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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的疼痛幾乎是瞬間讓他含了淚,他真是嬌養(yǎng)慣了,竟然連這一點點痛都忍受不了,為了維持自己最后的尊嚴,他硬是含著淚水,沒讓它掉下來。卻讓一邊的閻戾看迷了眼。瀲滟流光,盈盈秋水,卻原來是真的。然而,他快速掩去眼中的癡迷,關(guān)切道:“你不要說話,我去倒杯水?!?/br>溫?zé)岬囊后w滑過喉舌,寡淡無味,卻是最保護嗓子的,就比如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他應(yīng)該是誤會了吧。季洛書不難猜出那天暈倒后發(fā)生了什么,眼前這位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裊裊白煙,遮住了他罕有的澀然表情。他看了眼一直站在身旁默不作聲的人,輕輕開口道:“那個,今天謝謝你了,閻同學(xué)?!?/br>“不用謝,叫我閻戾就好?!?/br>兩個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對話就這樣無疾而終。然而接下來的日子,兩個萍水相逢的人似乎特別有緣,因為季洛書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都能碰上他,圖書館,食堂,小樹林,天臺,甚至是主修課上……他主修音樂系,但是閻戾,他可是清楚知道,他主修的是金融系,被譽為臨川大學(xué)金融系大神,輔修他卻是一門也沒選,天才就是這么任性。現(xiàn)在,自己身邊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人真的是他嗎?他有點兒懷疑的世界了。或許是他的表情太夸張了,講臺上正侃侃而談的教授忽然就停下來了講話,而是點名問他:“季洛書同學(xué),你對我的課有什么意見嗎?”“???”眾目睽睽之下,他瞬時面紅耳赤,吶吶道:“沒、沒有?!?/br>“沒有那就坐下吧,沒有下次了?!苯淌谀钤谒浅醴?,放他一馬。季洛書松了一口氣,再不敢跑神,整整一堂課,聽得無比認真。時間過得很快,似乎眨眼間烏泱泱的教室就散了個干凈,只留下他和閻戾。憋了一節(jié)課,他終于說出來了。“閻同學(xué),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洛書,叫我閻戾就好,”對面那人粲然一笑,他腦子一昏,竟傻傻的重復(fù)了一遍。“閻戾?!闭f完,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了。叫你看,丟人丟大發(fā)了。懊喪的念頭一閃而過,在看向閻戾時,他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所以剛才那一定是他的錯覺吧?對,一定是!怎么能這么可愛呢。閻戾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忽然就傾壓過半身來。“洛書,我想和你交朋友。”“?。俊奔韭鍟X子一懵,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不過看著閻戾認真的樣子,應(yīng)該是真的吧,不過,他和他又不熟,正要拒絕,腦子里靈光一閃,他笑了。“好啊!”唇角彎彎,臉頰邊乍現(xiàn)兩個可愛的小小酒窩,藏不住的狡黠。“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洛書?!彼匾庖е厮拿?,念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季洛書晃了晃神,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不愧是臨川第一男神吶,就連他這個同性友人都不禁心生好感。不過他追人,對了追人!這套路怎么那么像同寢室那哥們追妹子的招數(shù),細思極恐……“你沒事吧?”一句話將他的發(fā)散性思維打亂,他頗為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足足注視了十秒,男神很坦蕩,是他想歪了吧。他歉然的笑笑,“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不過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們走吧?!彼f完大大方方牽起他的手,很快將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拋諸腦后。他沒回頭,自然也沒看到方才一臉坦蕩的男人此刻邪氣十足的表情。意外的,有些敏感呢。他是真心想和他做朋友。不過不是做兄弟、哥們兒,而是愛人伴侶。在未確定他愛上自己之前,他絕對不會表明心思。“兒子,你要知道你是同性戀并不代表別人也是同性戀,我不贊成那些強行掰彎別人的行為,那樣做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所以兒子你要拿出你的智商情商以及毅力,一點一點打動他,在他真的愛上你之前,千萬千萬不要挑明,否則會嚇跑人家的。所以,追妻第一守則,隱藏目的接近他。——by愛子心切的母上大人現(xiàn)在,第一守則get?事實證明,當(dāng)閻戾認真的想要交好一個人的時候,是沒人能拒絕的了的。天臺上,涼風(fēng)兮兮。最不可愛的便是萬里晴空了吧,太陽分外熾盛,那些金黃色的光線射下來,刺個人幾乎淚流滿面。季洛書軟塌塌的靠在閻戾懷里,腳邊扔著幾個空易拉罐。在他自己的未曾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閻戾當(dāng)成了他最好的朋友,否則一向循規(guī)蹈矩的他又怎么會拉著他翹課,上天臺來喝酒呢。“閻戾?!彼t著臉對他說:“我真的是一個好孩子,真的。”“當(dāng)然,洛書是一個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的?!彼f著,將懷里的人調(diào)換姿勢,盡量讓他躺的更舒服些,而他自己,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腿腳都已經(jīng)發(fā)麻了。可他甘之如飴。原來喜歡上一個人的心情是這樣的,恨不得將全世界都送給他,只怕他嫌棄說太重,不要。季洛書在他的懷里,意識漸漸回籠,他本來就沒喝多少,所以沒醉幾分,至于他最后說的那些話,他完全沒有了記憶。此刻他坐在他懷里,心跳的厲害。他迷蒙著一雙漂亮眸子,問他:“閻戾,你喜歡明月嗎?”對面那人瞬間沉下臉,連陰雨綿綿,季洛書的心撲通一聲沉到了河底。“不喜歡?!彼久蓟卮穑恢獮楹螒牙锏纳倌晖蝗惶岬竭@個大煞風(fēng)景的名字。“我、我喜歡她。”少年醉熏熏的回答,臉上綻開羞澀的笑容。閻戾腦子轟的一下炸了。“不行!”他大聲反駁。懷里的少年因著這一聲瑟縮了身子,他嚇著他了。他慌忙放軟口氣:“洛書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別生氣?!?/br>然而懷里的少年似乎是真生氣了,縮在他懷里一聲不吭。他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竟放下身份,討?zhàn)埶f道:“”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的錯,可是我說那個女人,她真的配不上你,我們家洛書值得更好的人?!北热缥?。少年終于舍得探出頭來,一雙眸子浸潤著水色,濕漉漉的眼里揮之不去的恐懼,十足十像是嚇壞了的小動物,柔軟的可愛,叫他頭皮發(fā)麻,受不了。“為什么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