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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去,蕭仲孺壓住他膝頭,讓鈞哥兒將兩足放在他背上,自己埋下去,舌頭滑進那窄縫縫里去……

“啊……”顧鈞手指摳著地上,兩足在老爺?shù)谋成蟿潉樱瑳]了主意似的,腰身又拱又扭。蕭仲孺一只手緊扣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臀上搓著,舌頭卻如交媾時那樣進進出出,粗糙的苔面刮著蜜口上頭的赤珠,驀地吸吮,顧鈞掙扎地叫了幾聲“老爺”,忽地一抽,花水涌濺,就這樣被舌頭cao得丟了身子。便看鈞哥兒氣喘吁吁,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蕭仲孺再欺去他身上,捏他的下巴來親嘴,纏了幾度,顧鈞眼角落了滴淚,兩臂漸漸攀上,竟頭次摟了他去。蕭仲孺不斷地啄著他的眼鼻耳唇,急喘地連喚幾聲“鈞兒”,顧鈞只覺身子被人輕柔地打開,一硬燙之物抵住了洞門兒。

顧鈞被弄了幾次,那縫兒仍潔凈窄小,嫩得出水,邪頭yin濕地戳弄幾下,也將就埋進去,蕭仲孺便吮著鈞哥兒的上唇,壓住他的胯一yin而入,顧鈞倒抽一口氣,手胡亂地在他背上抓著,頭次哽咽地道:“疼……”蕭仲孺親了他的嘴幾下,下頭卻深深地cao了進去,顧鈞不住吸氣,漸漸被他頂?shù)搅送窝郏律響移?,讓老爺給牢牢地抱著,一下一下地插了起來。蕭仲孺干了他幾回,這回卻比往時更火熾,也覺那陰處濕暖滑順,大抽了百下,也仍是緊如處子,再覺顧鈞緊摟住他,已有七八分服了,不覺更是溫存,用這姿勢yin了近一盞茶工夫。之后,就將鈞哥兒從地上撈起來,原當(dāng)是要去床上好好侍弄,卻帶他去了椅子上。

顧鈞趴到那張椅上,兩腿跪屈,在蕭仲孺的擺弄之下,撅高了臀。蕭仲孺壓在他身后,手摸到他胸前衣服里,便捏著胸口的粉頭兒,邊將自己再次送入那嫩口里,向里深深一頂,顧鈞吃痛地“哎”了一聲,只覺那龜棱戳到了頂。蕭仲孺在他耳邊唆了唆,問:“只有疼?嗯?”鈞哥兒點了點腦袋,又搖了搖頭,被那yin棍子插得上上下下,椅子也“吱呀”地晃呀晃,做到后來,喘得越急,倒像要死在彼此身上了,猛抽了一氣,嵌連處溢出乳濁精水,不光如此,顧鈞腿間的玉根也出了水兒,宛若溺尿,一股腥膻氣,那是丟了初精。

卻說此夜,蕭仲孺和顧鈞二人間見了血,顧鈞原該是打著玉石俱焚的主意,后來不知是怯懦貪生,還是畏懼蕭仲孺的yin威,這一夜終是屈從了他。兩人互相折磨了半月多,到底是鈞哥兒服了軟,一整夜里由蕭仲孺yin樂,不推不拒,反倒是因此,生平頭次嘗到了情欲的妙趣,漸漸磋磨出了門道。后來,蕭仲孺要再弄他,雖也不說逢迎,卻也不像初初那般鬧死鬧活,想真是信了劉氏的邪話,等老爺過足了興頭,就把他給忘了,誰曾想又過去了半月,蕭仲孺的興致一分不減,外頭的閑話卻已經(jīng)蓋都蓋不住了。



饒說蕭仲孺這等jian佞,惡名已是多不勝數(shù),也不差污弄寡媳這一條罪過了??伤缘昧耸?,對鈞哥兒渾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玩了幾日就尋旁個,那勢頭就連劉氏在這二十年里都沒見過的。

