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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下的建筑在云城甚至不少一二線城市都屬于拔尖的, 投資的幾大博物館和古城為旅游業(yè)建立不少豐功偉績,住宅房這一塊也不甘示弱,緊隨許氏房產步伐, 沁園富人區(qū)算是房產業(yè)較有說明性的建筑了。 她思路清晰, 讓顧深遠挑不出質疑的點。 到了目的地,提前和許映畫打過招呼的許意直接進屋了,留給顧深遠只言片語僅僅是“謝謝”“路上慢點”。 看見jiejie回來, 許映畫立馬歡呼雀躍地出去迎接, 打算帶許意先去參觀下許家別墅,畢竟她不熟悉。 畢竟她現在不記得這里, 做meimei的有義務介紹家里的各個房間。 和其他大別墅比起來,許家別墅很老舊了,家具和設施都不算新, 因為許映畫不常在家住, 也就沒折騰。 “不用,我自己看吧。”許意溫柔笑笑,拍拍許映畫的肩, “二樓是臥室吧。” “嗯……” 許映畫有點懵。 拍肩膀這個動作怎么感覺這么熟悉。 二樓。 許意沒有參觀,徑直走進自己的臥室。 臥室的格局沒有任何變化,桌子和床鋪都是原先的,因為有保姆定期清理所以依然干干凈凈。 透過梳妝臺的鏡子,許意看著自己。 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這是沉睡三年了嗎。 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意識到自己不對勁的時候她還在醫(yī)院,她服下護士送來的藥沒多久便感覺迷迷糊糊的,閉眼再睜開時,大腦突然清醒又仿佛仍在混沌中。 她對自己稍微有點了解……但又…… 仿佛生存在兩個世界中。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再變成另外一個人。 為了不混淆,她把頭發(fā)扎起來,并且在手腕上戴了個發(fā)圈,留作記號。 這三年所經歷的像是電影一樣走馬觀花地從腦海里浮過,有的印象深刻有的草草忘卻,不論是什么,她對這三年里的人和物,并沒有過分的感情。 就如同第二重人格是夢中的自己,蘇醒后繼續(xù)回歸現實。 外頭走廊,響起一陣腳步聲。 “姐?!?/br> 推門進來的許映畫興沖沖地跑過去,“沒想到你能找到自己的房間,我還擔心你迷路了。” “很好找。”許意心不在焉應一句,“時間不早了,家里有阿姨做飯嗎?” “沒有誒?!痹S映畫摸出手機,“你想吃什么,我叫外賣好了?!?/br> “不能自己做嗎?” “你會做嗎?” “不太會。”許意遲疑道。 她還是少說話少做事的好,免得暴露自己,她現在并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恢復了。 許意去樓下廚房搜尋食材。 總有一種她每次回來都要cao心許映畫吃喝的感覺。 這丫頭都大學畢業(yè)了,一點都沒讓人省心,這不會那不會的,估計連個灶頭都不知道怎么開。 家里食材太少了,只有米面和幾個雞蛋。 好在院前空著的地被鄰居種了胡蘿卜番茄等蔬菜。 院前的地是許家的,因為沒人搭理荒廢很久,鄰居和許映畫商量后便種上時令蔬菜,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 摘人家菜之前,許意和鄰居打過招呼。 鄰居大媽連連點頭,答應之后,不無意外問:“你是許家大丫頭?” “嗯?” “哎喲喂,我都好些年沒見著你了?!贝髬屨f話沒個遮攔,“街坊都傳你三年前出車禍死了?!?/br> 許意笑了笑,含糊帶過。 如果不是今天蘇醒,她也以為自己死了。 撐傘在雨下的菜地挑挑揀揀一些新鮮蔬果,許意準備回去的時候,看見鐵欄柵大門前,站了個男人。 從身形來看,不像是她認識的人。 許意提著編織籃走過去,禮貌問道,“請問你是?” 男人五官俊朗,輪廓深刻,所蓄著的寸頭,據說是最能考驗男人顏值的發(fā)型,他卻半點沒受影響,甚至讓整個人染著一種脫離俗世的氣質。 乍一眼,這人讓許意想起之前許映畫說過的“帥得慘絕人寰”。 男人聽到身后許意的聲音,回頭看了眼,欲言又止,在許意問他需不需要幫助之前,突然轉身離去。 帶著幾分莫名其妙,許意回到廚房,準備自己擇菜時,又想到自己不能慣著許映畫這樣下去,便喊她一起過來做飯。 許映畫先前頑劣,現在jiejie變了個人,她不好意思恃寵而驕,笨手笨腳地幫忙打下手。 許意很想問問她最近是不是又欠下什么情債。 可要是問多的話,許映畫沒準會懷疑她。 許意換了一種問話方式:“你最近有交男朋友嗎?” 正低頭認真搗鼓蒜皮的許映畫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怎么了?” “我就是隨口問問?!?/br> “哎呀,jiejie你可能不知道,你meimei我,從小到大,別說談戀愛,我連男朋友的手都沒拉過。” “……” 許意真實地沉默下來了。 這丫頭還以為她現在傻不拉幾的是不是,撒這種彌天大謊難道一點都不心痛嗎。 猶記得當年兩個小男生追到家門口向許映畫討要說法的情景。 如今臭meimei長大了,還是那副德行,剛才外面冒雨站在門口的男人應該也是許映畫欠下的情債之一。 “jiejie,我跟你說,一個人過其實挺好的?!痹S映畫煞有其事,苦口婆心,“你就看我吧,清心寡欲的,小日子過得多順暢?!?/br> “嗯。”許意附和,順著話柄說,“所以,你沒睡過男人?” 這一問,許映畫有些不好意思否認了,想著反正是自家jiejie,沒必要瞞著。 不過還是不能讓jiejie知道她的風流史。 于是許映畫扭扭捏捏,作一番嬌羞狀,“嗯……也不能說沒有吧……我之前睡過一個?!?/br> “然后呢?” “然后他非要我負責,我就跑了。” “這不太好吧。” “不是,這你情我愿的,哪能叫不太好,我要是不跑,我去寺廟當尼姑給他燒水做飯嗎?!痹S映畫聳肩,“他非要和我扯他們陳家的男人這輩子只睡一個女人的思想讓我對他負責,可拉倒吧,我才不信?!?/br> 許意實在不好作評價。 一來她實在不想暴露自己,畢竟許映畫這張嘴封不住,要是知道她現在恢復意識的話,指不定拿著喇叭對著顧深遠或者許彥之的耳朵喊,我姐復原啦。 “你情我愿的話,倒也還好?!痹S意給出模棱兩可的意見。 “他應該挺情愿的吧,雖然是……”許映畫的聲音逐漸轉小,甚至細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