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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殘酷的現(xiàn)實。就看見祁煥之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討好般地道:“實話就是,我現(xiàn)在好餓,想要吃萬芳齋的紅酥雞,想要喝他家的米酒釀,陛下可否允許呢?”王和大聲呵斥:“大膽!你竟敢戲弄陛下!陛下,這祁煥之狡詐多段,不如上點手段?”陸無尤心臟跳動不止,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像立刻帶祁煥之去萬芳齋嘗嘗他想要的東西,他想看祁煥之像只滿足的小貓兒一樣啃著美食。可是……祁煥之留著的是他滅族仇人的血液,他絕不能對祁煥之心軟!陸無尤轉(zhuǎn)身離開,對王和留下一句:“不要讓他落下殘疾?!?/br>王和陰測測地看了看眼中光輝慢慢完全熄滅,直至一片死寂的祁煥之。道:“臣遵旨!”☆、去河?xùn)|陸無尤帶著眾人離開了牢室,只留王和一人。王和陰測測地叫人取來了一排銀針,道:“祁煥之啊祁煥之,想不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br>祁煥之突然抬起頭來,眼中迸射出奇異的光彩,哪里還有剛剛失魂落魄的模樣,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王大人,你真傻?!?/br>王和還沒弄明白祁煥之的意思,祁煥之就突然凄厲的大聲慘叫。陸無尤剛剛走出那個牢室,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極其凄慘的叫聲,像是痛極了人實在忍耐不住才會發(fā)出的哀嚎——是祁煥之!陸無尤的腦子一下子就空白了,王和那個混蛋對祁煥之做了什么!他幾乎沒有思考地就立刻反身回了牢房,就看見王和手中拿著三根銀光閃閃的針正要往祁煥之的身上扎。“住手!”陸無尤的眼中全是掩飾不住的憤怒,刀子般的眼神直直地射向了王和。王和一臉懵逼,他的針根本就還沒有往祁煥之身上扎好不好!祁煥之為什么要突然慘叫!而且,不是陛下讓我給祁煥之上手段的嗎?他這針還未扎下去,陛下那眼神怎么像想把吃了生吞活剝了一樣?陸無尤再次跨進牢室,只見祁煥之微微蜷縮著,臉上全是灰敗的顏色,眼神也是一片沒有任何生機的死寂,他死死的咬住下唇,分明是剛剛受過了非人折磨的模樣。徐術(shù)在角落里看得目瞪口呆:剛剛,王和確實沒有扎到祁煥之的吧!祁煥之這副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幾天未進一粒米的他看上去瘦的有些脫形,陸無尤幾乎不敢面對他,只聽得祁煥之顫聲道:“陛下,我都認了,不管陛下覺得我犯了什么罪我都認了,只求陛下能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再折辱于我了?!?/br>祁煥之聲音有些虛弱,似乎下一秒就要消散了一般。這模樣太過凄慘,陸無尤心尖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似的,他皺著眉頭,偏過頭去,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既然祁大人覺得自己無罪,那么祁大人就仍舊是我無尤王朝的大臣,河?xùn)|三省突發(fā)饑荒,大批百姓正忍饑挨餓,寡人指派你為賑災(zāi)的欽差,先行帶五百石糧食和一萬兩白銀前往河?xùn)|。事態(tài)緊急,天亮就出發(fā)。”河?xùn)|三省正是寡人查出的晏明志私屯軍隊的地方,現(xiàn)在寡人給你糧草,放你去河?xùn)|,你是前朝皇子,是否會背叛寡人,是否會用寡人給你的賑災(zāi)糧食和銀兩擴充軍隊,起兵造反呢?寡人就再給你一個機會,看你會如何選擇!陸無尤說完,瞥了一眼眼神依舊灰敗的祁煥之,就帶著王和一起離開了。臨出門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和。徐術(shù)心中一緊:來了,河?xùn)|大/饑/荒!陸無尤帶著王和離開之后,祁煥之緩緩坐直了身子,眼中早就恢復(fù)成了平日的淡漠,哪里還看的出剛剛死寂的模樣?就聽到祁煥之換了一句:“出來吧?!?/br>徐術(shù)四下張望,誰?祁煥之在叫誰?祁煥之勾起一個微笑:“別看了,小倉鼠,我叫的就是你?!?/br>徐術(shù)一聽,乖乖地從角落里爬了出去。早在陸無尤審問祁煥之的時候,原本和他關(guān)在一起的那個犯人就已經(jīng)被押出去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這個牢房就只剩下祁煥之一人了。祁煥之道:“小家伙嚇到了?”徐術(shù)搖了搖腦袋。此刻要是他還看不出祁煥之在算計王和他就是傻子!雖然他是有些意外,但祁煥之本來就不是一個任人捏扁搓圓的軟弱之人不是嗎?當初祁煥之在戰(zhàn)場的時候,往往一個計策就能奪取上千人的性命——他不是個心軟如泥的爛好人。更何況,祁煥之身為上大夫,手下直接管理著數(shù)百的小官吏,還將國家的商業(yè)管理的井井有條,怎么可能是個毫無手段的人呢?那王和想要折辱祁煥之,但祁煥之也不是等死的笨蛋啊!祁煥之將徐術(shù)抱在懷里,不一會兒,就有牢頭進來開門,道:“祁大人,對不住了,小的送大人出天牢吧。”出天牢的時候,徐術(sh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的鼻子靈敏,早就受夠了牢里那股腐臭的味道。來接祁煥之的是齊共,他看到祁煥之無力的模樣,一把上前扶住了他,道:“我聽說祁兄想要吃紅酥雞、喝米酒釀,今夜去我府上休息,明日帶祁大人去萬芳齋?!?/br>祁煥之笑道:“齊將軍的消息倒是靈通,連天牢里發(fā)生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br>齊共惡狠狠地道:“天牢算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有漏洞,不過祁兄在這天牢里走一遭真是受苦了,我總是弄不明白,明明天牢里有我的人,照顧你不在話下,你為什么偏偏不接受呢?”祁煥之抬頭望了望皇城的方向:“因為我想教陛下做個好人?!?/br>齊共愣愣地沒聽明白祁煥之這句話的意思,就聽得祁煥之又道:“將軍在天牢中有線人,消息卻還是不夠靈通,陛下安排我去河?xùn)|賑災(zāi)了,明天就得出發(fā),煥之要先回府安排一下,恐怕無法讓將軍請客了?!?/br>齊共愣了一下:“河?xùn)|發(fā)生饑荒了?這么大的消息我怎么沒有聽說?”祁煥之笑了笑,并沒有說話。祁煥之回到了祁府,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便進了書房。從碼放的整整齊齊的一排書籍中抽出一張請婚書,是南城馬家的給他家二公子求娶祁玉兒的請婚書。馬家那個二公子,祁煥之見過,名聲算不得太好,長相也丑陋,常常在街市上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如果不是父輩的蔭庇,恐怕早就被人收拾了。那人曾在街上調(diào)戲過祁玉兒,被祁煥之收拾過,前些天死皮賴臉地派人送來了這份請婚書,祁煥之還沒來得及銷毀,就下了天牢。祁煥之想到了祁玉兒在天牢中對自己的指控,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對著虛空道:“娘親,你曾說過你死之后,就留下玉兒跟在身邊供我差遣。我一直未曾將玉兒當過下人,可玉兒實在是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