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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夸他夸的太早。” 兩個人往日自然有組排玩游戲,但玩的不是同一款。 宴臨說完,沒等時喻薇回,手一伸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懷里,語調(diào)撩撥含笑,“老婆你成天都在想怎么對我非分???” 時喻薇可不吃宴臨這套,伸手推了推他胸膛,見實在沒掙脫出去,索性安穩(wěn)坐著,“沒辦法,近墨者黑?!?/br> 自己從醫(yī)院回到家那段日子,被宴臨有意無意的調(diào)戲了多少次,再笨都能做到羞澀——面不改色——反調(diào)戲的轉(zhuǎn)變。 聞言,宴臨湊上前,在時喻薇唇上輕啄了下,偷笑問:“你看我嘴上紅了么?” “近墨者黑,近唇者——”宴臨刻意停頓了下,食指摩挲著時喻薇微抿的唇瓣,“自然吃了你的口紅?!?/br> 時喻薇窩在宴臨懷里,抬眼看他笑的一臉得逞的傻樣子,面上不由染上無奈,到底沒有反駁什么。 組排的手游時喻薇頭一次玩,平時電腦玩競技游戲還好,可換成手機,時喻薇的3D綜合征都嚴重了,往往落了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了車橫沖直撞。 幸好她游戲底子不錯,有cao作意識,來回茍了兩把,倒是掌握到了點精髓。 第三次排到的兩名隊友中顯然有暴躁老哥,“你到底會不會玩?搶你ma呢搶??真他媽的宇宙級純種菜逼。” 一串罵人的話中夾雜著濃厚的鄉(xiāng)音,時喻薇注意力倒是放在了分析鄉(xiāng)音上,自動屏蔽了后半段的純種菜逼。 宴臨正在對角線的位置掃蕩裝備,聽著隨機匹配的隊友一口一個媽,眉宇不悅的皺到了一塊,偏頭去問時喻薇,“你那發(fā)生什么了?” 時喻薇裝備上剛撿到的武器,不在意地回:“沒什么,我剛才空頭砸臉,全撿了。” 本來時喻薇打算留下自己和宴臨的,剩下的給隊友,結(jié)果沒想到,隊友上來就一頓罵。 時喻薇平時的確比較好說話,但是唯有兩個意外,一個喝醉酒,一個玩游戲,時喻薇不會罵人,但是她會忽視你且針對你,不分敵友。 “阿臨,3級頭盔和AWM缺么?我都有,等會兒跑毒了,你在毒圈小心點?!?/br> 冷靜、果斷,時喻薇在游戲中向來給人安全感。 宴臨看著自己身上裝備的2級頭盔,以及包里準備換給自己的綠色1級頭盔,默默地舍棄了沒什么東西的房間,朝著時喻薇的方向奮進。 暴躁老哥盯準了時喻薇,結(jié)果沒成想,被剛到的宴臨截胡了,“艸!你把3級頭給他?眼瞎么?沒看到我?先來后到懂不懂?” 剩余的那位隊友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只有隊友面板和系統(tǒng)的擊殺喊話證明了他的存在。 宴臨利落的扔掉1級頭盔,換下的2級頭盔則好好的存放在包里,開了語音,語調(diào)極為顯擺,“我老婆喜歡包|養(yǎng)我,你懂個屁?!?/br> “她剛玩三把,都能打出雙殺,你罵半天打死幾個?嘖,零個啊,丟人不丟人?你再叨叨個沒完,我一木倉崩了你?!?/br> 暴躁老哥:“???”我他媽為什么玩?zhèn)€游戲都要吃狗糧? 就在暴躁老哥猶豫著撿不撿宴臨丟下的綠色的1級頭盔時,耳畔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切完視角,只看見兩個人駕車揚長而去,自己迎風(fēng)錯亂。 “老婆,你知道玩這個游戲最好玩的地方在哪么?” 時喻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警惕著周圍,聞言輕應(yīng)了聲,“好玩在咱們可以敵友不分?!?/br> 宴臨一心二用,看著時喻薇專注的側(cè)臉,唇角不由上翹。 ——好玩在他們能互相養(yǎng)活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 鴨梨:誰罵我老婆,我木倉口就對準誰。 本章評論區(qū)繼續(xù)都發(fā)紅包么么噠! ☆、【直播】 第四十三章 雖然隊伍里有個零擊殺的暴躁老哥,但時喻薇、宴臨外加散排到的隊友四, 都很值得信任, 一行人成功到達天命圈。 而且隊友四到了天命圈, 突然從獨行俠變成了黑騎士,圍著時喻薇打轉(zhuǎn)不說,竟給她扔?xùn)|西。 時喻薇:“???” 臨到最后, 眼見著倒數(shù)第二個人頭要被暴躁老哥給拿了去, 宴臨手中武器一偏, 擊殺頓響。 大吉大利, 今晚吃雞。 宴臨和隊友四的人頭最多, 時喻薇只有五個,暴躁老哥——零。 兩個人只當組排游戲算睡前趣味活動, 結(jié)果沒曾想,當天半夜, 宴臨正哄著人再來一次的時候, 刺耳的鈴聲響起, 登時打亂了情迷意亂的氛圍。 時喻薇抬手去拿手機,純白的床單上, 借著微光可見清晰的抓痕褶皺, 似在證明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夜深人靜, 室暖人燥,可以理解。 “你嫉妒我有夫妻生活吧?大半夜的催命啊?” 時喻薇抬手打了個哈欠,推了推宴臨,拎著浴袍去了浴室, 北方的冬季向來如此,室外零下,室內(nèi)由于暖氣和地暖,往往保持在二十度上下。 剛結(jié)束了一個多小時的纏綿,時喻薇覺得自己渾身都濕濕的,除了薄汗,同時混雜了些其他的。 正好趁著宴臨打電話的功夫,去沖個澡。 然而腰酸背疼真的不騙人,時喻薇扶著門框進了浴室,只覺得兩條腿都在打顫,深深的警告自己,錦城剩下的幾天,堅決不能由著宴臨的性子來。 林煊正站在陽臺上吹寒風(fēng),整個人比宴臨更暴躁,“微博看完了么?你再胡來,我就從陽臺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別跳,砸到人不好,不道德?!毖缗R早就習(xí)慣了林煊每次碰到和自己有關(guān)的熱搜的樣子,“年終獎翻倍——” “你說真的???” 林煊忙從陽臺回到了客廳,廢話,一旦吹感冒了,掛號治病又是一筆錢,“真雙倍,即使有天你和喻薇宣布結(jié)婚,我都能不抱怨。” 當然,林煊有自知之明,作為下屬給老板工作,沒啥資格抱怨,他現(xiàn)在打電話sao擾宴臨,其實早就干完了公關(guān)的事情。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么?”宴臨不急不忙的說完,掛電話前又笑著補充,“明年需要你公關(guān)的事情估計不少,你拿著錢辦事更出力?!?/br> 林煊:“??。?!”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你太狗了! 時喻薇沖完澡出來就看到宴臨屈著腿坐在床上,明滅的床燈細細勾勒出他模糊流暢的下頜線輪廓,眼尾線條很深,往日和自己在一塊總蘊著笑,眼皮上的痣雖然顏色極淡卻讓人無法忽視。 “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么?” 見到時喻薇,宴臨放下手機,拿起原本搭在床頭柜上的毛巾給時喻薇擦著頭發(fā),熟能生巧當真有道理,具體表現(xiàn)在他日益成熟的擦頭發(fā)和腰部按摩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