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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這是個聲色場所,來這里的都是來消費“服務(wù)”來的。這年頭能來MIX消費的不是不學(xué)好愛糟錢的二世祖,就是四十來歲事業(yè)有成的老板。年輕人來玩男人大多都是鬧個稀罕,更深的一層是跟同伴炫富,肯定是可著年輕漂亮的來,四十來歲的老板們更是喜歡年輕的男孩子,從各種方面來看,溫涼的市場都很狹窄。喜歡他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人少,他在MIX雖然算是個招牌,其實是個“特色菜”,有是必須得有,吃的人卻在少數(shù)。溫涼手上就沒個寬松的時候,剛往楊樹包里塞了一萬,這會兒又花出去一萬,要不說“有什么別有病,沒什么別沒錢”呢。他默默的算著接下來幾天陽陽的住院費和藥費,越算心里越緊巴,旁的都是小事,要是拖欠藥費太多醫(yī)院不給治了真就晚了。溫涼急切的想弄到錢,這時候劉毅的電話看起來就分外可親了。劉毅沒說別的,只叫溫涼到帝光酒店某個房間來,語氣跟平日里有些不同,不像那么頤指氣使的,溫涼也沒在意。溫涼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二話不說就應(yīng)下了。出了醫(yī)院大門,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初夏時節(jié)早上五點多,清冽的光線并不強烈,空氣中還有一絲清晨的寒意。溫涼恍如一個百年間沒見過光的吸血鬼,蒼白消瘦,被太陽晃了眼,瞇起有些浮腫的眼睛。大街上沒什么行人,醫(yī)院門口的早餐攤子剛開始擺。放到平時,劉毅這時候做這種事,怎么想怎么不正常,溫涼肯定會留點心,但是現(xiàn)在他熬了一夜,急著要錢,根本無力想其他的。一夜未眠,溫涼整個人都透著股憔悴和疲憊,他在醫(yī)院的衛(wèi)生間里洗了洗臉,勉強看著精神了些。坐上早班公交,晃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這座五星級酒店門口。坐電梯直上22層,溫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敲了敲門。厚實的雙扇實木門開了一個縫,露出一個黑壯的男人冷酷的臉,溫涼感到了危險,他腳下退了一步,一支粗壯的手臂伸出來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領(lǐng),猛地將他拎進了房間。溫涼踉蹌著撞到總統(tǒng)套房大廳里的皮沙發(fā)背上,門被大力關(guān)上,咣的一聲,溫涼心里一顫。單人沙發(fā)上靠著一個穿黑色裙裝的留著利落短發(fā)的女人,三十出頭,整個人透著一股戾氣。對面長沙發(fā)上,劉毅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低頭坐著。女人柳葉刀一般的眼睛瞥了一眼溫涼,冷冷問:“就他?”劉毅低低的“嗯”了一聲。女人不屑的笑出了聲,細長的手指指著溫涼:“就這么個玩意兒?瘦的跟癆鬼一樣,你也不嫌臟!”溫涼垂著眼簾,表情冷淡疏離,也不爭辯,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手悄悄在背后握拳,抖得不成樣子。女人拿起茶幾上的紅酒喝了一口,心里的火一突一突地,什么意思???這個房間里屬你最臟最下賤,做一臉高貴的樣子給誰看?她煩躁的拎起包往外走,兩個壯漢給她把門打開,她回頭冷冷的看著劉毅:“怎么著,你還不走等著跟小情人溫存一會兒嗎?”劉毅緊了緊拳頭,低著頭跟上去。他們走后,兩個黑壯的男人把門一關(guān),轉(zhuǎn)頭對上溫涼驚恐的眼神。Peter被手機高唱的最炫民族風(fēng)吵醒,瞥了眼墻上的掛鐘,他媽的還不到七點!他罵罵咧咧的從亂七八糟的床上爬起來,炸著一頭金毛瞇縫著眼睛循著手機的聲音在一堆衣裳里摸索,找著了看也不看接了嚎了一句:“他媽的誰?。?!”電話那頭清清楚楚傳來艱難的喘息聲,一個虛弱的聲音緩緩地響起:“P、Peter,不好意思……你、你還沒起床……”“溫涼?”Peter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一眼,是溫涼,一聽這聲音他頓時就醒了,迭聲問,“怎么回事?你怎么了?你在哪兒?”“麻、麻煩你……”Peter性子急,一聽這家伙還在那兒客氣,高聲問:“你在哪?!傷到哪兒了?”溫涼斷斷續(xù)續(xù)的把地方告訴Peter,Peter拿著手機一直保持通話跟溫涼說話,叫他保持清醒,開上車就往帝光酒店趕。當(dāng)酒店服務(wù)人員把門打開之后,Peter呆在原地。他這么些年也不是沒見過打人,但是打成這個樣子卻是第一次見,溫涼竟然還保持著意識,還勉強的對他感激的微笑了下。Arron哥說的沒錯,這么個笨蛋!Peter跑上去,卻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溫涼遍體鱗傷,觸目驚心,黑發(fā)混著冷汗和血液貼在蒼白的臉頰上,歪在地毯上。見到了人,他也堅持不住了,黑漆漆的瞳仁開始變得迷蒙,長長的眼睫緩慢的閉合了兩下,再也沒張開。酒店服務(wù)員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Peter本想用自己的車帶溫涼去醫(yī)院,現(xiàn)在一看,他根本就不敢下手碰他,還是等醫(yī)院的擔(dān)架來吧。溫涼自顧自昏了過去,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疼,Peter一腔悲憤,這么個死硬心腸的人,對自己都這么狠,一直這么硬挺著,一刻都不軟弱,叫人心疼又讓人生氣。他叫了兩聲溫涼,這人已經(jīng)人事不省了。他叉著腰原地躁動不安的轉(zhuǎn)了兩圈,對著無辜的服務(wù)員開始噴火:“這他媽什么狗屁酒店啊!你們開的是人皮客棧???!人就給打成這樣!你們他媽臉上長的那是窟窿啊!還他媽五星級!明天就他媽把牌子摘了全體掏大糞去吧!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誰他媽還敢住你們家店!”服務(wù)員小弟給他罵的一聲不敢吭,酒店經(jīng)理也到了,是個三十出頭的精英男,不動聲色的把門一關(guān)任由Peter上躥下跳的嘴跟機關(guān)槍一樣罵了十來分鐘,直到救護車開到門口,又陪著Peter上救護車,把人送到醫(yī)院。人一進了急救室,Peter拉住精英男的西裝下擺吼吼:“你先別走,這事兒跟你們酒店扯不清!”精英男扶了下眼睛,語調(diào)板板的回答:“我沒想走,如果你覺得不安心可以抓著我的衣服?!?/br>Peter狐疑的上下打量這個精英男,決定還是拉著,先把人扣下再說。然后他就這么拽著人家的衣裳,一臉煩躁的給Arron打電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說了一遍。Arron要去帝光酒店看看,讓他守在醫(yī)院,有情況就打電話。Peter應(yīng)了,掛了電話。一個護士過來通知他去窗□□費,Peter摸了摸兜,早上出來的急,全身上下就帶了個手機,他頓時傻眼了,撓撓自己的金毛,下意識的問能不能先拿手機押上。精英男似乎是笑了下,Peter惱怒的扭頭看他,罵道:“你笑屁啊笑!”卻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沒有笑,一張嚴肅冷峻的臉,細框眼鏡顯得人很精明。精英男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