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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設(shè)定和原著不太一樣呢,“師祖當時不是和江平煙在一起嗎?他,沒說過什么?” 那兩個八卦的女弟子見梁小小搭話也有些驚訝,以前她聽到別人談?wù)撊魏侮P(guān)于江平煙的事情,就像是吃了□□一樣,冷嘲熱諷的。可是現(xiàn)在梁小小的樣子就和普通打聽八卦的人沒什么區(qū)別。 “是,是啊。但是師祖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啊,不然全派上下能找了她一年嗎?!蹦莻€弟子拿不準梁小小的意思,磕磕巴巴的回答了兩句就和同伴轉(zhuǎn)過頭去,也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了。 周圍也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低著頭。 “居然沒說,還真是奇怪。” 梁小小摸著下巴,正琢磨劇情的問題,突然就感受到一股凌厲的視線。 梁小小干笑兩聲,沖著正在瞪著她的趙嚴誠招了招手,可趙嚴誠根本不理她,給了梁小小一個警告的目光就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梁小小也終于明白為何剛剛還熱切聊著八卦的弟子們會突然安靜下來,大殿上面走來兩人,其中一人大約三十多歲,留著胡子,看上去威嚴十足,這人便是丁復(fù)承,而走在他前面的清冷男子則是梁小小昨夜才剛見過的秦江藍。 請安,不光是給丁復(fù)承請安,而且還有師祖級的秦江藍。和秦江藍級別的人不是仙隕就是隱居,留在門派內(nèi)的也就他一個人??伤綍r也不參與門派事務(wù),大多的時候只留在自己的院子里,除非是關(guān)于魔族入侵之類的大事,不然他不會出面。 秦江藍目光淡然,優(yōu)雅的坐在寶座旁邊的座位上,雖然不是寶座,但是除了矮一些外,其余都和丁復(fù)承的寶座形制一樣。 等到兩人坐好,大殿的眾人齊齊的行禮問好,“師祖好,掌門好?!?/br> 秦江藍環(huán)顧一周,微微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梁小小耳邊聽著丁復(fù)承的例行訓(xùn)話,眼睛卻看著旁邊的秦江藍,秦江藍一臉的淡漠,衣服已經(jīng)不是昨天那套,換成了深藍色的長袍,可秦江藍長得年輕,這么老成的顏色有點不太適合他。 ☆、貓3 梁小小視線往下,秦江藍腳上穿著黑色銀紋的靴子,剛才他走起路來似乎有些慢,也許是腳底的傷還沒有好。 想起昨夜秦江藍赤腳的樣子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梁小小不小心笑出了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丁復(fù)承低沉的聲音中,顯得格外的清晰。惹得眾人紛紛側(cè)目,但是再見到是梁小小之后,之前的疑惑也變成了釋然,梁小小也不是一次兩次做出出格的事情了,不稀奇。 眾人也轉(zhuǎn)變心態(tài),暗暗的看起熱鬧來。 趙嚴誠則是氣的夠嗆,偷偷看了一眼丁復(fù)承,低聲訓(xùn)斥著,“梁小小,你想干什么?!” 倒是丁復(fù)承還比較寬容,并沒有因為梁小小打斷自己而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問道,“你為何發(fā)笑呀?!?/br> 梁小小不是原主,剛才笑出聲只是個意外,現(xiàn)在被眾人矚目,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但是她總不能說是因為秦江藍吧,看了一眼秦江藍,他居高臨下的樣子就像是在嘲笑。 “對不起掌門師叔,昨夜我撿到一只小貓,不成想他腳受傷了,我想著他瘸腿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出來?!?/br> “梁小小!不要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 趙嚴誠忍不住斥責(zé)出聲,他已經(jīng)受夠了梁小小,害他已經(jīng)成了師兄師弟眼中的笑柄。但是丁復(fù)承卻擺擺手讓趙嚴誠不必如此生氣,“趙師弟不要生氣,年輕人嘛,活潑點也是可以理解的?!?/br> 就在眾人以為梁小小走了狗屎運要躲過這一劫的時候,丁復(fù)承話鋒一轉(zhuǎn),“這樣吧,就罰她面壁三年如何啊?” 臥槽,眾人驚呆了,這哪里是“可以理解”,簡直就是“落井下石”啊。雖然梁小小重要場合發(fā)笑不對,但是面壁三年有些太狠了。 當初有位前輩因為個人情感關(guān)系攪得眾仙派不得安寧,也只是被丁復(fù)承罰了面壁一年,如今只是笑了笑就值三年,眾人也不知道是該同情梁小小還是該祝賀她獲得了終極大禮包。 不怪大家反映這么大,因為蒼梧派的面壁和其他門派的不同,其他門派面壁也許是在房間里禁足,最差的是被扔到山中,但也是有人送吃喝。但是蒼梧派不一樣,雖然也是把人扔到山里,但是一不給吃二不給喝,每隔半個月還要上交指定的藥材和材料。 只要是被面壁的弟子,基本上就是淪為了蒼梧派免費的工具,在這種威懾作用下,蒼梧派也很少有弟子違反門派規(guī)則。 眾人驚訝之余也更加體會到了丁復(fù)承在仙派之中的雅號——“笑面虎”的含義。 他笑的越是清風(fēng)拂柳,后果就越是嚴重。 有了原主的記憶,梁小小當然也就知道面壁的含義,可她心里除了開始短暫的恐懼之后,竟然又生出了一絲慶幸。 三年吶,等她出來一切劇情都結(jié)束了,什么“替身”,什么“師祖”都滾一邊,她要好好活著! 于是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梁小小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雖然嘴上說了幾句求饒的話,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誠意。 秦江藍整個身體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撐在扶手上,大拇指輕輕的撫著自己的下巴,一雙清明的眸子半瞇著,看著梁小小近乎歡快的被執(zhí)法弟子帶離了大殿。 蒼梧派倒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丁復(fù)承給了梁小小一天的時間用來整理自己的物品,想拿什么都可以,只要在這一天時間內(nèi)準備好。 梁小小也沒什么好準備的,原主只有一些夸張的首飾還有衣服,能在自生自滅的懲罰中派上用場的是一個沒有。 不過那些首飾倒是真金白銀,記憶中似乎還有不少女弟子對原主的首飾感興趣,梁小小揣著首飾打算看看能不能和她們換一些實用的物品。 梁小小被罰三年面壁的事情就像長了翅膀在蒼梧派上下已經(jīng)傳開了,但是讓大家沒想到的是,梁小小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在門派內(nèi)亂竄,眾人雖然不至于幸災(zāi)樂禍,但還是有些驚訝。 “小小,你拿著這么多首飾這是去哪里???” 梁小小被一個胖乎乎的女弟子擋住,女弟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梁小小捧著的包袱上,包袱沒有系緊,露出一些首飾,其中的一對耳環(huán)女弟子心儀已久。女弟子也是聰明人,猜到梁小小匆忙奔走是想拿著首飾換些東西。 梁小小停下腳步仔細一打量,眼前胖乎乎的女子和腦海中的記憶對上了號,“原來是柔柔師姐啊,沒什么事,我就是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說著梁小小把手中的包袱重新蓋好,藏在了身后。 這個柔柔師姐喜歡原主的首飾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柔柔有個心儀的男子,所以經(jīng)常和原主討教穿搭經(jīng)驗,但是原主的審美和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