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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一定要見見溫涼哥,跟他好好說說爸爸mama這幾年的事情?!?/br>……好吧,你厲害。老人幾乎馬上就要起身收拾行李,被靳野制止了:“你們提前一天過去就行了,本來想要你們直接婚禮那天過去,但是我怕嚇到他?!?/br>況且會損失好幾天的二人世界!臨走靳野依舊裱出違心的笑臉,遞給二老一張名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事盡管聯(lián)系我。我這個人表面上比較生分,但是以后會把你們倆當(dāng)自己爸媽,別擔(dān)心?!?/br>老太太很激動,拉住靳野的手,但又有點不敢說太越界的話,憋了半天,低聲說道:“你們倆好好的。”靳野點了點頭。指揮著手下把車上的營養(yǎng)禮品、古董、字畫、藥材一箱箱往溫涼家里搬,靳野攔住熱心的要幫忙的弟弟。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遞給他:“過去了多哄哄他,哪怕你騙他,這些錢當(dāng)我謝你的?!?/br>青年一揮手擋開了,爽朗一笑:“給什么錢啊,大哥多見外!這是我應(yīng)該的,而且爸爸mama這些年找他也確實過的很辛苦,老偷偷哭,念叨他。你別看老兩口學(xué)問都高,其實都不太會表達自己,也好逞強,不當(dāng)著人服軟,唉……”靳野暗暗點頭,溫涼也是這樣。“我是個沒有家的孤兒,有幸被爸爸mama領(lǐng)養(yǎng)了,我真的一輩子感激他們,我一定把他們?nèi)齻€的隔閡給他消除了,這也是為了爸爸mama好呀。”青年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靳野的肩頭,呲咪一笑:“別擔(dān)心了大哥!這事兒包我身上?!?/br>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第八十七章第八十七章婚禮定一星期之后,溫涼很執(zhí)著的每天練琴,什么也不顧。靳野完全聽之任之,自己一個人cao持婚禮的準備工作。一個連簡易狗窩都搭不好的人,親手在沙灘上搭建了一個小小的禮臺,扎滿白玫瑰花的拱門一個個親手編好,每一張邀請函,用鋼筆親手書寫,每一個“靳野”、“溫涼”一筆一劃無比珍重。這個細節(jié)控甚至連蛋糕上的兩個小人都不放過,因為他家住在荒蕪的小島上,沒辦法送貨,只好請了兩個師傅到家里來做,好在烤箱什么的都有。蛋糕剛做出型來,這貨就開了:“重新做!我比他高,高十公分還多,你們這倆人弄的一樣高,能看出來這是我倆嗎?”蛋糕師無奈把蛋糕塔頂那倆小人拔下來,腹誹你他媽的找個雕塑師來好了!溫涼的父母來之前,靳野他爹就到了。老爺子乘坐的飛機轟隆隆的落地時,靳野正端著大盤子狂吃,特別較真的法國米其林廚師非要讓他試吃婚宴,他穿著一身耐臟的工裝,兜里塞著木工手套,也不知道之前在忙什么。他爹看到他這個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可一世的不孝子,著實愣了一下。談戀愛之后確實懂事了不少啊!溫涼特別拘謹,手足無措的接待了老爺子。他準備了很多答案,父母做什么的、自己的工作是什么、怎么跟靳野認識的……沒想到這老爺子什么都沒問,看著溫涼給他泡完茶,就點頭說:“不錯?!?/br>“靳野有時候挺混的,煩你多多包涵了。”靳爺說。溫涼受寵若驚,連忙起身,說:“靳野很好,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他寬容我?!?/br>靳爺點點頭,擺擺手讓溫涼坐下:“我一看你就是好孩子,靳野連大學(xué)都沒上完,文化程度低,高中時候成績也不好,脾氣也不好,不肯承認自己的短處,有時候你們聊天,你得遷就著他了。”溫涼:“……”這么說自己的兒子真的好嗎?靳野父親走了之后,溫涼擔(dān)憂的跑去跟靳野說:“你父親什么都沒有問我,只說了說你的事情?!?/br>靳野正踩著一塊木頭鋸著,聞言警醒抬頭:“他說我什么了!”“沒什么,就說你很好,很懂事的,又聰明。”溫涼口不對心的扯謊。靳野狐疑的看向他爹喝茶的地方:“他會這么好心?”“重點是你父親都沒有問我問題啊,也沒有說起跟我父母見面……是不是你跟他提前說過?我父母……”“這老頭兒有時候就是腦子缺根弦,他可能是沒想到吧?!苯坝咒徠鹉绢^來,“你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很混的,什么都不懂……”溫涼:“……”你們還真是親爺倆。下午的時候溫涼的父母帶著養(yǎng)子就到了。溫涼真是嚇到了,竟然下意識的跑到臥室里躲起來了。母親老了很多,原本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如今也稀疏散亂了,父親的頭發(fā)幾乎全白了,不到六十的老人看起來像是七十多。還是靳野拿鑰匙開了門,把溫涼拉出來:“沒事,我陪著你呢。你爸媽早就原諒你了,這么些年一直找你呢,我過去的時候,你家門都不鎖,怕你進不去。”溫涼一句話也說不出,也不敢上前去,只是低著頭哭泣。當(dāng)初被父母趕出門,他坐在門口不肯離開,直到看到父母領(lǐng)著一個小孩子回來,把門當(dāng)著他的面重重的鎖上。他與杜捷一起的時候不是沒有回去偷偷看過,父親一身傲骨固執(zhí)死板又愛面子,母親是基督徒,又是嚴肅不茍的女人,他們的兒子卻是同性戀,又不工作傍著娛樂公司的老總,丟盡了他們的臉。父親母親從不跟外人提起他,別人提到他,他們都是一臉的憎惡。父親有時候生氣了,跟一起喝茶的叔叔說:“就當(dāng)他死了罷!”他送回家門口的補品,被丟在附近的垃圾堆里。他打到母親工資卡上的錢,被原封退回。因為他總是打電話,父母都注銷了原來的號碼。他們做的太絕了,以至于溫涼帶著孩子與杜捷分手之后,也從沒有想過回家里去。溫涼母親也泣不成聲,過來拉住溫涼的手:“這幾年,你跑哪里去了……杜捷跑到家里找你,說你帶著有心臟病的小孩子走了,你在外面怎么過的啊!”溫涼抬起袖子抹眼淚,只有母親,最先心疼的是自己的孩子。這么些年了,他終于又體會到了有母親的感受。那個每天騎自行車送他去學(xué)琴的人,每天抓緊中午一點時間幫他洗衣服的人,那個教導(dǎo)他、打他手心的人……這個抓著他的手,摸著他手上密密麻麻傷痕泣不成聲的老人。“以前我和你爸爸,太作、太要面子!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啊。”如今的母親面對自己哀求著、懺悔著,“原諒我們吧,孩子……”兒子跟那個二世祖搞對象,丟他們的臉的時候,他們忙著生氣、失望,但當(dāng)?shù)弥约旱暮⒆硬恢?,還帶著一個生病的小孩,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