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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校的飛船會不會延期?”桑德斯靠在艙門前,懶洋洋的說道。真是那樣,樂子只會更大。“會嗎?”加斯帕斯有一頭燦爛的金發(fā),賽過正午熾烈的陽光。藍(lán)色的雙眼盛滿溫柔,臉上時常帶著笑,很難讓人相信他和希雅爾出自同一氏族,彼此的血緣十分親近。“要不要打賭?”桑德斯頓時來了精神。“不賭?!奔铀古了剐χ鴵u頭,和桑德斯一樣靠在艙門前,視線盯著不遠(yuǎn)處的屏幕,嘴里說道,“能猜到的結(jié)果,我為什么要和你賭?”“沒意思?!鄙5滤罐恿藗€懶腰,打算回艙室休息。目送他離開,加斯帕斯轉(zhuǎn)過頭,輕松的神情變得嚴(yán)肅,看向靠在指揮椅中假寐的希雅爾,詢問道:“你怎么看?”“這次的軍校學(xué)員中,有第一氏族繼承人。”希雅爾半閉著雙眼,手指一下下敲擊著合金制成的扶手,聲音沒有太大的起伏。“第一氏族站在高處太久,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如果他們的繼承人在獵場重傷甚至隕落,母星肯定會上演一場好戲?!?/br>加斯帕斯靠在艙壁上,無聊的劃著腰帶上的紋路,嗤了一聲,“那個號稱天才的奧倫?”“不然呢?”希雅爾轉(zhuǎn)動指揮椅,單手撐著下巴,鉑金色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眼底難得染上笑意,“如果不是察覺到危險,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不想讓外人看到氏族內(nèi)部不和,也不想予人可乘之機,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取消這次捕獵季。等到內(nèi)部矛盾解決,徹底決出勝利者,自然有展示力量的舞臺。然而,這么做勢必要付出相當(dāng)代價。事情的結(jié)果,無論是奧倫本人還是他身為議長的父親,在第一氏族內(nèi)部,處境都會變得十分尷尬。如今的做法,結(jié)果就會好了嗎?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政治?!?/br>希雅爾冷笑一聲,把玩著一顆赤紅色的晶核,再沒有出聲。大雨連續(xù)下了數(shù)日,沒有半點減小,反而越來越大。雷聲轟鳴不絕,時而有閃電劈落,擊毀古老的建筑,打斷生長百年的古木。洪水席卷而至,齊樂父子棲身的飛船,似孤舟陷入一片汪洋。行軍蟻的尸體浮上水面,連成一座黑色的長橋,在渾濁的泥漿中載浮載沉。齊樂一度想走,無一例外被洪水逼了回來。有兩次遇上奔馳的獸群,混亂中父子險些失散。如果不是齊樂拼著不要命,叼起齊寧跳上異獸的背,借力躍上一棵大樹,不被洪水淹死也會被獸群踩死。獸群過后,洪水奔涌而過,水流湍急,形成一個又一個渦旋。父子倆趴在樹上,親眼見到幾只龐大的異獸卷入急流,掙扎幾下就不見了蹤影。眺望遠(yuǎn)處,入目的盡是汪洋,除了幾棵孤零零的大樹和殘破的房頂,完全不見陸地的影子。去往十二區(qū)的路被徹底堵死,齊樂不想在大雨和洪水中喪命,只能帶著齊寧退回飛船。回去的路同樣不好走。齊樂咬咬牙,變成人形,把齊寧頂在頭頂,小心的在渾濁的水中前進。他游泳的技術(shù)實在一般,不是運氣好,找到一截漂浮的斷木,父子倆都會被卷進水底。回到飛船后,情況依舊嚴(yán)峻。雨水不斷從艙頂和船體的裂縫灌入,齊樂手腳冰涼,臉色發(fā)白,齊寧的情況更糟,渾身的毛濕成一團,冷得瑟瑟發(fā)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br>看著逐漸升高的水位,齊樂當(dāng)機立斷,淌過齊膝深的水,將金屬椅移到角落,抱起齊寧放到上邊。又撈起一片鋒利的蟻殼,卡在椅背邊緣,牢牢的固定住。雨水打在蟻殼上,發(fā)出噼啪聲響。“爸爸?!饼R寧凍得牙齒打顫,樣子十分可憐,“冷?!?/br>齊樂彎腰親了親小貓的鼻子,安慰道:“等爸爸找點東西,堵上這個缺口,雨就進不來了?!?/br>齊寧盡量團成一團,四只爪子藏在身下,蜷成一個小團。齊樂看向艙頂,思量該從哪里下手。裂口實在太大,船艙里的材料根本不夠用。齊樂冒雨離開飛船,踩進渾濁的水里,就近撈回幾具空掉的蟻殼,從飛船外部爬上艙頂,一個接一個卡進裂縫。蟻殼不斷堆疊,鋒利的邊緣插進金屬板,連成一片獨特的“屋頂”。落進船艙的水流由大變小,齊樂就近取材,抓起泥土糊在船身上。他知道這么做很傻,可為了活命,傻不傻都要試一試。“阿嚏!”齊樂一邊搜集材料,一邊打著噴嚏,手腳被泡得發(fā)皺,臉上全無血色。中途遭遇狂風(fēng),更是差點順風(fēng)飛走。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前臂卻被蟻殼劃過,留下一條細(xì)長的痕跡。“幸虧沒破。”齊樂嘶了一聲,甩了甩胳膊。沒破照樣疼。就在這時,水中飄來幾塊木板,還有幾只死在洪水中的異獸。“好東西!”齊樂眼前一亮,撲通一聲跳進水中,借蟻尸攔住木板,使出吃奶的力氣拖上艙頂。蟻殼留下的空隙被填滿,再用鋒利的蟻足充當(dāng)長釘,最大的缺口終于堵住。對自己的工作還算滿意,齊樂躍下飛船,又撈起幾具蟻尸,打算取外殼鋪在艙底,為齊寧和自己搭一張簡易床鋪。不求舒適,至少要能隔絕雨水。至于亞斯說的獵場,他已經(jīng)無暇去想。留下固然有危險,可這么大的雨,走出去照樣是死路一條。他可以堅持,齊寧怎么辦?齊樂不想冒險。拉開能夠活動的蟻殼,齊樂先將行軍蟻丟了進去,隨后順著艙壁滑下。“兒子,我回來了!暖和點了沒有?”落地之后,齊樂站起身,看清艙室內(nèi)的情形,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jié)。在他離開的時候,艙室里多出二十多只紅色松鼠,占據(jù)了能夠避雨的每個角落。齊寧站在金屬椅上,拱起脊背,豎起沾濕的毛發(fā),怒視這群不請自來的客人,正發(fā)出一聲聲威脅的低吼。第七章獵場意識到小貓正面臨危險,齊樂動了真怒,拋開蟻尸,轉(zhuǎn)瞬變成貍花貓,鋒利的前爪彈出,嘶吼著炸毛。如果這群家伙敢傷到小貓,他一定要他們好看!“喵!”見齊樂歸來,齊寧仿佛有了主心骨,叫聲更加響亮,對著最近的松鼠不斷呲牙。只是個頭太小,奶聲奶氣的,實在沒有太大的威懾力。松鼠占據(jù)數(shù)量優(yōu)勢,并且武力值不低,如果他們發(fā)動突然襲擊,齊寧立刻就會沒命。齊樂能做的就是豎起全身毛發(fā),威脅面前這群不速之客,讓他們明白,如果敢輕易動爪,后果會相當(dāng)嚴(yán)重。面對貓爸的威脅,松鼠們稱得上“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