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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必須要回去了。但我不后悔,最后一次就用來辦正事吧,我轉(zhuǎn)身朝韓府走去。回到韓府,韓叔正在書房里等著,我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開門見山道:“叔,你當(dāng)真不愿意放棄官職?”韓叔猛的一拍桌子,怒斥道:“這話早叫你別說第二遍,你還說!先不說這事,瞧瞧你每天不上課,就知道喝酒和賭博,能干些什么來!”我嘆了口氣,道:“早說了,我也有能做的事,我能讓這庭院都開滿牡丹花?!?/br>“一派胡言!”我沒說話,從腰間拿出笛子來,隨著悅耳清脆的笛聲,滿園的花壇里一朵又一朵的牡丹花綻放開來,五顏六色。我轉(zhuǎn)過身,對著愣住的韓叔道:“看來我是勸不了你了,最后留一句詩給你吧。云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lán)關(guān)馬不前。韓叔,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侄子我現(xiàn)在就要離去了,后會(huì)有期?!?/br>剛走出府一段路,就聽到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繼而少年清脆的聲音在這個(gè)空蕩的巷子里響起:“韓兄,你等等!”我沒有停下腳步,一邊向前走,一邊道:“我說過我不會(huì)等你的?!?/br>“我剛才看見韓府里五顏六色的牡丹花了,是你施法的吧!”“是又如何?”“那……”腳步聲停了下來,少年的氣息有些紊亂,他小心翼翼道:“那天晚上的吻也是真的吧?”我沒有停下腳步,雖然我的心在吶喊:停下吧!回答他吧!這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但是人仙殊途,趁情未到濃時(shí),了結(jié)了它,便是對這份感情最好的處理方式。“傻子,你是做夢呢。”這句低到不能再低的呢喃,我知道他聽到了,雪花洋洋灑灑從天空飄落,眼前的路越來越長,而我不知道向前走的動(dòng)力是什么,但是我得走,不能回頭,這注定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而路上只有我一個(gè)人。“韓……湘……子……韓……”一陣猛烈的搖晃,我從夢中驚醒,眼前是一身白衣的呂洞賓,他皺著眉看著我,道:“做什么夢呢?眼淚都流出來了?!?/br>我坐起來,伸手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一滴淚,道:“忘了,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我一個(gè)人在一條很長的路上走著,身后有個(gè)人在等我,但我不能回頭?!?/br>“你是在天上待的無聊了吧?天天做什么夢呢!走,哥帶你去人間逛逛吧!”“也好?!?/br>作者有話要說: 注:韓侍郎有疏從子侄自江淮來,學(xué)院中子弟悉為□□。韓愈遽令歸,并加斥責(zé)。侄拜謝曰:“某有一藝,恨叔不知?!币蛑鸽A前牡丹曰:“叔要此花青、紫、黃、赤,唯命也?!蹦素Q箔曲盡遮牡丹叢,掘窠四面,旦暮治其根。凡七日,乃填坑,白其叔曰:“恨較遲一月?!睍r(shí)冬初也。牡丹本紫,及花發(fā),色白、紅、黃、綠,每朵有一聯(lián)詩,字色紫,乃韓出官時(shí)詩,一韻曰:“云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lán)關(guān)馬不前?!表n大驚異,侄且辭歸江淮,竟不愿仕。”韓湘子是在唐元年間到長安城找韓愈的,而秦子闕也是唐元年間長安城的,卷子我就腦洞大開了,和史實(shí)不符的地方請見諒~☆、浮生夢之不負(fù)卿浮生夢之不負(fù)卿剛到人間,呂洞賓就自顧自的跑到別處玩了,我駕云飛了一會(huì),有些累了,隨便找一處樹林,在一棵樹上睡了。睡夢中聽到下面有細(xì)小的抽泣聲,我睜開眼,朝下一看,原來是一個(gè)男童,正蹲在樹下,手里不知道捧著什么,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tuán)怪可憐的。“小孩哭什么呢?”男孩受到驚嚇,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四處張望,“誰?是,是妖怪嗎?”我笑了起來,一個(gè)翻身從樹上落下來,站在小孩的面前,道:“不是妖怪,是神仙?!?/br>男孩可能因?yàn)槟昙o(jì)小,居然不怕我,他新奇的圍著我轉(zhuǎn)了一圈,道:“難怪這么漂亮,笑起來最好看了!”忽然被一個(gè)小孩夸獎(jiǎng),我感到有點(diǎn)不好意思,理了理衣袍,才注意到地上的花盆,開口道:“你在哭什么?”小孩經(jīng)我提醒又想起來傷心事,眼淚說來就來,一顆一顆的啪嗒啪嗒落到地上,我連忙蹲下來,伸手撫摸小孩的頭發(fā),語氣輕柔道:“怎么了?”“我的花沒了,”小孩用沾滿泥土的臟手抹著眼淚,一張臉和小花貓一樣,聲音哽咽:“所以,我給它準(zhǔn)備了一個(gè)家,讓它在里面好好的睡覺?!?/br>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從衣服里拿出一張帕子,動(dòng)作輕柔的擦拭著小孩的臉,道:“男子漢大丈夫,這點(diǎn)小事有什么好哭的?你忘了我是神仙了?神仙可以讓花開的,想看嗎?”小孩愣愣的望著我,大眼睛水蒙蒙的,他用軟軟的聲音道:“想看?!?/br>我隨手施了個(gè)小法,花盆里那株干枯的花漸漸活了過來,褪去暗淡變得生機(jī)勃勃,小孩開心的拍著手叫好,這使我感覺自己剛才不是在施法救花,而是在大街上耍把戲賣藝。看著花盆里開的正好的花,我對小孩說:“你知道這花叫什么名字嗎?”“當(dāng)然啦,牡丹花!我最喜歡牡丹花了!”我一怔,有股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這時(shí),樹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約摸有十來個(gè)人,應(yīng)該是來找這小孩的。我彎下腰,注視著小孩的眼睛道:“你的家人來找你了,我也該走了?!?/br>誰知小孩忽然揪住我的衣帶,攥的死死的,眼睛亮亮的,他湊了過來,道:“我把花給你保管,下次你帶它來見我好不好?”我為難的看著他,下凡一次如果被發(fā)現(xiàn)是要記過的,這次也是想散散心才聽了呂洞賓的話,偷著溜下來的,可是小孩可憐兮兮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戳中了我內(nèi)心里最柔軟的地方,我嘆了口氣,接過花盆,道:“好吧,不過什么時(shí)候可不能確定,有可能一年后,也有可能十年后?!?/br>小孩見我應(yīng)了,開心的笑了起來,露出白白的牙齒,他語氣堅(jiān)定道:“沒事!你只要記得我叫孟玄朗就好!我一定會(huì)等你帶著花來見我的!”人聲越來越近,我不得不離開了,臨走時(shí),我揉了揉小孩的頭發(fā),勾起嘴角道:“那你也要記著我的名字,韓湘子?!?/br>再次溜出來時(shí),人間已過了十年。但十年對于我來說只是喝了幾壺酒,打了幾次盹而已。臨走時(shí),從現(xiàn)世鏡中找到了小孩,他現(xiàn)在有十六歲了,初見時(shí)就覺得這小孩不一般,但沒有想過是皇家的孩子。見到孟玄朗時(shí),還是在那片樹林,我抱著花盆坐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觀賞著少年舞劍,他穿著亮黃色繡著花紋的錦衣,長發(fā)用一條藍(lán)色的發(fā)帶束起,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