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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才不認(rèn)識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所說的后門到底是哪里。

    不到五分鐘, 薛祈年帶武文雅繞過青訓(xùn)營餐廳,來到廚房,從一扇很不起眼、也很破舊的小門進(jìn)去, 又從另一邊的一扇小門穿了出來。

    武文雅:?

    門外像是個破舊院子,門口還有位大爺看守, 但她之前完全不知道這里。

    看兩人出來, 大爺只是抬了下眼,一句話沒問。

    “放心, 我剛才就是從這里進(jìn)來的, 和大爺說了半天才說明白?!毖ζ砟贻p笑一聲,緊了緊武文雅的手, 帶她走過空曠的場地,來到外面已然十分寂靜的公路上, “大門的門衛(wèi)說,這里是貨車給食堂送菜的地方, 凌晨的時候也可能有車來,所以一直開著?!?/br>
    “噢……”武文雅點(diǎn)點(diǎn)頭,很佩服大門處的人竟然如此縱容薛祈年。

    但想了想, 畢竟是Kings的Hope, 估計(jì)門衛(wèi)見到他時, 也像Dei剛才一樣感到很吃驚吧。

    深夜的公路安靜少人, 偶爾才有一輛車跑過,速度不低,“嗖——”的一聲過去,拉開一條長長的光影,但很快就淡去。

    兩人沿著公路走,踩著路燈映照下來的一塊塊暖橘色光圈。

    眼前夜景就像一幅飽和度很高、顏色卻很深沉的油畫。

    剛才薛祈年一說,武文雅沒多想,直接和他從青訓(xùn)營里出來了,忽然覺得身上很空,才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手機(jī)什么也沒帶。

    側(cè)過臉一看,發(fā)現(xiàn)某人好像也是這樣。

    “等等,”武文雅看著薛祈年,有點(diǎn)懵,“你從江洵過來,什么行李都沒拿?”

    聽了這個問題,薛祈年笑出來,眼里的光撲閃幾下:“我,我拿了啊,不過先放在酒店里了,不然拖個大箱子來青訓(xùn)營找你,多麻煩?!?/br>
    酒、店。

    行李都已經(jīng)在里面放好了。

    原來不是一到櫻浦就來的青訓(xùn)營。

    武文雅歪著頭,死死盯了薛祈年好幾秒,看他面上的表情不是一般豐富多彩。

    憋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卻在強(qiáng)裝淡定,嘴角又會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很好。”武文雅被氣笑了,“房都開好了,薛先生真是有備而來啊?!?/br>
    “嗯。”薛祈年干脆頭鐵地認(rèn)下來,攬住武文雅,“我太想媳婦了,要和媳婦交流感情。所以,今晚誰先睡覺誰是狗?!?/br>
    “……”

    “很好,非常好?!蔽湮难沤蛔∨牧伺氖郑呀?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今晚誰先睡覺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br>
    *

    武文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想到直播的事,她吃了一驚,趕緊摸起枕邊的手機(jī)。

    果然收到了大堆消息。

    一眾粉絲在她最新的一條微博下面嚎啕大哭,問她哪去了。

    薛祈年也在下面評論:[Sakura估計(jì)是睡過頭了吧,每天直播挺累的,就讓她休一天吧。]

    這條評論很快被頂?shù)阶钌厦妗?/br>
    下面大批人不斷起哄,倒沒感覺出兩個人是在一起的,只是紛紛夸贊Hope的高調(diào)寵妻。

    武文雅卻有點(diǎn)無語。

    求求某人,摸著良心講,這真的是直播累的嗎??

    抱著十分無奈的心情,武文雅正式發(fā)了條請假公告,而后戳戳一直在旁邊靠著枕頭、對著筆記本看比賽的薛祈年,問他:“你是請假出來的嗎?”

    “嗯……”薛祈年聞聲,側(cè)過頭,才知道武文雅醒了,拍拍她睡得微紅的小臉,很疼愛地說,“是啊,最近沒什么比賽,加上隊(duì)里一直缺個人,連訓(xùn)練賽都是讓二隊(duì)去打的,張靜嫻說她現(xiàn)在對青訓(xùn)生如饑似渴?!?/br>
    武文雅:“……”

    “您也挺如饑似渴的?!?/br>
    薛祈年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繼續(xù)面朝筆記本,指著邊上的桌子:“媳婦,飯都訂好了,還熱的,現(xiàn)在有沒有胃口?”

    武文雅深重地呼出口氣,感覺自己像個病入膏肓的,慢騰騰從床上起來,渾身都酸乏。

    先去洗浴間里漱了口,而后坐到桌子邊,有氣無力地吃起東西。

    吃完,又默默縮回被窩,暗自揉著酸痛的腰。

    薛祈年將一場比賽看完,忽然湊到她身邊,興沖沖地說:“媳婦,一會兒想不想出去散散步?我都快忘了大學(xué)什么樣了,雖然有點(diǎn)遠(yuǎn),還有……”

    武文雅斬釘截鐵:“不去?!?/br>
    “……”

    “昂?”

    薛祈年這才察覺出武文雅態(tài)度的反常。

    開始,他以為武文雅看起來蔫耷耷是因?yàn)閯偲鸫?,但現(xiàn)在,起床氣怎么說也該消掉了。

    浪漫夜行計(jì)劃被一口否決,薛祈年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舒服。”武文雅嘟囔著往被子里縮縮,“我要一直躺著,不想動。”

    沉默片刻,薛祈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像小狗一樣將下巴擱到武文雅面前的被子上,眼里有了光彩,看著她,幽幽地說:“媳婦,我這次,是不是又太過火了?”

    “……”

    武文雅將下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皺著眉,不想理他。

    她昨晚一夜沒睡。

    薛祈年表情有些難受,也不知道是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裝的,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給你揉揉好么?”

    武文雅剛要順下去的一口氣立即提起來:“不用!你他媽……”

    揉著揉著又揉出心思了怎么辦!

    “行吧……那媳婦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毖ζ砟晷χ?,幫武文雅把被子掖得更緊,像拍小寶寶似地拍拍她,轉(zhuǎn)回身繼續(xù)看電腦,又抱怨,“我再也不想和媳婦分開這么久了?!?/br>
    武文雅在被窩里咬著唇。

    心想:老娘也不想再次經(jīng)歷這些了:-)

    *

    薛祈年只請了三天假,很快回了江洵。

    青訓(xùn)營也只剩幾天就結(jié)束了。

    在機(jī)場送走薛祈年,沒幾天,武文雅又來這里接張靜嫻。

    從出口走出,張靜嫻打扮不是一般低調(diào),頭發(fā)扎成一束馬尾,戴了頂鴨舌帽,又戴了副墨鏡。要不是她一眼看到武文雅,徑直走來,武文雅壓根就沒認(rèn)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