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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 傅子晉挑了挑眉,道:“那是自然,但奈何最優(yōu)秀的已定了親,皇上無可奈何??偛荒軐W(xué)暴戾之君,看中便強拆人姻緣吧?!?/br> 為了聽到更多的內(nèi)部,顧晚嘿嘿笑了兩聲,討好道:“我真是幸運啊,還好早點把你收入囊中?!?/br> 知她這話是在調(diào)侃自己,但傅子晉聽了還是高興,自是更樂意給他講這件事的貓膩。 “后來皇上把目光轉(zhuǎn)向一甲第四,偏那么湊巧,這人作風不行,在大街上調(diào)戲婦人被端王撞了個正著(其實是端王刻意安排一小娘子先挑逗他,而后喊的非禮,但這個傅子晉自然不會說)。第五名開外的,皇上又嫌棄人家不夠優(yōu)秀,畢竟皇上只有常樂公主一個女兒。后來沒辦法了,只得把商賈出身的方文柏也考慮上了?!?/br> 古人中農(nóng)輕傷,仕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是最低的,皇上肯定很不樂意,但卻做了這決定,這其中能說沒有貓膩?顧晚說出自己的猜測。 傅子晉笑著點點頭,點到為止說道:“但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有人都跟皇上多說兩下探花郎的好,商賈出身也就不足為慮了,畢竟方文柏已出仕。更何況,方家只剩一個寡母,人口簡單,成親后日子還能過得省心些?!?/br> 咦?最后這句話怎么那么熟悉,顧晚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想給上輩子的自己兩巴掌。真是眼瞎心也瞎。不對,皇上那么英明還不是也掉入這陷阱,這么一想,顧晚覺得前世的自己蠢的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諒。 “皇上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刁蠻任性,正是擔心她的性子,所以才不想從世家子弟里給她挑夫婿,免得一個不小心,不僅她過的不好,還把本就緊張的皇權(quán)與世家關(guān)系弄得更加緊張?!?/br>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傅子晉沒有說?;噬嫌幸庀胝D各大世家,不舍得把女兒牽扯其中。 真是時也命也,顧晚不信這結(jié)果沒有人特意推波助瀾能這樣。但她向來知分寸,有些事傅子晉不說的,她從來不會深挖。夫妻之間,給彼此空間也是很重要的。 “顧嫣真是可憐?!鳖櫷頁u頭嘆息。 傅子晉歪頭看她,問:“你想幫她?” 顧晚馬上坐直身子,義正言辭說道:“我怎敢,這可是皇上的決定?!?/br> 開玩笑,顧嫣可是她前世的仇人,她沒有不折手段報仇就很不錯了,可沒有那以德報怨的胸懷。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這熟悉的【一更】出來,有沒很意外又很熟悉?嘻嘻嘻~是的,我昨天在家碼了一天字,周日三更,三更~~是不是很勤快?【想要表揚~~~】,只是,只要我多更,第一更跟第二更通常都會被冷落【┑( ̄Д  ̄)┍】 大家不要熬夜哦,早點休息。 謝謝“槿夏年華”小可愛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 ---------- 傅子晉:婦人吵架,有什么好聽的。 段元洲:呵呵,你又怎么聽的那般入神? 傅子晉:不想跟你這個逗比說話。(實則內(nèi)心是:啊啊啊啊,好想快點回家把這八卦跟媳婦分享。) ------------ 看到大家對昨天更的三章那么平靜,影子有點慌。大家對傅先生的身世真沒什么說的嗎?我以為大家至少會罵一罵傅老爺,為傅夫人不值之類的。然而,沒有,完全沒有。大家淡定的,讓我懷疑自己寫崩了。 ☆、顧嫣的宿命 一紙圣旨, 改變了三個人的命運。 常樂很郁悶, 她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是要大婚的, 特別是去年出宮建府后,便知道這一天很快要來。在見到傅子晉之前, 她從沒設(shè)想過自己以后要跟怎樣的人共度一生。可是在春日宴上, 她一眼看到了那個坐在榆樹下, 發(fā)如潑墨, 目如星辰, 長眉若柳,身如玉樹, 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沒有光芒四射, 卻不由自主一眼就吸引住了你的眼球。 可惜,這樣的男子已有婚配。常樂說不出心里有多失落, 不明白這樣卓越不凡的男人怎么甘心配一個耕讀之家的女兒。 常樂悶悶不樂帶著侍女和侍衛(wèi)坐上馬車出了公主府,侍女問了幾次她想去哪里,她都沒搭理, 弄得隨行的宮人都不敢再說話。常樂抬手輕輕挑起車簾一角,看到外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心不由更煩,便讓人帶她去了常去的酒樓,還讓人去顧府把顧嫣叫來。 自傅子晉婚禮后,常樂與顧嫣一起玩過幾次, 雖看的出顧嫣無時無刻不在可以討好自己,但勝在那張嘴能說會道,倒也哄得人開心。如今正煩著,便想把她叫來說說話叫解解悶。 半個時辰后,顧嫣來了。 常樂看到她,驚訝到差點把含在嘴里的酒噴了出來。 “不過半月不見,你怎么變成這樣了?生病了?”常樂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上前,繞著顧嫣走了一圈,連嘖了好幾聲。這顧嫣瘦的,連衣服都不合身了,像塊布一樣松松垮垮掛在身上,全然對不起那華麗精細的做工。 顧嫣雙目神,瘦到臉頰都凹了進去,聽到常樂這話,眼就紅了,咬著下唇,半響才艱難開口道:“謝公主掛念,民女這些日子確實生了場大病?!?/br> 再見常樂,顧嫣真是百感交集。 她們兩人,一個是身份尊貴的天子嬌女,一個不過是繼室所生。曾經(jīng)她多么為能結(jié)交上公主而沾沾自喜,身份這樣尊貴的一個人是她朋友,每每想到這,顧嫣都會有莫名的優(yōu)越感。而如今,她卻多磨希望世上并沒有常樂公主這一人。沒有常樂公主,文柏哥就還是她的。 顧嫣悲從中來,為自己猶如螻蟻的卑微身份。 “你怎么了?我本來很不高興的,但見你似乎更悲傷。”常樂熱乎地拉顧嫣坐下,有點迫不及待想聽她訴苦。有時候聽聽別人的不幸,會忘了自己的那點不高興。 顧嫣哪看不出常樂雖說著關(guān)心的話,實則對自己沒半點憐憫,在這個酒樓這個廂房里,她們幸災(zāi)樂禍數(shù)落別人的事干的就不少。 常樂什么性子?最喜歡拿別人的不幸來幸災(zāi)樂禍。以前說的是別人也就罷,要她說自己,顧嫣心里真是又憤怒又悲哀。 她多想自己可以豁出去不顧一切把眼前這女子罵一頓,罵她仗勢欺人,搶別人夫婿。但是她不能,一切的屈辱都只能忍了。 顧嫣悲憤至極,一滴淚奪框而出,道:“聽說皇上為公主賜婚了?民女在此先恭喜公主。” “都知道了?”常樂一臉生無可戀嘆了口氣,反問:“顧嫣,你想過要嫁怎樣的人嗎?” 又一針扎到心口,顧嫣因激動說話都微微顫抖,道:“想過……但是,這世間又哪容得女兒家去想自己的婚事?!?/br> “說的也對?!背飞硗惺埽骸熬退阄沂枪?,也不得不順從父皇的賜婚?!?/br> 聽出她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