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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下一個副本,掉馬副本。 ☆、第五十八章 楊青書的事情, 常長安自然不可能同沈宴說。 畢竟事關(guān)科考,要由禮部勘察清楚后才會移交刑部審理。這幾日沈宴不在的時候,禮部那邊她不能進去, 只能每天往刑部司跑。利用自己現(xiàn)在這個能近距離接觸侍郎大人的肥差, 眼熟了幾位愛向上級溜須拍馬的同僚, 讓他們有什么消息記得第一時間告訴她,她會多多在侍郎大人跟前念叨著點他們。 剛上任便想著做這等“行賄”之事, 若是被沈宴知道了那還得了。 據(jù)她最近得到的消息, 朝堂這些日子可不安寧, 本以為沈宴還會忙一段時間, 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閑”下來了。 她可是特意打聽過, 沈宴幾乎不怎么來衙門辦公,有什么大事需要定奪都是各司的人直接去找。 這也是她敢這么明目張膽用“職權(quán)”行事的原因。 沒想到她這還沒怎么開始呢, 老大就回來了,還差點被逮個正著。 常長安半天不吭聲,沈宴皺眉:“本官問你話呢,一大早就魂不守舍的, 到底怎么了,可是四皇子那邊對你有了什么動作?” 掩飾掉自己的心虛,常長安說的誠懇:“沒什么,就是這幾天一想到下官竟然能和沈大人一起辦公, 就覺得有些不真實。畢竟這么個好差事,可是好多人擠破腦袋都得不到的,我的運氣也太好了點?!?/br> 沈宴一眼看穿她話中的小心思:“有什么就直說, 別拐彎抹角的?!?/br> “咳?!背iL安輕咳一聲,后面的話覺得說出來自己都有些羞愧:“會試錄取榜上多出來的最后一名是大人您的授意?” 沈宴似笑非笑:“科考徇私舞弊可是大罪,常長安,話可不能亂說?!?/br> 沈宴這副表情不就是明著告訴她,她這次能上榜是有外因,但他話中的意思……常長安到有些吃不準了。當時殿試時的情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常長安怔?。骸半y道真是皇上?” 皇上當時那一問,她就懷疑過榜上多出的最后一名有問題,她原本以為是沈宴,能有能力這么做的除了他,不做他想。 但她一直不明白,沈宴為何要這么“幫”她。 科舉徇私舞弊是能殺頭的重罪,這也是她不敢明目張膽見楊青書的原因,她怕到時候也會查到她頭上。 卻竟沒想到,這竟是皇上的意思。那也就是說,將她安排在刑部沈宴身邊也并非沈宴在皇上那里說過什么,而是這原本就是皇上主意? “為什么?” “誰知道呢,皇上的心思誰又能猜到。” 又是這句話,當初她在馬車里問他皇上突然開始調(diào)查國安寺,是不是因為他在林子里說的那番話,當時他也是用這么一句搪塞她的。 不同的是,那次他臉上是掛著諷刺的,而這次卻是面無表情。這說明他應(yīng)該是真的也不知道皇上為何這樣做的吧。 不知為何,知道沈宴也猜不透皇上的意圖后,常長安的心里突然開始極度不安,恐慌。生怕夢中的場景變成真實。 “或許,皇上覺得上次嚇到你了,便想著給你個補償。又或者……”沈宴故意靠近常長安,伸手撩起常長安耳畔的一縷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把玩,一字一句說的極慢,“不忍心看我們這對眷侶分隔兩地,不能日日相見,互訴衷情。” “……” 常長安后退幾步,搶回自己的頭發(fā),若不是懷中抱著的這一摞折子是主事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的東西,她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將其直接甩沈宴臉上了。 她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沈宴這個狗男人這么輕浮且不要臉。 媽的,他莫不是真是個斷袖,一直在套路老子吧。 思來想去,越想常長安越覺得不對勁。沈宴給她用書房,指導她讀書,擔心她被四皇子調(diào)查,這種種平白無故對她做的事情的理由雖然是為阿煙姑娘。但是細細想來,每一件事似乎又都與阿煙姑娘無關(guān)。 若真是為了阿煙姑娘好,在她已經(jīng)明確說了自己不可能和阿煙姑娘在一起的時候,沈宴身為阿煙的親哥哥,身為家人,難道不應(yīng)該和許晚晴還有常老頭對顧尋他們那樣的反應(yīng)才對嗎? 即便是真的為了阿煙姑娘,四皇子那件事就算了,之前在侍郎府,親自指導她溫書,讓她用書房,書房可是他們這些人的禁地,他就那樣隨隨便便讓她宿在里面? 而且她記得不錯的話,她應(yīng)該不止一次對他無禮過,他也就咬咬牙,說幾句刻薄的話堵她,根本一次也沒有真正對她怎么樣過。 這和傳說中鐵面冷血,不近人情的沈宴可一點都不一樣。 一想到這種種懷疑說指向的結(jié)果,常長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雞皮疙瘩爬滿全身。 沈宴原以為說出這句話后,常長安會炸毛和他嗆聲,沒想到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用一種幽幽的探尋目光直盯著自己,也不開口,就只是以一種審視的眼神斜睨著他。 不可置信中帶著一點嫌棄。 就在沈宴被她盯的忍不住開口的時候,常長安卻突然抬腳,轉(zhuǎn)身若無其事的將懷中的折子放在案幾上:“沈大人若無其他吩咐,下官就先行退下了?!?/br> “慢著……”沈宴話還未落,門已經(jīng)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 沈宴:“……” 這些日子他是不是太慣著她了,這已經(jīng)是她第幾次這么大膽無禮,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沈宴覺得,他是該好好讓她明白一下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后果,免得以后越發(fā)膽大妄為了,以為官場上的人都如同他一般好說話,到時候再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 常長安出了沈宴的辦公所,便直奔司門司。 她這些日子可是對刑部好好的了解了一番,司門司職掌遷轉(zhuǎn)寄祿官階,是刑部最清閑也是最愛八卦,小道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司門司員外郎曾固是常長安的同科,他倆是這次科考后唯二的兩個被分到刑部的。 曾固是商賈出生,家里是做茶葉生意的,在他家的那個小鎮(zhèn)略有些名聲。曾固比常長安大了七八歲,大腹便便,腦袋尖小,一雙利眼加上兩撇小胡子,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與侍郎府的胖左青一樣,臉上無時無刻不掛著笑容。 常長安之所以想到用自己“職權(quán)”行事的法子,起因就是這個曾固。曾固也不知哪里打聽來的她愛吃西市第二條巷子的那家燒雞,來衙門的第一天,就偷偷塞給了她一個熱騰騰的烤雞。 說是同科一場,算是個見面禮。 當時她也沒在意,后來隔一兩天,他就給她帶點小玩意。她也漸漸明白他這是有事找她,詢問之下。他才支支吾吾說想讓她時不時在沈宴或者其他幾個大人跟前多念叨念叨他,混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