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我只是想給他報仇而已,可是我不恨你,我……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傷到你……”“我還巴不得你能直接找我算賬?!卑诪t楠的聲音中透露出了nongnong的失望和疲憊,他扭過頭,似乎不想再看阿蕪一眼,“這些年我對你的信任,到頭來只是一個笑話。”“不,不是的?!卑⑹彽穆曇舳兜膮柡?,眼淚終于流了下來,“我每天都在害怕,我害怕會像今天這樣……求求你,你懲罰我吧,你殺了我吧,你不是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會放棄我嗎?你會管教我,懲罰我,對嗎?你為什么……”“我也說過,我不接受背叛?!卑诪t楠的聲音再一次冷了下去,他看著阿蕪的眼神中甚至還帶著淡淡的諷刺與嘲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阿蕪,還是嘲笑當年把這些話都信以為真的他們。“你想要自由,對吧?我給你自由,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我們之間兩清了,我和你之間,沒有關(guān)系了。”白瀟楠把一直放在椅子下面的東西扔給他,阿蕪下意識的接住了,低頭一看,是那把刻了他名字的鞭子和一個骨灰盒。“你為了這個人背叛了我,帶著他的骨灰,走吧。再也別讓我看見你?!?/br>“主人,主人!”阿蕪急急的叫住他,抱著骨灰盒想要站起來,但是腿疼的厲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追上白瀟楠,他看著白瀟楠的背影,焦急而絕望的大叫道,想讓他再看自己一眼,可是白瀟楠的腳邊沒有停下,只是緩緩的抬起了一只手,無不譏諷的說道:“別叫了,命債還完了,你還欠我兩個億呢,還得完再跟我說話吧。”說著,白瀟楠停了一下,邪惡的回頭笑了一下,彷佛又想起了什么讓他更加難以原諒的事情,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一撒手,照片輕飄飄的飛落到阿蕪面前,“不過你打算怎么還呢?你跟著我這么多年,最管用的本事,居然還是給男人賣屁股,你打算賣兩個億給我嗎?”他譏諷又殘忍的笑了笑,“那我倒真想看看,你要是賣得了兩個億能成什么樣子。滾吧,我保證,你賣到之前,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見面了。”阿蕪看到了那張照片,本來就毫無血色的臉上霎那間更白了,他愣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白瀟楠的背影,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了。“可是,可是……我沒有地方可去啊?!?/br>阿蕪的嘴唇喃喃的動了動,他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個他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阿蕪抬起頭,眼中的淚水辣的他眼眶生疼。他不想哭,他想把那個背影看得更清楚一些。他會永遠記得這一天,他在這個世界上,屬于那個人的最后一天。作者有話要說:希望今天的酸爽對得起你們的等待……怎么樣,和想象中差不多的虐嗎?第56章Chapter55三年后。阿蕪站在夜色的后門,給自己點了根煙,三月份的南方城市,不算太冷,但也算不得太暖和,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連個外套都沒披著,顯得十分單薄。煙才剛抽了兩口他就捻在了墻上,懶得抽了,隨手扔在了垃圾桶旁邊,垃圾桶滿的都溢出來了也沒人過來收拾,這個時間店里的人都忙,只要里面玩熱鬧了,沒人在乎幾步之遙的另一片天空下是什么景象。不抽煙了,他也不想這么快進去,反正今天人不多,估計沒有他要等的客人。天冷的時候店里的生意多少會受一點影響,七叔倒也不著急,請了個樂隊過來唱歌,搞的個夜店跟個清吧似的,他有點不適應(yīng)。某種程度上,阿蕪挺喜歡夜色平時紙醉金迷的樣子,所有人都一副沉迷的表情,所有人都在這片歌舞升平中輕易的迷失了自己,這讓他覺得安全。當所有人都清醒的時候他反而會更害怕,那就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迷失了自己。阿蕪在外面站到了他覺得再不回去七叔會來找他才進去,一推門,就聽到了七叔請來的樂隊正在彈著吉他唱歌,歌詞倒挺不錯的,一個有點沙啞的男聲低低唱著:相濡以沫兩只魚緊緊擁抱彼此呼吸給你生命我死去你也一定要活下去紅塵相遇的男女我愛你啊我恨你啦啦啦……誰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誰能同年同月同日去還不如彼此忘記了無牽掛的來去阿蕪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這歌詞寫的太cao蛋了,寫的這么明白,一點余地都不給留。阿蕪愣愣的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有人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的一回頭,七叔讓他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夸張的說道:“哎喲喲,干什么這是,嚇死我了?!?/br>“啊,剛才出神了,沒注意您在身后,怎么了,有事嗎?”阿蕪也被驚著了,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沒事,老長時間看不見你,我本來說要去后門那兒找呢,結(jié)果過來一看,還真在這兒呢?!?/br>“要不還能跑哪兒去?”阿蕪有些自嘲的說了一句,斜著眼睛含笑看著七叔。七叔饒是看慣了他這張臉,也被他精致的妖精一樣的眉眼差點勾了魂。七叔緩了緩,才穩(wěn)穩(wěn)的說道:“來了個新調(diào)酒師,你去打個招呼吧,估計要干一段時間了,是我之前認識的人家的孫子,缺錢才過來的,你幫忙看著點,這孩子太直,怕他吃虧?!?/br>阿蕪點點頭,七叔的面子他會給,笑著答應(yīng)道:“沒問題,不會讓他吃虧的,凡事有我呢?!?/br>答應(yīng)了之后,七叔又跟他聊了兩句店里的事,今天周一,客人不多,囑咐了他兩句就走了。阿蕪聽著歌發(fā)了會兒呆,想起來那個新來的調(diào)酒師,從后面走出去要去打個招呼,一出去就看見了一個長得很帥氣的年輕男人在吧臺后面無聊的擦著柜臺,過了一會兒,有人過去點了杯酒,他抬起頭笑了一下,很利索的拿出了量杯和調(diào)酒器給那人調(diào)了杯血腥瑪麗。那個人喝了一口酒,順勢就坐在吧臺旁邊跟他聊了起來,從背影看那個客人應(yīng)該不算是個帥哥,可是帥氣的調(diào)酒師脾氣很好的樣子,撐著柜臺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還時不時的能讓那個人笑幾聲,雖然笑聲里不免有點顏值的水分,但還是看得出來倆人聊的挺愉快。阿蕪很佩服這種人,如果不是著意取悅一個人或者真的喜歡他,他很難對一個對自己有點意思的人和顏悅色的說話,所以他總是獨來獨往。他安靜的站在暗處看了一會兒,果不其然,那個帥氣的調(diào)酒師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有點被惡心到了的表情,阿蕪知道,到了該他出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