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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可憐, 杜若又轉(zhuǎn)向原勝,“原勝哥, 你該不會真讓時編劇把我戲份刪了吧?那我演什么二番, 還不如直接辭演呢!” 原勝進退維谷, 不就加個戲么,怎么到他這,總有種在大老板腦袋上蹦迪的錯覺。 難不成大老板真記著當初的緋聞?要不然怎么會閑著沒事把劇本看一遍,特意挑出什么需要減去的戲份。 杜若搭了兩個人想給時喻薇穿小鞋, 結(jié)果一個敗在了商燃手上,一個敗在了宴臨手上,沒一個敢為了真愛和前途過不去的。 聽到杜若的話,宴臨難得的有心情和她說上幾句,他抬手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閑適地半靠在椅子上,“杜小姐,上次的緋聞只不過被有心人利用而已,你我都是受害人,我何必對你有偏見?” “倒是杜小姐,好像對時編劇有很深的偏見?不然怎么總想著換新編?。俊?/br> 坐立不安的原勝只覺得宴臨偶爾看自己的目光,冷冰冰的,就跟外面的冰棱子,扎的他心哇哇涼涼的。好像一旦處理不好,自己就要收拾鋪蓋滾回家了。目前市場不景氣,他去哪找一個福利好、待遇好,平時不繁重的養(yǎng)老工作? “若若,我覺得宴臨和時編劇說的有道理,雖然戲份少了,但是留下的都是精華,一樣能體現(xiàn)閃光點的。”原勝說完,見杜若面色不好,偷偷覷了眼宴臨,補充說:“你要是真不喜歡,咱們就換個劇?!?/br> 自己已經(jīng)干啥啥不行了,再得罪了老板的老板,估計飯碗都要保不住,沒飯碗拿什么談戀愛? 現(xiàn)在年頭的小姑娘,很多面包排在愛情前面,他可不能犯傻。 杜若震驚地看著原勝,似是想不到為什么原勝作為囿乾傳媒的制片人,居然會在宴臨跟前落了下風。 更想不到的是,原勝會和自己說換個劇本,自己往后的劇本有幾個能入眼的,他心里沒點ac數(shù)么?! 杜若想狠狠的撂狠話,說不演就不演,老娘不稀罕,可理智卻阻止了她,杜若緊緊攥著手,掐的原勝胳膊生疼,不禁輕嘶了下。 “導演,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下午請假?!倍湃衾渲樥f完,沒有再看原勝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她剩下的幾場戲,三天就可以殺青,沒想到加戲加了半天,讓人把自己原有的戲份給減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原勝看著杜若氣沖沖的離開,既想跟去,又想冷著些,正好宴臨沒離開,他算有個理由留下來。 因為杜若的離開,導致氣氛出現(xiàn)了片刻的冷凝,宴臨倒是沒在意,淺笑著偏頭看向時喻薇,“老——時編劇,有空么?我想和你聊下的劇本。” 說完以后,宴臨默默地在心里松了口氣,真險啊,差點開口直呼老婆了。 “有空,我們離遠些,別打擾張導?!睍r喻薇目光觸及到宴臨眼里的心虛,唇角忍不住上翹露出笑。 張與安解決了心頭的大事,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行,你們倆去吧,我給陸悅、夏漾講下等會兒的戲份?!?/br> “宴——” 宴臨瞥了眼想跟上來的原勝,有些納悶,“你不說劇組環(huán)境不好么?去巡視巡視然后回去寫撥款申請啊?!?/br> 再說,女朋友都走了不去哄,竟然打算當他和喻薇間的電燈泡么? 耳尖兒的場務聞言,忙喜笑顏開的拉住原勝,“原制片,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看,咱們劇組經(jīng)費實在不夠,你看場景搭建的都特別簡陋。” 原勝有些好奇時喻薇跟宴臨的關(guān)系,當然,倒不是說懷疑他們有什么不正常男女關(guān)系,即使兩個人俊男美女,但都有家室啊,不至于公眾場合下做出些什么來。 可老板的老板,如果再和緋聞掛鉤,自己難辭其咎。 原勝嚴詞拒絕了場務的邀請,快步站到宴臨跟前,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耳語,“我怕你跟時編劇兩個人單獨待一塊兒,被有心人利用傳出去緋聞,到時候影響多不好?。 ?/br> “……” 宴臨看傻子似的看著原勝,似在腦子里組織措辭,可原勝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讓他又不好辜負對方的‘好心’。 半晌,宴臨才輕嘆了聲,拍了拍原勝的肩膀,“沒事,我和時編劇講的事情你不方便聽,快去吧,別讓場務等久了?!?/br> 隱婚隱的太成功,搞的自己心累。 宴臨叮囑完,沒有再給原勝說其他話的機會,手一推,就把原勝正正好好的推到了場務眼前。 直到宴臨走遠,坐到了時喻薇的對面,原勝才傻愣愣地轉(zhuǎn)頭看著場務,有點難以開口,“你說,一男一女兩個人講什么會不方便第三個人聽?” 場務眼神奇怪的看了看他,復笑說:“能說什么,談情說愛唄?!?/br> 原勝:“……”猶如雷劈! 兩個都有家室的人,談哪門子情說哪門子愛?! 時喻薇只是當編劇的,在劇組里不像其他演員,既有助理又有經(jīng)紀人的,早上帶著杯蜂蜜水,坐在劇組里能喝一上午,中午一塊吃盒飯,下午沒什么事就可以先回酒店休息了。 “咳咳?!毖缗R坐下后,握拳輕咳了下,微微傾身,嗓音極低的詢問,“老婆,你想問什么???” 兩個人坐的地方雖然屬于角落,但四周空曠,偶有粉絲打量也未曾覺得時喻薇和宴臨兩個人大庭廣眾下,隔著桌子坐能發(fā)生些什么。 只離的遠,劇組又有吵鬧或拍戲,即使時喻薇、宴臨正常聲音說話,他們都不一定聽的清。 然而他們根本看不到,桌子下,宴臨已經(jīng)伸手握住了時喻薇的手,仗著身上的羽絨服和兩側(cè)的桌子,將他們交握的兩只手擋的嚴嚴實實。 時喻薇沒想著掙脫,頂多有點眾目睽睽下,偷情的羞澀感。 “我想問的,取決于你跟我坦白了多少。”時喻薇面上看不出喜怒,一貫的溫和從緩,反倒讓宴臨心里惴惴,“親愛的老公,你準備和我說什么?” 行唄,一顆皮球再次被踢了回來。 “我五年前就收購了囿乾傳媒的部分股份,算幕后老板?!?/br> 宴臨說話間,解鎖了手機,手指輕點開提前拍好的照片,然后將手機推到了時喻薇跟前,“囿乾傳媒、銘庭集團、長致拍賣行以及其他一些小公司的投資和固定產(chǎn)業(yè)說明都在上面了?!?/br> 推完,宴臨腦海里忽地閃過前段時間看的各種攻略,忙補充說:“家里的錢,老婆你可勁兒花,不用給我省?!?/br> 時喻薇難掩錯愕的看著照片上的清晰說明,自己結(jié)婚前,有了解到宴臨身家如此豐厚么? 難怪宴臨不要嘉利集團的CEO,其實根本就是沒看上吧? 雖有錯愕,但接受良好,畢竟時喻薇自己的存款和平日投資、理財?shù)氖找?,一直能讓她生活十分滋潤?/br> 唯一想不明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