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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跑毒也就不那么著急了。 又聽到車聲,原是Hope他們又開車回來,武文雅嘆口氣。 沒想到,坑隊友六得一批,撿東西倒是自覺。 不過,三人卻并沒有下車撿東西。 補給完,武文雅繼續(xù)沿著公路向安全區(qū)跑,Hope則開車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不耐煩地按著喇叭。 “干什么?”武文雅很疏離地問。 “收廢品的,快點上來。”薛祈年說。 “嘁……” 不知道這人是看見自己可以殺人,覺得還有點用,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怕自己會再遇到其他敵人,武文雅也沒矯情,最后還是坐上車,淡淡地說:“你才是垃圾?!?/br> “……” 第一局,四人配合默契,最后順利吃雞。 第二局,同樣是平穩(wěn)開局。 后期,安全區(qū)縮在軍事基地與主島之間。 軍事基地,也稱“機場”,是海島地圖南部的一座獨立小島嶼,與主島間僅靠兩座跨海長橋相連,長橋具有非常重要的戰(zhàn)略意義。 此時,四人占據(jù)安全區(qū)內唯一的一座長橋一端,守株待兔。 薛祈年看著地圖,分析下一步行動,武文雅說:“把你的八倍鏡給我,我看見一個人?!?/br> 把八倍鏡安裝在槍上,開鏡后可以將視野放大八倍,適合狙擊,一槍斃命。 薛祈年:“呵呵?!?/br> 武文雅:“……?” 薛祈年準備一會兒親自狙,誰知道,他關上地圖的時候,武文雅將敵人狙倒的消息已經在屏幕上跳出來了。 薛祈年:“……” 默默看了眼身邊人光禿禿的狙丨擊槍,敢情這是在盲狙。 還狙中了。 雖然種種cao作對三名職業(yè)選手來說并不稀奇,可這些cao作被放在武文雅身上,還是頗令人吃驚的。 老幺早聽說過Sakura不是普通的吃雞女主播,實力登峰造極,今天親眼所見,卻仍覺得一時有點消化不了。 四人不再說話,氣氛一時有點微妙。 老幺觀察了一下四周:“欸,那什么,那人隊友開車來了,注意一點……” 分析了一下場上局勢,薛祈年直接下令:“開車過去?!?/br> 老幺有些猶豫,但薛祈年是隊里的突擊位兼指揮,平時他們都聽慣了他命令。 老幺沒再說什么,直接去開車。 卻發(fā)現(xiàn),武文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騎上一輛摩托,“嗖——”地一下從幾人旁邊掠過。 語音里,傳來她輕哼的小歌:“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 老幺:“……” 薛祈年無語:“發(fā)什么愣?” 但三人到時,武文雅已經把對面給全部結果了。 最后,看著一地狼藉,武文雅正漫不經心地在幾個盒子里挑挑揀揀。 其身邊,巨大的吉普車僅剩一副焦黑的軀殼,冒著熊熊火焰,時而發(fā)出一陣噼啪的爆響聲。 “喲,今天被妹子帶飛了啊?!焙裰氐穆曇繇懫?。 武文雅已經知道除老幺和Hope之外,這名Kings隊員名叫坦坦了。感覺他倒是個很直率溫和的人,但聽他感嘆著:“老幺,你拉的這位妹子還挺靠譜的?!?/br> “嗯……”老幺心情依舊復雜。 薛祈年嗤笑一聲:“摩托車沖挺快,也不怕對面不是傻子,給你打飛?!?/br> “是啊?!蔽湮难庞螒蛉宋锿嶂X袋,先瞄了瞄身邊的廢車殼,淡淡道,“你們一車都是垃圾?!?/br> 仿佛指桑罵槐。 老幺:“……” 就是感覺,隊長和Sakura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完全不是他所預想的情況! * 幾局游戲下來,局局吃雞。 最后,事先約定的陪玩時間到了,老幺誠摯地說:“隊長,Sunny姐她不玩了,我順便在此向你送上祝?!湛鞓?!” 訓練室里,老幺轉向薛祈年,目光灼灼。 薛祈年莫名其妙:“什么生日?” 坦坦也有些好奇地看著老幺。 老幺愣了愣:“不是你告訴我,上個月的生日是你編的,今天才是你生日么?” 另一邊,武文雅還沒退出隊伍,聽著幾人說話,忽然覺得很有意思。 又聽那個始終很慵懶的聲音,也很好笑地說:“我連公開的生日都是編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騙你?”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前日三,今天要坐一天飛機所以不能一一回復評論sorry... ☆、HOPE 薛祈年退了隊,坦坦跟著去了,老幺弱弱地問武文雅:“Sunny姐,你都聽到了么?” 武文雅這才回過神,笑笑:“沒關系,我不會笑話你的?!?/br> 老幺:“……” 緩了緩,老幺和武文雅告別:“Sunny姐,那我先退了,下次再約。” “好。” 看著老幺也退出隊伍,武文雅弱弱地想:可是,自己好像不叫Sunny吧…… * 一時清閑下來,看了看時間,已然凌晨,這個時候張靜嫻直播也該結束了,武文雅給她發(fā)消息:[我結束了。] 張靜嫻秒回:[感覺怎么樣?] 武文雅想了想,總結道:[一個憨憨的,一個傻乎乎,還有一個……] [莫名其妙。] [腹黑,毒舌,動不動就炸毛。] 張靜嫻看過消息,笑笑,干脆給武文雅打去電話:“喂,你說的第三個就是Hope吧?老幺不是說他很喜歡你嗎?” 說到最后幾個字時,張靜嫻掐著嗓子,陰陽怪氣的,武文雅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武文雅語塞:“不知道?!?/br> 張靜嫻幸災樂禍地笑了幾聲后,和武文雅扯起來:“說實話,Hope這個人挺神秘的。你說如果他真喜歡你,到時候你去了基地,親自觀察觀察他這個人怎么樣?如果不錯的話……” “沒興趣。”武文雅明白張靜嫻什么意思,立即打斷,把話題扯開,“不是人家很神秘,而是你壓根就對俱樂部的事不上心吧?!?/br> 張靜嫻于是嘿嘿一笑。 二十年前,在武文雅出生不久后那段模模糊糊的記憶里,櫻浦市正處于飛速發(fā)展的階段,變化之快令人咋舌。 張靜嫻的父親正是搭上這一順風車,成了暴發(fā)戶,又搖身一變,成為了現(xiàn)在高不可攀的成功人士。 這兩年,電競產業(yè)飛速發(fā)展,張靜嫻父親思想很前衛(wèi),不惜投入大手筆,建起了聲名昭著的Kings。 雖然家境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張靜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她和武文雅從牙牙學語玩到現(xiàn)在大學畢業(yè),一直親如姐妹。 現(xiàn)在,張靜嫻的父親知道張靜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