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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為熟悉的親人,可時喻薇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自我消化,哪怕是醫(yī)生,都驚訝病人聽到自己失憶時表現(xiàn)出的冷靜。 是的,失憶。 玄幻的忘記了最近一年的事情。 而且從單身貴族成了已婚少女。 時喻薇剛感嘆完沒多久,手機傳來震動,她垂眸,倒扣的手機露出銀色手機殼,并不是她記憶中的霧藍手繪殼。 手機沒有設置密碼,單手滑動就順利解鎖。 是封新郵件。 日寸你好: 很高興你入圍了我司旗下的十強,請于本月15日24:00前提交詳細附錄以及……等。 ——囿乾傳媒 15日是兩周后。 時喻薇目光在囿乾傳媒四個字上停留了七八秒,偏白的唇終于扯出抹笑來,因為睡了大半天,聲音帶著虛弱和沙啞,“看來我這一年沒有荒廢度日,距離夢想只差一步了?!?/br> 囿乾傳媒是國內(nèi)的娛樂巨頭,前年開始預熱青年編劇扶持計劃,時喻薇也是那時才注意到的。只要拿到頭獎,劇本就會被排成囿乾傳媒同年的自制劇。 時喻薇上高中那年產(chǎn)生了要寫劇本的念頭,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在大熒幕上看到自己的作品。 “什么一步?” 從醫(yī)生辦公室回來的宴臨只聽到后半句,他大步走上前從保溫壺中倒了杯溫水端到時喻薇跟前,“喝點水潤潤嗓子?!?/br> 時喻薇接杯子時,指尖無意中碰到宴臨的手,體溫很暖,讓她不由地縮了下。 對比時喻薇的不自在,宴臨眉眼間神色十分坦然,結婚一年,更為親熱的動作都做過,他哪會因為這種程度的接觸就臉紅,“關于以前,有什么想問的么?” 抿了口水,嗓子里的干澀得到緩解,時喻薇抬眼和宴臨的目光對上,近距離看,他的眼皮有些薄,靠近眼尾的地方有顆顏色極淡的痣。 原本清峻的五官添了分招搖恣肆。 其實時喻薇對宴臨并不陌生。 在她的課堂上,講師教案中,宴臨出現(xiàn)的頻率很高。 同校學長,三金影帝。 時喻薇上大學時,最為熟悉的就是宴臨出演的影片。那年宴臨宣布息影,轉(zhuǎn)為幕后,她同樣驚訝,依稀記得有人說宴臨是出國沉淀,學習導演。 可再不陌生,對失憶的時喻薇來說,現(xiàn)在也是自己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宴臨。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懷疑宴臨的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已婚的說辭,仿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們、是因為某些緋聞或者不得已的苦衷而契約結婚的么?” 時喻薇腦海中劃過數(shù)本曾經(jīng)看過的婚戀,家族聯(lián)姻pass,暗戀謀劃pass,剩下能想到的就是緋聞又或者春風一度。 聽到契約結婚,宴臨唇角的笑險些僵住,他們間的結婚協(xié)議一早簽好,兩年為期,第一年雙方在人前相互配合,第二年互不干擾,形同虛設。 可現(xiàn)在時喻薇失憶了。 如果認下,他們間連回憶都沒能剩下。 重新追求么? 想到冷戰(zhàn)的引火線,他不敢賭。 宴臨搭在床沿的手慢慢地攥緊,仰仗鍛煉出的演技沒使表情露出破綻,胸腔內(nèi)似乎有只讓他厭惡的怪物正在破冰。 他薄唇翕動,聲音壓的很低卻堅定,“不是契約結婚,是自由戀愛?!?/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仿佛讓宴臨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撐著床坐下,清雅的眉眼都蘊著笑,真誠而親切,“我們一見鐘情。” 理智上,宴臨明白自己應該告訴時喻薇他們結婚的真相,但是他的理智沒有打過情感。 宴臨說完,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枚鉆石戒指,牽起時喻薇的手,將尺寸合適的戒指戴上,聲音褪去了往日地散漫倦懶,鄭重極了,“我們的婚戒?!?/br> ——前幾日被你還給我的婚戒。 纖細地無名指上戴著枚設計簡約的戒指,戒面上的粉鉆切割整齊,陽光順著窗戶灑進來,給粉鉆渡上了層淡金色,銀色的戒身上用花體英文勾刻著Y&S。 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名字的縮寫吧?時喻薇猜測著。 “很漂亮。” 時喻薇說的是實話,戒指的設計風格以及鉆石切割形狀都符合她的審美,而且從戒身的顏色看,是時常佩戴留下的。 她低垂著眉眼仔細打量,試圖從戒指上找尋過往的記憶,未曾注意在自己由衷地夸獎時,宴臨乍亮的眼眸,其中nongnong的欣喜和愉悅藏都藏不住。 宴臨心下像是打翻了個糖罐,這枚戒指是他定的設計,粉鉆也是拍賣會上親自拍下的,婚后時喻薇一直戴著,卻從來沒有表達過喜歡之情。 可今天,她說很漂亮。 說漂亮時,她眉眼彎著綴出笑,有細碎的陽光在她微翹綿密的眼睫上跳躍。 四目相視,時喻薇只覺得心跳的厲害,咚咚的。 壓在脖頸的手溫熱有力,她沒想到宴臨會突然俯下身,而自己……被吻了。 宴臨的吻算得上溫柔,極為反復地碾磨、輕咬她的唇,時喻薇的大腦一瞬空白,耳根熱的厲害,回憶告訴她,自己沒接吻過,可身體記憶讓她忍不住心中羞惱。 淡淡的雪松味和濃烈的荷爾蒙將她團團圍住,絲毫沒有能夠理智思考的空間,酥軟和無力順延著背脊往上,有些喘不上氣。 在時喻薇覺得自己馬上要窒息時,這場突如其來的接吻終于結束。 她一雙桃花眼不由睜大,偏白的唇被親吻的極紅,臉頰也是嫣色暈染,腦子里剛串好的思緒像是線團似的纏死了,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 宴臨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當初第一次接吻時迎來的巴掌,心虛地抿了下唇。 “宴會上喝的酒剛才上頭了,對不起。” 時喻薇:“……嗯?!?/br> 就在宴臨想著要說些什么化解氣氛的尷尬時,時喻薇開了口。 “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對不對?” “對?!?/br> 聞言,時喻薇收斂了面上的驚訝,彎了彎唇,讓自己笑的盡量從容和緩,“剛才的,當做是補上的早安吻吧?!?/br> 宴臨:“……?” 結婚快一年,頭回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 時喻薇見宴臨沒繼續(xù)說,悄悄地松了口氣。 醉酒的借口實在太拙劣了,但她不想讓宴臨發(fā)覺自己失憶后對他產(chǎn)生的陌生感。 那樣他會難受吧? 溫情的氛圍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 看著來電人,時喻薇笑意淡了些,拿起手機按下接通,語氣帶著微不可見地客氣和疏離,“媽,有事么?” 見狀,宴臨指了指門外,看到時喻薇點頭,才轉(zhuǎn)身出了房間,關好門后,走到不遠的窗前停下?lián)芰穗娫挸鋈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