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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江師妹,我還以為是魔祖?!?/br> 梁小小這才松了口氣,秦江藍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隨手丟了一根樹枝在火里,江平煙忍住笑意,對著兩人說道,“沒想到林中有一條小溪,我便隨手逮了幾條小魚?!?/br> 江平煙晃了晃手里穿成一串的草魚,梁小小臉色突然一紅,接過魚rou,卻發(fā)現(xiàn)江平煙的衣袖上有些血跡。 “你受傷了?”梁小小轉(zhuǎn)到江平煙身側(cè),果真在肩膀的地方看到一處傷口。 “這里啊,不過是小傷?!苯綗熛袷莿倓偡磻?yīng)過來,她并沒有把肩膀的傷口當(dāng)回事,即便這個傷口是曾經(jīng)深愛著的男子所為。 梁小小心里有些難受,這些日子和江平煙相處下來也漸漸熟悉,知道她是一個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的人,這傷口肯定是被魔尊打傷,明明相愛,兩人卻不能在一起。 “我?guī)湍闵闲┧幇??!绷盒⌒膽牙锾统龅に帲@丹藥可以內(nèi)服外敷,外敷只需捏碎了灑在傷口便可。 梁小小看了看背對著的秦江藍,對江平煙小聲說道,“要得罪一下江師妹了。” 把衣衫退下,肩膀處的傷口卻沒有江平煙所說的那樣輕微,血rou外翻著,周圍是干涸的血漬。 而傷口的旁邊則是一塊梅花形的胎記。 “江師妹,你這塊胎記真漂亮?!鄙虾盟?,梁小小幫著江平煙提上衣服。 “是嗎?這塊胎記也是我最近才發(fā)現(xiàn)了,以前竟然不知道。” 江平煙似笑非笑的看著梁小小,梁小小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正要說烤好一起吃,江平煙卻又消失在了樹林中。 烤魚是梁小小拿手的,那時候她不知道橘貓就是秦江藍,就那么隨意的烤著隨意的吃著,有時候沒有調(diào)料,直接烤的情況也是有的,但是她從來不擔(dān)心橘貓會嫌棄。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梁小小看著草魚有些為難。 秦江藍看了一眼正在和魚rou較勁的梁小小,略帶打趣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看也能看飽。” 梁小小回過神來,“這里過于偏僻,來的時候弟子有沒有隨身帶著調(diào)料……” “無妨,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br> 秦江藍從梁小小手中接過草魚,一條一條的穿在樹枝上,放在火旁。 秦江藍端坐在石頭上,脊背挺拔,幾縷長發(fā)順著順滑的衣料落在前面。秦江藍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正認(rèn)真的穿著魚rou。 可看他那種威嚴(yán)的氣勢,怎么都不像是應(yīng)該干這些活計的人,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即便是穿魚,秦江藍也做的讓人賞心悅目。 一一穿好放過在火旁,秦江藍那雙深邃的眸子重新移到了梁小小的身上,見她一直看著自己,秦江藍竟然難得笑了,“已經(jīng)穿好了。” “啊,哦。”梁小小連忙轉(zhuǎn)頭,學(xué)著秦江藍那樣,認(rèn)真的盯著烤魚,不時的調(diào)整一下正反。 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做法,梁小小甚至都覺得就是給狗一塊骨rou,它也會干。