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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利益婚姻,自己失憶后,他沒有說出真相的原因又是什么?時喻薇自問不管是家世或者事業(yè)上,她對宴臨都沒什么助力…… 時喻薇洗漱完,因著心里藏著事,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下半夜才睡著,幾乎是宴臨剛開門進到房間,哪怕聲響極為輕微,依舊被她捕捉到了。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宴臨輕手輕腳地在另一側躺下,伸手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時喻薇露在外面的手臂,“睡吧,我在呢。” 時喻薇狀態(tài)有些半夢半醒,轉身看著側躺在自己旁邊的宴臨,睡眼惺忪地問:“宴臨,我們真的是自由戀愛么?婚姻是基于愛情開始的?” “當然是基于愛情,一見鐘情,二見傾心?!?/br> “……三見閃婚。” 他們的第三次見面確實在婚姻登記處。 因著時喻薇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宴臨只當她睡意朦朧中無意識的問話,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快睡吧,時間很晚了?!?/br> “好,我信你?!?/br> 時喻薇說話的聲音有些小,讓人聽不大清,只是唇瓣輕輕抿起。 而宴臨側躺注視著她,等她慢慢睡熟后,眉眼間的笑漸漸地消散,極輕的開口,“如果以后你發(fā)現(xiàn)我用欺騙來困住你,是不是會厭惡我?!?/br> 他沒想著這個謊言會持續(xù)多久。契約的最后一年,每日的相處,于他來說都像是偷來的。 “一見鐘情是我,二見傾心是我,三見閃婚是我和你?!毖缗R聲音愈發(fā)低,半晌輕嗤,“要是我早日認清,我們倆會不會不同?” 夜色中,時喻薇睡顏安謐,至于宴臨,則保持著一直的姿勢低頭看她,同時心里知道,那個問題,大概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翌日。 時喻薇目送宴臨出門,看著手機上傅明修的消息記錄,微抿唇,逐條刪除。 語音的事情,既然宴臨說了,那么她會相信,可垂在身側微微握緊的手,到底是暴露了幾分內心的不平靜。 再思及傅明修說的談婚論嫁,時喻薇決定下午的時候和蘇溪聊聊,或許因為自己現(xiàn)在對傅明修沒升出朋友以外的情意,所以才能這么果斷的刪除掉他說的這幾句話吧。 北江會所。 時喻薇到的時候,幫忙聯(lián)絡的朋友和一位新人導演已經等在包廂里,看到時喻薇后,三十歲上下,有些消瘦的青年導演明顯驚訝。 修身毛衣裙搭著珠片花朵藏青色大衣,明媚優(yōu)雅。簡單的棕色妝容,襯的一雙桃花眼霧蒙內斂,彎唇輕笑時,似比窗外的陽光都要溫暖。 “這位就是我朋友日寸,職業(yè)編劇?!弊T流螢招呼著時喻薇坐下,“喻薇,他就是的導演葉山?!?/br> 譚流螢是時喻薇以前剪輯預告片認識的朋友,后來相繼回到南城發(fā)展。從工作日程,聊天記錄中,時喻薇知道,是譚流螢在中間牽線搭橋找到了美行傳媒的文學部策劃。 住院第三天,時喻薇收到譚流螢的消息,他們認為提出的想法在大綱中有很好的展現(xiàn),答應約個日子討論大綱細節(jié)和分集劇情。 和兩位漂亮女人共處一室,葉山有些拘謹,坐姿都端正了許多,“我是沾了日寸的光,不然沒機會見到洪策劃?!?/br> 葉山有意去美行傳媒,輾轉找到了譚流螢。 “葉導不必自謙,想來洪策劃也是看好你導的?!?/br> 時喻薇交談時語調不快不慢,讓人聽著極為舒服,讓葉山心中的緊張也被緩解了許多。 茶酒剛上。 包廂門被打開,略微發(fā)福的中年男人領著個波浪卷發(fā),妝容精致的女人進來,看到時喻薇后,原本笑著的女人僵住了。 杜若見時喻薇對自己似乎沒有印象,憤恨地咬了咬唇,不就是有宴臨這個后臺么?現(xiàn)在估計是被宴臨厭倦了,不然怎么會親自下面子討好策劃人。 “原本我們說的是今天討論分集劇情,可是大綱有些細節(jié)我覺得不夠完美?!?/br> 洪玉慶長相憨直,眼光卻比較準,收購和委托創(chuàng)作的劇本中,三成以上獲獎,上半年兩部大熱電視劇同樣出自他手。 人稱美行傳媒□□的金牌策劃。 “長公主的劇情線過于薄弱,應該把她人設細化,增加和主線的互動?!焙橛駪c說完,面上笑意加深,攬肩摟著杜若,“小若會出演這個角色,你回去修改大綱的時候,以她形象為主?!?/br> 目前市場上,只有大編劇才可以寫完劇本出售,像時喻薇這樣的新人,大部分只能接委托創(chuàng)作。 對方的要求并不苛刻,時喻薇思索片刻,點頭,“可以,我下周可以把大綱——” “慶哥?!?/br> 杜若打斷時喻薇的話,嗓音柔媚,“她的大綱我不喜歡,昨天見的那位編劇不錯,想法是你給的,讓對方來創(chuàng)作吧,有作品有熱度,咱們可不能在新人身上冒險?!?/br> 其實杜若真心看不上新人編劇,可洪玉慶中意,思及對方的眼光,杜若才陪同來了會所,沒想到居然讓她看到了時喻薇。 醫(yī)院中受到的忽視至今歷歷在目。 宴臨工作室的強硬態(tài)度,讓杜若正在撕的開年封沒了可能,簡直是得不償失。 一句不喜歡,讓包廂內瞬間死寂。 洪玉慶目前是真的對杜若上心,當做女朋友處的,表情rou眼可見地為難,兩者對比,大綱自然是時喻薇的出色。 “每個人的寫法和風格不盡相同,自有偏愛,我可以理解。”時喻薇臉上依舊帶著溫婉的笑,她的確沒有因為杜若的三言兩語就生氣,見洪玉慶心中動搖,主動開了口。 譚流螢和洪玉慶在工作中交流不少,見狀,不由呵笑,“女人的枕頭風就是好使。” 見譚流螢望過來時眼神里的歉意,時喻薇輕搖頭,表示沒關系。她沒有作品,合同都沒有簽訂,索性只浪費了個粗綱,及時折損。 “小譚,你這話就是往我心上戳刀了?!焙橛駪c不至于為了個劇本和自己女朋友鬧別扭,笑著看向時喻薇,“日寸啊,你的劇本很有靈性,以后我有想法肯定第一時間找你。” 得到個空口承諾,時喻薇但笑不語。 ——下次,別了吧。 杜若被譚流螢嘲諷,直接將炮口對準時喻薇,似笑非笑地端著倒好的紅酒,“日寸,我眼光高,希望你不要見怪,我們喝一杯吧,不然你以后可能也沒什么機會來北江會所?!?/br> “小若,你干什么?”洪玉慶自覺他進房間后,沒有把目光流連在時喻薇身上,往日里溫柔嘴甜的女友非要做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葉山左右環(huán)顧,沉默地低下頭,準備和洪玉慶寒暄的心思也淡了。 “她干什么,不要臉唄?!?/br> “姓譚的,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倍湃羝庖恢辈缓?,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