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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蕭仲孺折磨人的手段,怕這不是如意郎君,而是玉面閻王。今日蕭仲孺乃是壽星,自然歡喜,來敬酒的無不賞臉,到了晚間已經(jīng)是吃第三輪了,這會兒溫管事過來,問老爺要點哪個班子。

“就點金秋班……”金秋班是京里最有名的班子,那角兒蕭仲孺也光顧過,嗓子確實好,今時蕭仲孺倒無這興致了,他暗中往另一頭看了眼——顧鈞同劉夫人一起,和幾個誥命坐著,她們談笑不斷,鈞哥兒就靜靜坐著,不曾嫌煩悶無趣。他身上那身是新做的衣服,淡青藍(lán)的衫子,收了腰,襯托出了身段,可謂是苗條清瘦,自有一種風(fēng)流,在蕭仲孺眼里,確比那些什么都不穿的還要勾心。

他收回目光,斂了心思,說:“那唱罷?!?/br>
眾人入座,戲子登臺。顧鈞也不同夫人們坐,而是去下首撿了個位置。蕭仲孺本邀他到自己旁邊來,鈞哥兒也懂事,把好地方留給老爺奶奶們,自己跟小輩們一塊兒看看熱鬧就成。那唐明皇唱:“春晝晴和,正好及時游賞,為何當(dāng)午睡眠?”此時那旦角出來,接著:“夜來承寵,雨露恩濃,不覺花枝力弱。強起梳頭,卻又朦朧睡去。因此失迎圣駕?!?/br>
這角兒果真是個妙的,一開腔就把貴妃給唱活了,嬌嬌媚媚,一顰一笑全是風(fēng)流,蕭仲孺往日里看到這樣,也該高興地賞了,今次他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在臺上,心卻在鈞哥兒那一頭,等唱完這一折,蕭老爺往下首望去,卻看鈞哥兒身邊坐了個男的。那是蕭家的一個子侄,二十出頭,長得俊逸出挑,在年輕一輩里也算是個才俊。蕭仲孺目中笑意漸褪,之后又聽了一折,眼睛頻頻往鈞哥兒那頭瞧,那蕭家的侄兒還不走開,直纏著鈞哥兒說話,顧鈞皆溫柔應(yīng)付,二人時有微笑,好是一副相處甚篤的樣子。

此時臺上唱罷,人人給賞,蕭仲孺也一口氣賞了百兩,之后并未再開戲,晚間就與人吃酒,又過了一輪,這方要歇了。

蕭仲孺讓人攙回院子,劉夫人也跟著他過去,陪了半晌,原是有話要說的。蕭仲孺看著半醉,心情頗愉,劉夫人給他捏了會兒肩,這才說:“有一些話,妾身琢磨良久,到底是該提了?!笔捴偃嫣Я颂а燮?,道:“夫人說罷?!?/br>
劉氏歇手,坐到蕭仲孺身旁,看著自家老爺,笑笑地說:“老爺也知,鈞哥兒年紀(jì)尚輕,之前……這些話不敢說,今兒老爺和妾身都視鈞哥兒如兒子一樣,那妾身也得替他好生打算。”蕭仲孺一聽她提顧鈞,臉色雖不顯,耳朵卻尖了。劉氏尚不知老爺心思,仍滿臉春風(fēng)說:“古往今來,守寡不易,鈞哥兒的身子……哎,也不好這般熬著,怕是要命短。妾身本來也不曾打算過,多虧了二嫂子家的提點了——”還未說完,蕭仲孺猛地坐了起來。

劉氏被打斷話,就看老爺目光森森地瞧了過來,陰沉地問:“那二嫂子家的究竟許你多少好處,要你這般著急地給她兒子說媒?”

劉氏一怔,失聲喃喃了句:“……老爺?”

