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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站”著的常長安,將一旁的燭臺全部點亮,挪近了幾分,仔細打量,“像,真像!” 那人邊點頭,邊比劃。 “若是這臉盤子再圓潤有rou些,眉毛修細一些,再把頭發(fā)盤起來就更像了!” 一邊說著,那人一邊繼續(xù)解著常長安的衣服。 “對對對,就是這個表情,眼睛在瞪大一點,再憤怒些,嘖嘖,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刺啦——” 身上的衣服被整個撕開,丟掉,只剩下雪白的裹胸和褻褲。 尖細的指甲在裹胸上劃過,慢慢解開:“她也喜歡穿男人的衣服四處勾引人,若不是親眼看到她的尸體,我都要以為你就是她了,咯咯?!?/br> 裹胸被徹底解開,赤.裸的身體被毫無遮擋的曝露在燭光中,常長安拼命想要掙脫,卻只能發(fā)出“唔唔”的哀求。 “還好你不是!”那人咯咯一笑,“我都老了,她可不能這么年輕,不然我會嫉妒的?!备墒莸碾p手,一點點順著常長安的胸口攀上頸項,然后一點點收緊,渾濁的雙眼,突然暴睜,“嫉妒的想掐死她!” 窒息的感覺,讓常長安絕望的睜大眼睛,口中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只能眼眶血紅的看著眼前表情猙獰瘋狂的人。 就在即將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似乎聽到了誰在叫她的名字,帶著無盡的心疼和自責。 然而還來不及分辨,便陷入了黑暗。 ☆、第三十九章 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 方才還瘋狂的失去理智掐住常長安脖子的人,瞬間收手。 歪頭,殷紅的雙唇咧出最大的弧度, 詭異的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常長安, 迅速消失在暗處。 沈宴放倒入口守著的人, 匆忙進來,再看清常長安的模樣后, 憤怒的眸子有一瞬凝滯。 難以置信的一步步靠近, 顫抖的手輕輕伸向常長安的鼻翼下。 呼吸微弱。 空掉一塊的心瞬間便被酸澀填滿, 那種從背脊蔓延至心底的慶幸讓他手足無措的撫上常長安的臉頰。將其抵在懷里, 小心翼翼的將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沒有了束縛的常長安整個人便如斷了線的木偶般, 跌向沈宴的懷抱。 將其緊緊箍進懷里,直到胸腔中強烈的心跳慢慢恢復平靜, 沈宴脫掉外衣把常長安整個裹住。 懷抱著她從臺子上下來。 沒過多久,在外面守著的張平突然沖進來。 “大人,他們人來了,您先趕快出去, 屬下去引開他們?!?/br> 沈宴也不在耽擱,抱著常長安,迅速離開。 避過暗衛(wèi)的搜捕,離開國安寺后院, 順著小徑,沈宴踏進后山深深的黑暗中。 站在空曠的山頂,腳下是燈火通明的國安寺。 沈宴看著懷中睡得恬淡的常長安, 一顆心終于再次感受到了跳動。 得知常長安從清軒書舍被帶到國安寺的目的時,他幾乎便要站不穩(wěn),那是他第二次體會到這種酸澀到全身無力的感覺。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和常長安在清源見的最后一面。 第二次便是今晚,甚至比那夜更甚! 他從來沒想過,她會對他影響這么深。 伸手撫上常長安靠在自己胸口的側臉,沈宴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常長安,若是我后悔了呢。 若我…… 你可會原諒我? 低頭,薄冷的雙唇試探著慢慢觸上常長安的額頭,到鼻尖,最后停留在了那雙有些泛白的唇上。 摩.挲,啃.噬。 柔軟的雙唇帶著未曾品嘗過的甜美,讓人上癮,失了心智,想就這么一直沉湎下去。 “……大人?!?/br> 匆忙上來的張平看著沈宴的背影,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大人,你的傷?!?/br> 張平知道方才與暗衛(wèi)打斗的時候,大人受傷了,只是因為急著救常長安一直在忍著。 “去查查國安寺背后都有誰?” 張平知道,今夜國安寺發(fā)生的事情確實不容耽擱,誰能知道這堂堂國安寺,天子腳下最大的宗寺內竟然暗藏著如此齷齪的勾當。公然拐賣婦孺,穢亂國寺,甚至若他猜測的沒錯的話,方才那些秘密搜尋的暗衛(wèi)可不像是大梁人。 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竟在國寺內暗藏如此多的敵國暗衛(wèi)? 國安寺還藏著什么諸如此類的事情,都是亟待查清楚的。不然的話,今晚他們已經草驚蛇,這背后之人最近一段時間肯定會有所布設,等他們一旦警惕起來到時候可就不好查了。 所以,今明兩日是最好的時機。 張平躬身:“是?!?/br> 張平走了沒多久,胖左青架著馬車匆匆而來。 沈宴抱著常長安上了馬車。 “駕——” 胖左青揚鞭一揮,馬車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也不過片刻。 玄衣蒙面的男子騎馬出現(xiàn)在夜色中,緊跟其后。 “水,水……”常長安在睡夢中不安的皺眉叫喊。 “馬上就到家了,再堅持一會兒?!鄙蜓绲皖^薄唇碰了碰常長安的額頭,想安撫卻發(fā)現(xiàn)她額頭燙的厲害。 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整個身子都在發(fā)燙。 沈宴心口一沉,掀簾:“先在山下找個人家停下。” 山路崎嶇,馬車搖晃。 怕常長安不舒服,沈宴又心疼地將人往懷中緊了緊。 渾身熱的不舒服,常長安靠在沈宴頸項的腦袋不安分的亂拱,不知何時竟將沈宴頸口的衣襟扯松,冰涼的皮膚瞬間慰藉了悶熱的臉頰。 然而僅僅一點點哪里夠,夢中的常長安只覺臉下便是炎熱夏季最舒服的解暑涼冰,腦袋又往上了幾分。 頸項突然的觸感,沈宴身體一僵。 伸手將常長安的腦袋推開半分。 沒有了慰藉,常長安更加難受,想要扭動身子繼續(xù)去尋找,然而卻被人禁錮著,動不了。 實在熱的受不了了,只覺身上的衣物極為礙事,生氣的伸手撕扯。 沈宴看著眼下常長安衣領處快要被扯開的衣服,連忙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盡量讓自己的目光放在別處,不去注意眼下的景色。 常長安本就只披著他的外衣被他摟在懷中,身下柔軟的觸感他本就一直在極力忽略。 然而毫無所覺的常長安還在不老實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 仰著頭,小小的舌尖小心探出,還在極力尋找著水源。 月光從被風吹起的簾隙中探了進來,剛好照在常長安通紅的小臉上。 沈宴只覺呼吸一滯。 看著那泛著水色的柔軟雙唇,記起了方才在山上的美好味道。 鬼使神差的。 低頭。 輕輕覆上。 這次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瘋狂。本就極度渴望的常長安貪婪的吮吸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