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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政策。 由朝廷選拔了幾位擅農(nóng)事的大臣,嘗試新的耕種方法提高糧食產(chǎn)量, 可行之后在大商推廣。 想法是極好的,可偏偏這差事太子搶攬了去, 最后打著此為借口大肆強(qiáng)搶良田。 “外祖父無須傷感,如今二皇子登基,定會重新選用可靠之人重新實(shí)行那些利民政策的。”在這點(diǎn)上,傅子晉對段元洲還是很有信心的。 “子晉對當(dāng)今圣上就這么有信心?”肖茂華對這些位居高位的人還是心有余悸。 “舅舅, 別的子晉不敢亂擔(dān)保,但當(dāng)今圣上確實(shí)是位心懷天下的明君?!倍卧藁蛟S不是個好丈夫、好兒子,甚至不是位好朋友,但不可否認(rèn)他是位好皇帝。傅子晉前世離世前實(shí)實(shí)在在看到的。 肖子安眼眸中有掩蓋不住的蠢蠢欲動,看著祖父和父親一會,終于還是忍著沒開口。 但傅子晉看出來了,笑著對他道:“表哥,今后你再也不用隱藏自己的鋒芒,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br> 肖子安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目光如炬,沉沉看著前方。 四年前傅子晉勸他忍耐,淮南首富林家的悲劇就是例子。正視自己目前的力量,不可逞強(qiáng),人生并不急這幾年。 肖子安握緊雙拳,心中苦澀,這幾年縱使忍的艱難,他也謹(jǐn)記著傅子晉那句話:人生并不急這幾年。 只是幾年又幾年,人生又能有幾個幾年? 可那個少年卻是那么自信,自信自己會越來越強(qiáng)大,自信自己有一天能守護(hù)住屬于自己想守住的。 忍耐與魄力,他都有。第一次見面,肖子安就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少年比自己強(qiáng)太多。 “子安,你想做什么?”肖茂華終于忍不住擔(dān)心問出口,對于自己這個兒子,他還算了解的。平時看著溫柔,但倔強(qiáng)起來卻十頭牛都拉不動。 肖子安也不想再隱藏自己心中的夢想,昂起頭,目光堅(jiān)定看著自己父親,道:“我要重振肖家,要讓肖家成為陶朱公一樣的存在?!?/br> 這……抱負(fù)有點(diǎn)大啊。肖茂華與肖老葉子面面相覷。 時間過的很快,在肖家修整兩日,顧晚便生了野心,想在這漢州好好玩。 這日,顧晚等人吃過早膳,準(zhǔn)備讓肖子安領(lǐng)著逛漢州城。然而還沒出門,門房就臉色慘白,一路跌跌撞撞跑來相告,皇上派人送信給傅家少爺。 顧晚心咯噔一下,他們在肖家才住了幾天,段元洲就忽然讓人來送信,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而其他人,與顧晚同有著同樣的擔(dān)心。 前來送信的事段元洲的心腹三七,一臉的風(fēng)塵仆仆,可見為了趕路沒怎么休息。 三七恭敬遞給傅子晉一封書信,傅子晉面容沉重拆開,看完后整個人卻哭笑不得。 皇上讓三七快馬加鞭送信,他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不曾想信上的內(nèi)容竟是跟他訴苦,滿滿兩頁,全是向他吐苦水。說他這些日子的艱難,劉家人不斷向他施壓,讓他早日冊封太后。還說很羨慕他們夫妻,可以優(yōu)哉游哉游山玩水。最后讓他謹(jǐn)記這份恩情,日后要還他。 