該如何“登場”。后世對于易祺的際遇都是挑重點流傳,細(xì)節(jié)不可能鉅細(xì)靡遺,楊安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等到他們最危急的時候出手幫忙,這個人情才欠的有份量?,F(xiàn)下易祺似乎還在高燒昏迷,喪尸危機還沒出現(xiàn),自己就不急著登場。但他也不能大喇喇地出現(xiàn)在兩人身邊,一個人沒有任何理由地在休息站里滯留,看著就非??梢?。易祺高燒了三天,楊安也就躲了三天。期間看著許全不停地往易祺跟自己頭上倒水降溫,似乎許全身體也有不適。多虧這里地處偏遠(yuǎn),休息站因地震停班后,站里頭零食包裝食物瓶裝水的備料還是有的。別說,休息站后方甚至還有一個備了貨的小倉庫。每每有零星車輛進來,許全都嘗試想讓人開車載他們進城。但或許是A市的狀況太差,每個人一聽都是猛烈搖頭,說A市在地震后怎樣怎樣的糟,接著胡亂抓了站里的東西就走。第四天一早,易祺終于恢復(fù)了神智,許全似乎正跟易祺報告這幾天的狀況。楊安看了看周遭,尋思該從何處下手。休息站鄰近的這條公路,本是為了新規(guī)劃的工業(yè)區(qū)所開,特意彎了進來。路的另一頭接上一條直通隔壁Y縣的省道,平時A市人出城,會走直通那條省道,鮮少車子會繞過來。除非是為了到工業(yè)區(qū)西邊的山腳下,那邊有個還沒開發(fā)的小聚落。今天稍早,卻是一連進了三部車。一部車是外表臟污的小皮卡,里頭一家三口黑瘦黑瘦,應(yīng)是那個小聚落的村民。一部車則下來了四名像學(xué)生的年輕人,三男一女。最后一部車是兩名中年人,一瘦一胖,穿著凌亂的襯衫長褲,脖子上掛著出工牌,恐怕是過來工業(yè)區(qū)維修的工作人員。這幾部車先后來到了休息站,見到散落一地的零散物資,又發(fā)現(xiàn)后方的小倉庫,所有人第一時間都忙著搬貨。從這些人急不可待的樣子,楊安想著城里的秩序大概開始亂了。星墜日的第五天,一切都沒有好轉(zhuǎn)之下,人心只會越來越慌。這時就能看出許全頗有生存經(jīng)驗,不愧是易祺團隊里的固定班底。許全在一到達休息站之后,就找了個結(jié)實的柜臺把易祺安頓在后方,首先確保遮擋,接著搬了不少零食以及瓶裝水備著,但沒有搬空,留下不少足夠讓路過的人拿走。這會兒碰上這群人,許全也沒吭聲,就待在易祺及物資的旁邊,拿了條不知哪弄來的鐵條,就盯著這些人看。這氣勢讓原先還頻頻瞧著許全物資的人,最后沒人敢靠近。楊安也盯的仔細(xì),主要看他們身上有沒有紅腫或帶斑的狀況。今天是星墜日第五天,也是最危險的一天。從這天開始,身邊原先看似正常的人,都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因為體內(nèi)靈力崩潰,暴起變成喪尸,而后對同類的血rou產(chǎn)生無可遏抑的攻擊性。原先本來應(yīng)該沒事的人,許多都是因身邊喪尸暴起咬人,也才變成同類。等多幾天過后,人們有了經(jīng)驗知道如何識別喪尸的前段癥狀,人類數(shù)量的損失才得以緩解。就楊安觀察,休息站里的所有人,年輕人里有三人,那一家三口的那對夫婦,身上都有可疑的紅腫斑點,是必須列為重點防御的對象。才這么想著,休息站外又開進一臺小房車。這意味著又有人來搶物資了,所有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外頭的動靜給吸引住。無巧不巧,休息站里第一只喪尸竟是在這時完成了進化!一陣粗啞的嘶吼聲,第一只喪尸撲倒了隔壁的中年人!啊-----------??!慘叫聲與噴濺而出的鮮血,驚呆了休息區(qū)里的所有人!血淋淋的場面,引發(fā)現(xiàn)場更多驚恐尖叫。被喪尸撲倒的中年人的同伴,距離中年人不遠(yuǎn)。中年人被喪尸一口咬破脖子的鮮血,噴濺三尺把他淋了半身,他呆愣后嚇得放聲尖叫,兩條腿再撐不住他的重量,整個人攤坐在地!“啊啊啊---!!怪、怪物?。?!怪物吃人了??!”這個角度,他清楚看見撲在他同伴身上咀嚼的人,臉色發(fā)青,整個眼睛向上翻出眼白,看著就不是個正常人!怪物甚至因為他的尖叫聲,抬頭朝他這邊看了一眼,再次把他嚇得屁滾尿流,掙扎地后退。先前離的遠(yuǎn)一點搬貨的人,全都聞聲沖進休息站。沒有人有防備心態(tài),一靠近看清之后,全都被血腥的畫面震攝了腳步!原在休息站一角休息的許全跟易祺兩人,倒是看了全程經(jīng)過。許全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把易祺拉進更角落的地方。他沒有立刻沖上去把攻擊的人拉開,是因為他知道中年人的喉嚨,第一下就被狠很咬斷,已施救無望。再者,許全其實也因高燒而頭重腳輕,否則他不會與易祺在這滯留三天。而心頭浮上的警兆警告著他不要輕易靠近,這種警兆在當(dāng)兵時很多次讓他避過危險。一時間,現(xiàn)場竟只有詭異的咀嚼聲。聽的所有人頭皮發(fā)毛,沒人敢輕易動彈!畢竟這時既定的法律規(guī)則依舊深入人心,看到有人被攻擊,第一個反應(yīng)絕不是以暴制暴,而是想辦法通知員警善后。然而情勢是每況愈下!似乎被現(xiàn)場nongnong的血腥味刺激,第二只、第三只喪尸竟在此時也完成進化!它們毫無預(yù)警地分別暴起,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新鮮血rou!!“啊啊啊啊---??!”“你、你干什么?。?!放、啊啊----?。 ?/br>“救、救命啊啊---?。 ?/br>尖叫與鮮血此起彼落,不算許全及易祺,在休息站里待著的九個人,竟只剩一人沒有喪尸化。他正是四名年輕人中的其中一人,因為站的稍遠(yuǎn),看著情況不對,嚇得轉(zhuǎn)身拔腿就跑,連車也來不及開。許全護著易祺躲在柜臺后干澀說道,“情況不對。那些怪物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人類意識。而且,被咬之后會被怪物同化!”許全精要地抓住重點。第二只狂化的人,是那對夫婦中的妻子。她選擇攻擊的對象,竟是原先站在她身邊的自己的兒子!這顯然不是一個有正常意識的母親會做的事!而第一個被咬破脖子的中年人,在幾分鐘之后,也頂著脖子上血淋淋的血洞,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加入了尋找新鮮血rou的行列!許全額頭冒汗,捏緊手中的鐵條,焦急思索該如何脫困。都怪他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