這內(nèi)宅里畢竟一人一張嘴,不敢說的沒敢說的多,此事也就傳了出去。朝中無人敢批蕭太傅逼jian兒媳的不是,可長舌的多是婦人家,五月時劉夫人等命婦入宮給皇后請安。自從老爺搞了寡媳,劉氏也告病不見客,避了些時日,今兒個皇后召見,實在沒法躲了。往日里,劉氏最好這樣的日子,托蕭仲孺的福,內(nèi)外命婦都對她極是巴結(jié),劉氏此人前半輩子窩著氣,也就這會子方能吐一吐。她今日入宮,湊上來的人仍不少,可劉氏糊涂了半生,今回倒敏銳了,總覺著夫人們話中藏話,尤其那二嫂子家的說漏了嘴兒,多話一句:“肥水不留外人田,鐵樹開花還未可知呢!”,埋汰得劉夫人一句話都不做聲,后來還是皇后嬌滴滴地出聲道:“叔母陪本宮進去換身衣服?!?/br>
劉夫人跟著皇后入內(nèi),蕭秀秀親切地攔著她坐下來,好是一副替她委屈的模樣:“叔母,你受苦了?!眲⑹夏睦镏袢者@局是蕭秀秀設(shè)的,她雖在家里不敢言,在誥命里頭向來是有臉面的,多年來沒受過這等羞辱,經(jīng)皇后一說,淚就不禁了:“還是娘娘體恤妾身?!?/br>
蕭秀秀抽出絹子給她擦淚,道:“叔母也是的,如此要命的事兒也藏在心里,也不進宮來話予本宮,多個人也多個主意不是?!眲⑹蠁鑶璧乜拗捫阈隳椭宰勇犓f:“娘娘又不是不知老爺?shù)钠⑿?,越是要不得的越是想,妾身卻也不知那鈞哥兒是這般浪蕩的,誘了老爺也就罷了。娘娘是不知,老爺這一月下來夜夜宿在他那頭,熱水盆每日早晨都要叫人端進去,竟是一夜都不見歇的?!?/br>
蕭皇后早就知蕭仲孺肖想那鈞哥兒已久,也略知公媳二人如何要好,如今一聽,心下卻也有些詫異,思忖:“竟是疼到這樣的地步……”頓時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她原當(dāng)蕭仲孺此人是沒有心肝的,難不成那叫顧鈞的有這么大的本事。她心中幾個念頭閃過,臉上卻還做一副孝順侄女的模樣:“叔母,今兒也才起頭罷了,又是個尻子,六叔的新鮮勁兒還未消去,自當(dāng)這樣。”

劉氏先前也是這般料想的,她想到這些時日,蕭仲孺對鈞哥兒的模樣,倒有些沒了主意:“娘娘是沒親眼看見……老爺,可不對別人那般模樣,去年郭氏就是剛有了孩子,老爺疼也疼的,卻不似現(xiàn)在對鈞哥兒,惜到心坑里去?!比纛欌x今日未嫁過蕭晟、哪怕是別家守寡的,劉夫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偏生老爺要誰不好,就要招惹自家的。

蕭秀秀打聽下來,也不知思量什么,靜了會兒,之后臉上又一笑。她道:“本宮倒有個主意,這樣下去,那鈞哥兒畢竟有節(jié)在身,不僅叔母不好做,也有損太傅的名聲。不若如此,叫鈞哥兒去庵里修個身,過個數(shù)月,若六叔真是喜歡,一陣子后,就換個名頭悄悄納了也好交代。如果就這般忘了,索性就出了家,幾相成全。”

劉夫人得了這好主意,回府路上便一直琢磨,畢竟蕭仲孺如今還在興頭上,人怕是舍不掉的,她也不怪老爺沉溺聲色,只道自己在蕭劉兩家妯娌里臉面無存,再說公媳長久偷下去,也非辦法,還是得弄個好聽的名聲,稍晚老爺歸府,劉夫人就在堂內(nèi)守著,同他說起了這件事。

蕭仲孺如今一回府,抬腳就去東湘閣,這三房四妾全成了擺設(shè),以前他雖也不斷有新人,但也算雨露均沾,哪有這般一個月下來,眼里只一個人的,現(xiàn)在闔府都當(dāng)東湘閣的那一位是第二主子,難怪劉氏要不安了。

蕭仲孺聽她要送鈞哥兒入庵中,眉頭就一擰,好在劉夫人緊接著道:“妾身知老爺疼惜鈞哥兒,那瀧明庵也就在這京中,從府里坐轎子去,不過半盞茶的工夫。妾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