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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腳。 常長安從沈宴懷里掙脫,咬牙切齒惡狠狠道:“莫挨我,否則,踹的就不只是肚子了!” 沈宴:“……” 他哪里又招著她了? 短暫的鬧劇,常長安也失了傷春悲秋感慨前路的沉悶心情。閉上眼睛終于睡了過去。 三皇子的信不得不重視,沈宴的嗜睡癥也是個隱患,為以防萬一。沈宴命人假扮著他的模樣先行走官道。 而沈宴與常長安以及張平扮作商人的模樣,跟著一行商隊,擇水路繞行到徐州城,直到沈宴的嗜睡癥緩解。 商船到碼頭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又是冬日,即將入暮,處處都昏昏沉沉的。 常長安剛一下船,總感覺有一道強烈的視線在身上一閃而過,幾乎是條件反射便回望過去,遠處人影綽綽,根本不知道是誰,不由得心中發(fā)緊,看了眼沈宴。 “怎么了?”注意到常長安的目光,沈宴問道。 常長安搖了搖頭:“沒什么?!?/br> 剛一下船就一驚一乍的,常長安自覺臉熱,有些丟人。 沈宴沒再多問,暗中給張平使了個眼色,張平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往常長安方才看的方向探視,片刻后沖沈宴搖了搖頭。 沈宴松了口氣,碼頭的人有些多,轉(zhuǎn)頭正準備囑咐常長安小心人流時,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名紫衣女子,低著頭似乎在和誰說話。注意到沈宴的目光后,沖沈宴柔柔一笑,轉(zhuǎn)身便走了。 沈宴突然怔住,目光隨著那名女子遠去。 “大人,大人?”常長安注意到了沈宴的不對勁,喊了幾聲,但沈宴卻像是沒聽見般,目無焦距的望著某處。 常長安原本想伸手扯他袖子,卻在觸上的一瞬發(fā)現(xiàn)他有些顫抖,細看之下更是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滲了一層細密的汗,眼尾猩紅,像是在極力忍受某種痛苦。 “沈宴?你怎么了,別嚇我,沈宴!”常長安驚慌失措的去觸他脈象,原本因為方才常長安的不安而先前幾步探看情況的張平這時也轉(zhuǎn)身回來,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一把推開常長安,便要背沈宴就醫(yī)。 也就在這時,沈宴似乎才緩和過來,抬手阻止了張平的動作,示意自己沒事。抬目對上常長安驚慌的眸子,安撫似的笑了笑:“沒事,就是胃突然有些不舒服,你爹不是說了嗎,這副方子有些傷胃,等過了這幾天便好了?!?/br> 常長安不放心的又看了看他的脈象,確實平穩(wěn)了,但依舊不放心道:“身子真的沒有其他哪里不對了嗎?” 她其實是怕,是這幾日她給他施術(shù)留下了什么后遺癥,因為他方才的癥狀太像每晚她企圖引導(dǎo)他進入那些記憶時的反應(yīng)了。 張平也不放心的眉頭緊皺。 沈宴彈了彈常長安的額頭,笑的得意:“就這么擔(dān)心我?” 常長安見他有恢復(fù)了那副不要臉的模樣,白了他一眼,同時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誰擔(dān)心你,我是怕……”意識到自己話趕話差點把不該說的說了出來,常長安及時住嘴。 “怕什么?” “怕你死在這里,我還要費力給你收尸!” 話一出,遭來張平一個狠瞪。 沈宴卻順著笑道:“那在下先行謝過常姑娘了。” 常長安一怔,心中莫名的一股煩躁,丟下一句:“禍害遺千年,你等不到了!”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在常長安轉(zhuǎn)身的同時,沈宴臉上的笑容消失,張平察覺出不對:“大人?” “去打聽一下方才出現(xiàn)在碼頭的那名紫衣女子?!?/br> “是?!?/br> “等等……” 沈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臉凝重道:“那女人的事情派其他人去打聽,你這幾天片刻不離的保護好常長安?!?/br> “大人……”三皇子的來信,那埋在暗處的人分明是沖著大人來的,明明大人才是最危險的存在,張平實在不懂,大人他為何總是不顧自己。 “即便是我出了事,你也要保證她的安全,懂嗎?”沈宴的話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屬下……遵命!”張平眼尾猩紅的看著常長安的背影,生生咽下了心中的不甘。 離開碼頭,找了間客棧,要了兩間上房。 對于和沈宴住一間房這事,常長安并沒有異議。 特殊時候,在一起總是比分開安全些,而且今日在碼頭的那道視線,還是讓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安頓下來沒多久,沈宴的嗜睡癥又發(fā)作了,常長安看的出來,沈宴一直在強忍著。 一直到夜間,沈宴終是沒有抵住身體的負荷,徹底睡了過去。但即便睡著,一只手還是牢牢的抓著她,常長安掙了幾次都沒掙開。 亥時人定,周圍已經(jīng)沒了聲響,只有偶爾的犬吠傳來。 常長安瞪大著眼睛看著床頂,身旁是沈宴均勻的呼吸聲。 “咔噠!” 突然的一聲,從窗口轉(zhuǎn)來,常長安一個激靈,沒敢動,只輕輕的轉(zhuǎn)過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半響后,依舊是安靜,再無聲音,常長安松了一口氣。 應(yīng)該是風(fēng)吹窗戶弄出來的聲音。 常長安正這么想著,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也就那一眼,讓她渾身涼了個徹底,門口正站著一個人影,那人影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目光,走了過來。 常長安的心也跟著他的步伐砰砰直跳。 “是我?!?/br> 那個人影輕聲開口。 常長安驀地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張平。 剛準備起身,被張平示意別動,指了指門外,常長安下意識屏住呼吸。然而黑乎乎一片,什么都沒有看到,連響動都沒有。 張平是習(xí)武之人,常長安察覺不到也屬正常,只是在她放棄探看的時候,鼻翼間有什么味道一閃而逝。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因著常老頭的原因,她對味道這些東西向來敏感,還沒來得及提醒張平小心,便眼睜睜的看著張平高大的身子“砰”一聲倒下。 常長安瞳孔驟縮,身體一軟也倒了下去。 最后的目光中,她看到門外驟然一亮,一只蒼白纖細的手拿著燭火推門而入。 那人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中,笑的邪肆。 正是從竹林中逃走的夏羽。 常老頭不是說她已經(jīng)到京城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第七十七章 “怎么樣, 考慮好了嗎?” 夏羽坐在床前,手中晃動著一盞盛著暗紅液體的杯子。 床上是睜著眼睛望著她,一動不動的常長安。 見常長安無動于衷, 夏羽也不生氣, 繼續(xù)道:“沒考慮好沒關(guān)系。你放心, 我從不會強迫任何人,當年你娘便是自愿飲了那杯鴆酒的。只可惜我當年太年輕, 一時心軟賞了鴆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