三七見傅子晉看完信后表情有點(diǎn)鄙視,小聲提醒:“大人,皇上命我?guī)е愕挠H筆回信回去?!?/br> 言下之意,傅子晉看完信后要趕緊回,他在這等著。 “夫君,可是有急事?”顧晚一臉的擔(dān)心,生怕出了什么事。 “沒有?!备底訒x把段元洲的書信疊好,如果不是現(xiàn)在他是皇帝,不能隨意撕毀圣物,真想把這封信撕成碎片。 這信送的那么急,說沒事,誰信啊。顧晚與肖家人都一臉‘我不相信’,神情甚是擔(dān)心。 傅子晉苦笑,只得含糊說道:“皇上跟我訴苦呢,說這皇上不好當(dāng)?!?/br> 眾人愕然,特別阿七,他一天一夜沒休息,快馬加鞭送來的信就是說這個?縱使詫異,但大家可不敢非議皇上,紛紛讓傅子晉先去回信。 傅子晉回到與顧晚的房間,認(rèn)真的研磨鋪紙寫信。 既然皇上為冊立太后的事煩著,他何不寫些高興的事刺激刺激他。反正按前世,劉淑妃是沒被冊封太后的,剛開始劉家有帶頭讓臣子進(jìn)諫,但后來突然的,莫名其妙就不再提了。前世他到離開時都不知這是為何。 傅子晉在信中開心地跟段元洲分享了這一路他與顧晚的所見所聞,還強(qiáng)調(diào)了下,兩人的感情經(jīng)此一行又加深了。寫完路上的見聞,又開始寫在肖家的生活。告訴他肖家人有多和善,待他們有多好,接下來他們打算在漢州哪哪哪好好玩。還讓皇上勿念,在宮里好好批閱奏折。 放下筆后,傅子晉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定可以把段元洲氣個七八分后,才滿意的吹干墨跡,疊好裝進(jìn)信封。 阿七接過這封給皇上的回信,心情頗為復(fù)雜。 他還以為皇上對他委以重任,原來是真的把他當(dāng)信使。哎哎哎哎,虧其他同僚還對他投以羨慕目光。這事可萬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因皇上來信這一插曲,世間被耽擱了,眼看就要吃午膳,顧晚等人決定今日不出門了,就在家里玩。昨天劉氏教她投壺,學(xué)會后,她也覺得真的很好玩,默默收回那日在王府赴宴對投壺這項(xiàng)運(yùn)動的否認(rèn)。 于是一家人吃過午膳后,全來到院子里玩投壺。 肖子安投壺玩的很好,今日見全家人都興致勃勃,便提議來個小比賽,輸?shù)囊膊辉趺醋鰬土P,罰酒一杯就行。 喝幾杯小酒對顧晚來說不是什么難事,比賽玩的也更刺激,故而很高興附和。 “喝醉了怎么辦?”傅子晉擰眉,她酒量可不怎么好。 怎么可能喝醉,肖子安能按著她贏不成?顧晚趾高氣昂看向外祖父外祖母,她可沒跟表哥正兒八經(jīng)比的意思。 事實(shí)也正如顧晚所料,顧晚輸了要喝酒,肖老夫人心疼,便對旁邊站著的肖子安說:“臭小子,你表妹是女兒家,這一杯理當(dāng)你替她。” 行,肖子安無奈替了這一杯。 “臭小子,你是表妹難得來一次,這一杯理當(dāng)你替她喝?!?/br> 行,肖子安無奈又替了一杯。 “臭小子,看來這些年你是不學(xué)無術(shù),凈玩投壺了?!毙だ戏蛉藶榱藥皖櫷頂[脫懲罰,開始無孔不入找茬了。 肖子安真想給自己兩巴掌,他是犯渾了才提議輸了要罰酒。 “娘,我是你親生的嗎?”肖子安想尋求幫助。 誰知劉氏笑瞇瞇看著他道:“其實(shí),可以不是的。” 絕望!肖子安無奈又替了一杯酒。 放下杯子的時候,肖子安看到那坐在椅子偷笑的某人,氣不打一出來,走過去拉起傅子晉,道:“我們來比一比?!?/br> “你確定?”傅子晉半點(diǎn)沒在怕。 “比?!毙ぷ影残南耄荒芘澳阆眿D,還不能虐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