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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之后,也都撐著陶罐沿,從里面爬了出來。這陰魂水浸泡稍許時間,便可使活人陰氣入體,令鬼怪莫辨,是闖鬼界的好幫手。但此物也有副作用,若浸泡時間過長,則會導致生魂被分割,淪為散魂的下場。兩人時機掌握的剛剛好,到點便從陶罐中爬了出來。徐術(shù)環(huán)視了一圈破廟,見到廟宇中間端坐著的看不清面目的殘破神像,道:“這尊不知道是哪路神仙,被供奉在這毫無香火、遍地鬼怪之地,連神像破損了都無人修繕,還被當做放‘腌菜’的庫房,真是好不可憐!”他一邊感慨一邊走向破廟之外,徐術(shù)回頭一看,只見廊檐上放置著的爬滿蜘蛛網(wǎng)的匾額之上,雕刻著幾個已經(jīng)完全褪了色的大字——祁公廟。徐術(shù)恍惚間覺得這‘祁公’二字十分眼熟,又見兩邊破舊的門柱上上書一副對聯(lián)。“悲天憫人千里調(diào)糧人馬先行,大災當頭心系百姓以身飼民?!?/br>徐術(shù)對著這副對聯(lián)咂摸了半天,腦中一個激靈:這……這莫不是千年之前那位賑災的大臣祁煥之的廟堂吧!書中對這祁煥之的描述并不少,因為他與當今大陸最大帝國無尤帝國的開國皇帝陸無尤頗有淵源。說起來這位人物的身世也是相當復雜。在延續(xù)千年的超級王朝無尤帝國出現(xiàn)之前,曾有過過幾百年的諸國征戰(zhàn)的混亂年代,史稱征戰(zhàn)紀元。在征戰(zhàn)紀元末期,有五個國家稱霸一方,割據(jù)四海,其中以東方的牧國最為強盛,國富民強,軍力霸道,幾乎有結(jié)束征戰(zhàn)紀元一統(tǒng)中庭的趨勢了。然,牧囯蓄勢多年,國力充沛,卻因內(nèi)耗毀于一旦。當時的國君祁闔生性多疑,他聽信小人讒言,將軍功赫赫的大將軍陸淵一家滿門抄斬,而后又中了他國jian計,將國內(nèi)主力軍隊開進了重重包圍之中,一夜之間損失數(shù)十萬精兵強將,自此牧國國力崩塌,一蹶不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陸淵將軍一家被抄,卻留了個尾巴,讓他的幼子陸和,也就是后來名垂千古的一代傳奇之帝陸無尤僥幸逃脫,還成為了一代開國君主。這位被稱為無尤帝國始皇的千古大帝在逃難中改名為陸無尤,他雄韜偉略,手段頗高。陸無尤隱于市井阡陌之間,于亂世間發(fā)動人民興兵起義,短短十年時間,就橫掃了整個大陸,建立了至今稱霸中庭的超級王朝無尤帝國。理所當然的,為了復仇,他踏平了牧囯王室,將當年抄了陸家的祁家人全部殺死。而這祁煥之呢,就是漏網(wǎng)之魚了。祁煥之從小體弱,打出生開始就在遠離祁氏宮廷的一座郊外莊園之中靜養(yǎng),他不到一歲之時牧國就被新興的無尤王朝覆滅了。當時祁煥之年歲尚小,甚至都沒有載入皇家族譜之中,也鮮少有人知曉這位皇子的存在,也因此他竟意外地沒有遭受滅族大難。陸無尤作為開國皇帝,做事頗有建樹。他首創(chuàng)了自民間選拔人才的科舉制度,在四海之中廣納人才。二十年后,飽讀詩書、心智聰慧的祁煥之在科舉考試中拔得頭籌,一舉進入了無尤王朝的權(quán)力中心。祁煥之在朝為官之時,兢兢業(yè)業(yè),治理有方,世人頗有贊譽。三年后,河東三省便爆發(fā)了嚴重的大/饑/荒。祁煥之請命前往河東賑災,帶著五百石糧食先行,隨后陸無尤會根據(jù)他的上報再行批復糧食。