蕭仲孺已是大怒,直接拂了桌子,茶具倏地都摜了地上,鏗鏘幾聲,碎了一地。劉氏大跳起來,退了好幾步,跟著坐倒在軟榻上,嚇得掉了淚,顫顫地喚:“老、老爺……”

就看蕭仲孺目露兇光,好是猙獰,劉氏嫁他至今,還不曾在家中看他露出這等兇貌,駭?shù)迷僬f不出半句話來。

蕭仲孺向來對這發(fā)妻多有敬重,對她種種愚蠢行徑多番容忍,也是看在劉氏對他極是盡心,今兒這愚婦卻一頭撞在刀口上,竟膽敢要將他心尖尖兒上的顧鈞改嫁他人,蕭仲孺何嘗不怒。他只覺看這婦人多一眼都心煩,忍著不接著發(fā)作,轉(zhuǎn)身大步出去。

劉夫人頹然坐著,便是那腳步聲已遠(yuǎn),心里還在發(fā)怵。她原當(dāng)自己一心為鈞哥兒好,老爺必會贊賞她懂事賢惠,誰知道……誰知道……

劉氏如今再愚鈍,也總算瞧出了端倪來。她實在萬萬料不到,老爺對鈞哥兒,竟是——

此來接著說蕭太傅出了院子,也不去哪個妾侍那頭,轉(zhuǎn)了幾個彎路,最后卻是去了東湘閣。蕭仲孺因待顧鈞不同往日,顧鈞好了以后,也不叫他搬出來,還一人住著這僻靜的園子,此處獨成一院,只一條長廊相連,平日連下人都來得少,也不知蕭老爺把人養(yǎng)在這頭,究竟是存了什么居心。

他踩著夜路到此,也不讓下人隨自己進(jìn)去,而是自個兒往內(nèi)走。他走到門外,料想顧鈞是否就寢了,正琢磨進(jìn)不進(jìn)去,就隱約聽見水聲,便知顧鈞在屋內(nèi)沐浴。

今兒個是蕭仲孺大喜日子,卻受了整日的氣,方才又被劉氏一句話激怒,此下不免想起顧鈞晚間和那侄子有說有笑,不由妒火中燒,心魔亦生,竟推開了門跨檻而入。

那水聲是由屏風(fēng)后傳出,此間不見任何婢子,該是哪頭忙去了。蕭仲孺一步步朝那兒走去,燈火明暗之間,人靠近了屏風(fēng),暗沉的眼眸靜靜地往里望。

屋里擺著一個木桶,桶內(nèi)蓄滿水,鈞哥兒背對著他,坐在水桶里。他聽到步伐聲,當(dāng)是身邊的丫鬟春香,不疑有他,仍拿著漢巾擰干了擦身。那新做的衣服掛在屏風(fēng)上頭,屋里便無熏香,也彌漫著一股撩人的香氣。鈞哥兒好潔,每三日必沐浴,便看他用漢巾擦著脖子,白白的玉頸后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教蕭仲孺不禁想伸手去摸他一摸。顧鈞哪知老爺在悄悄看他,洗了一會兒,就說:“把衣服拿給我罷。”他還當(dāng)是丫鬟在屏風(fēng)后頭,這就使喚起來。

蕭仲孺眸色暗暗,竟也將屏風(fēng)上掛的寢衣拿下來,伸出去給他。顧鈞未轉(zhuǎn)回頭來看,只用手接了,之后就從水里出來。水聲嘩啦啦響起,就瞧一片朦朧之中,顧鈞將寢衣披上,他身上還濕著,衣服一穿就貼住了rou,轉(zhuǎn)過來時,便瞅見那修長身姿,平坦的胸腹之下,股間一處小小鼓出,正是尻兒的男根,隱隱約約,兩三寸差不多,儼然是個小巧美物。

鈞哥兒絲毫不察他人視線,出浴后略略擦了身子,爾后走到銅鏡前,擰干頭發(fā),正低頭尋篦子,未及,此時猛地一抬眼,竟和鏡中映出的一雙眸子對上了視線!

第12章

顧鈞立時回過頭去,卻看屏風(fēng)那一頭,哪里有另一雙眼。他不死心,系緊了漢巾,猶疑地走過去,便瞧丫鬟春香從門外頭走進(jìn)來。小丫鬟看主子還濕著頭就出來,問:“少君是怎么了,可不快進(jìn)去擦干了,夜里風(fēng)多,要是主子受寒了,奴婢可是要被夫人責(zé)怪的?!鳖欌x左右看是無人,這春香也是方才才進(jìn)屋子,那又是誰拿了衣服給他的……?

鈞哥兒心覺有疑竇,但他素來是大事化小的性子,也不愿說那些沒實在的話嚇著了這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便道是無他。春香也不疑有鬼,伺候主子擦身篦發(fā),倒了洗澡的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