可就是如此,秦江藍吃著毫無調(diào)料的烤魚也依舊覺得是美味。 江平煙捉了三條魚,梁小小拿著一條就要去找她,卻被秦江藍伸手?jǐn)r住,“不必給她,你找不到她的?!?/br> 江平煙恐怕已經(jīng)躲到了隱蔽的地方,不敢打擾。 “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放進去的樹枝有些潮,燃燒起來噼啪作響,加上秦江藍聲音不大,梁小小并未聽清。 “我說江平煙肯定已經(jīng)找到了吃的,你不用去給她送?!?/br> “哦?!绷盒⌒∽鴷?,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祖,你還吃嗎?” 秦江藍接過烤魚,慢條斯理的吃著,梁小小皺眉思索了一番,“師祖,您的魂魄碎片上多少都會沾染上一些魔祖的修為殘留,那豈不是很危險?我看魔祖有心尋找,被他找到殘留不說,要是他把您的魂魄碎片損壞,那您就不就永遠(yuǎn)也沒辦法恢復(fù)七情了嗎?” “我即便是沒有七情,也不是個冷血的人?!鼻亟{把烤魚中的魚刺剔除,扔到火堆里,“他想得到修為殘留沒有那么容易,每一片碎片都是我的一部分,也繼承了我的意志和一部分修為,自然會抵御他。不過也該時候把它們都找回來了?!?/br> 秦江藍身子向后慢慢靠在樹干上,“已經(jīng)太久不記得七情的感覺了……” …… 魔祖和魔尊雖然被秦江藍趕走,但是事情總歸是發(fā)生在云鏡山范圍內(nèi),況且現(xiàn)在云鏡山情況不蓉有任何差池,任何情況都會產(chǎn)生潛在的危害。 梁小小走在布滿苔蘚的隧道里,對著懷里的橘貓說道,“其實師祖不必跟著弟子,弟子一個人也行……” 橘貓喵了一聲,又扎在梁小小的臂彎里,閉目養(yǎng)神去了,用實際行動回答梁小小,她問的簡直多余。 梁小小身上還穿著云鏡山的仙袍,又特意挑了晚上潛進來,按照上次的記憶,梁小小謹(jǐn)慎的躲避著云鏡山內(nèi)巡邏的弟子,就在快要到疊云院子里的時候,卻避無可避的和一隊巡邏的弟子迎面走了個照面。 梁小小早就設(shè)想好了應(yīng)對的措施,也并沒有多么的緊張無措,只是懷里的橘貓死皮賴臉的不愿意躲開,大晚上的抱著個貓,讓人更加的懷疑。 領(lǐng)隊的云鏡山弟子見到梁小小形跡可疑的抱著一個貓,當(dāng)即攔下了梁小小,“你是哪里的弟子?腰牌呢?為何抱著一個貓?” 梁小小掏出腰牌遞給領(lǐng)隊的弟子,“這位師兄,這貓是個沒人要的野貓,我不過是喂了他一次就黏上我了,這不沒有辦法,我只能帶他走了,不然這個小東西一直抓我的衣服,你瞧都快抓壞了?!?/br> 梁小小裝模作樣的撩起自己的袖子給那弟子看,那弟子受不了梁小小這樣諂媚虛假的笑容,見到腰牌沒問題,就還給了梁小小。 就在梁小小準(zhǔn)備松口氣的時候,領(lǐng)隊的弟子走出幾步,又退了回來,“等等,為什么我看著你那么眼生?” 梁小小心里忍不住咒罵了幾句,怎么和陸嚴(yán)都是一個德行,都喜歡去了又回,這不是驚喜啊。 “師兄公務(wù)繁忙,我不過是云鏡山幾百弟子中的微不足道的一個,師兄沒見過也是正常?!?/br> 領(lǐng)隊的弟子警惕性十分高,雖然點著頭,卻并不放梁小小走。 橘貓一直在梁小小里氣定神閑的睡覺,這時才伸了個懶腰醒了,正打算聲東擊西,轉(zhuǎn)移幾人的注意力,就見一個修長的身影從遠(yuǎn)處走來。 巡邏的弟子連忙彎腰行禮,臉上不光是恭敬而是摻雜著些許的恐懼,“公子?!?/br> 他們都親眼見過青山的狠厲,不敢不恭敬。 “免禮吧,發(fā)生什么事了?”青山掃過梁小小和她懷里的橘貓,絲毫沒有任何驚訝。 “公子,我見這個弟子面生的很,正打算盤問。” 青山抬了抬眼皮,“哦,你說她啊,她是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