祁煥之出發(fā)后,宮廷之中猛然生變。陸無尤得了證據(jù),知道了祁煥之是牧國皇室的余孽,并準備從河東發(fā)兵,復辟牧國統(tǒng)治。甚至,陸無尤還得到情報說,祁煥之準備用無尤王朝賑災的糧食充作反叛軍的糧草,直攻國都永安城。仿佛印證陸無尤的情報似的,祁煥之到達河東之后,很快又向中央朝廷遞交了增撥糧食的奏折。陸無尤當然沒有批復糧食給他,反而帶著作戰(zhàn)的軍隊朝著河東而去。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陸無尤帶軍到達河東之后,卻并沒有在河東看見嚴陣以待的反叛軍隊,沿路所見只有餓殍遍野的慘相。他也沒有見到祁煥之,只聽災民說,第一批賑災的糧食耗盡之后,河東沒有得到中央朝廷后續(xù)的糧食供應(yīng),祁煥之便和災民們一起忍饑挨餓。到最后,民情激憤,祁煥之用自己的身體喂養(yǎng)了餓狠了饑民。徐術(shù)長嘆了一口氣,心中百味雜陳:陸無尤對祁煥之恨意頗深,他一直都不相信祁煥之死了,終其一生都想把這個前朝的叛徒揪出來千刀萬剮。遺憾的是,這位千古大帝找了祁煥之一輩子,甚至用了招魂的秘法,也沒有找到半點兒祁煥之的蹤跡。陸無尤本身具有火系靈根,并且天賦不低,按照道理,他活過幾百歲都不成問題。但其實這個驚才艷艷的皇帝在位時間并不太長,在他執(zhí)政的第四十個年頭,陸無尤修煉時走火入魔,心脈俱斷。臨死之時陸無尤仍然忘不了他的滅族仇人祁煥之,要他的后世子孫將他的陵墓建在河東大/饑/荒的萬民葬坑之中,只因那其中也許有祁煥之的血rou——他要鎮(zhèn)壓祁煥之千年萬年!徐術(shù)滿含同情地回頭看了眼破敗的祁公廟,那損壞的極其厲害的祁公神像仿佛在流淚一般。徐術(shù)搖了搖頭后,便跟著鬼面人朝著古葬坑深處走去,漸漸地把祁煥之的生平拋在了腦后。只因越往里走,林木越是茂密非常,期間常常有白的紅的鬼魂飄來飄去,嚇得徐術(shù)哆嗦不止!因為他們泡了陰魂水的緣故并不來攻擊他們,走過了不知多少時辰。一開始徐術(shù)常常大呼小叫,漸漸的見得多了,嗓子叫啞了,他也麻木了,對林子中的那些長相駭人,卻沒有攻擊意愿的玩意兒便也免疫了。林中越來越暗,漸漸地仿佛已經(jīng)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一個不注意,便有橫著的樹枝打在了徐術(shù)的臉上,差點兒割傷了他的眼睛,徐術(shù)掩面道:“天這么黑,不如我們點盞燈吧?”鬼面人在前面開路,頭也不回地說:“眼下我們都在裝鬼,你有見過有哪只鬼是用明火的嗎?若你能弄出陰火,隨便怎么點燈都行。”陰火?徐術(shù)嗓子上下滾動了一下,到底沒有再說話。此時,林中昏暗,卻隱隱約約地聽到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絲竹笙簫的動人聲音,仔細又聽,又似乎有些人聲喧鬧的感覺。徐術(shù)噤聲,渾身發(fā)冷,他僵硬地轉(zhuǎn)頭去看鬼面人。鬼面人仔細聽了一會兒,卻低聲笑道:“沒想到此處還有‘鬼市’,反正我們現(xiàn)在裝著鬼,不如去鬼市湊湊熱鬧。”徐術(shù)拼命地掙扎:“我一點兒也不想去湊什么鬼市的熱鬧啊啊??!”話音未落,卻已經(jīng)被鬼面人拉了起來,破開密林,直直沖向了一處燈火闌珊之地。樂聲靡靡,夜市喧囂,人頭攢動,好不熱鬧!徐術(shù)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