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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不然你以為我會怎么做?搶了魔教的那本秘籍,然后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一路殺到山下,最好順手砍掉蕭宏睿的狗頭,再提頭和秘籍去見謝晉?”系統(tǒng):【……沒有,以及宿主你快打消你這個念頭,你真這么做了,世界線偏離程度估計會瞬間跳到一百五,然后我們就直接下一個任務(wù)見吧。】樂棱臉上的鞭痕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多少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導(dǎo)致留下了深刻的痕跡。幾條深紅色的鞭痕橫跨著整張臉,見了血的地方,血痂已經(jīng)掉了,臉上原本長著血痂的位置都是一道粉紅色的嫩rou。整張臉乍眼一看,一道道淤紅色和剛長好的新rou使得原本俊美無儔的臉顯得恐怖不已。但樂棱并不在意,畢竟現(xiàn)在不像之前非要面癱著一張臉了,不用擔(dān)心拉扯到臉上的傷口而保持平靜,樂棱聽著系統(tǒng)的打趣也不著急,反而振振有詞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樣子的人嗎?我可是有計劃的在做事啊?!?/br>系統(tǒng)有些無語,但也萬卻不相信樂棱的鬼話,因為他已經(jīng)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宿主是多么一個喜歡搞事,而且不喜歡按照套路老老實實的來的人了,想到這些他又開口道:【宿主,你所謂的‘大膽的想法’和施君御有什么關(guān)系?】樂棱走路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但是這古代的地方別的都不多,唯獨地多,以至于施君御所在的藥廬和樂棱所被放置的小院子中很隔了一段。樂棱并不想被人看出自己已經(jīng)完全好了,于是還裝作傷勢未愈的模樣,慢慢的走著,好在雖然距離略遠但是路途上的景致還是挺漂亮的。除了那些景致里面隱藏著的生命體以外,樂棱看了一眼又一眼,殊不知被他掃過的人都被他那雙清亮的眼睛驚出了一身冷汗,樂棱也僅僅是奇怪為何被他看過的地方,隱藏在其中的生命特征更加強盛了。倒也沒想太多,畢竟今天他還急著去‘感謝’施君御呢,他掃了幾眼之后裝作沒發(fā)現(xiàn)異樣,便目不斜視的走著心中記下了這兒的路線的環(huán)境,另一邊還不忘回答系統(tǒng)。“其實我上個世界就發(fā)現(xiàn)了,我被你們要求所降臨的身體,原主記憶中的他往往和劇情線中的他有不少的差別,沈熙和你們所記錄的劇情線中的沈熙最大的區(qū)別就是自殺了。”“所以——”樂棱看著越來越近的藥廬彎了彎嘴角,他的面上帶笑,那一瞬間所帶來的驚艷甚至能讓人遺忘他現(xiàn)在臉上斑駁的傷痕。但系統(tǒng)能夠感受到樂棱笑容底下隱藏的深刻惡意,或者說是不僅是笑容,連那冰冷的語氣中也透露著的一股毫不掩飾的嘲諷。“所以我打算兢兢業(yè)業(yè)的扮演傅澤?!?/br>系統(tǒng)呆立當(dāng)場,就見此時樂棱重新壓下了自己嘴角的笑意,變得略微有些嚴(yán)肅的樣子,敲響了施君御的藥廬門。這一刻逆著光站著的樂棱,看上去與傅澤幾乎是一模一樣。系統(tǒng)想推開門的施君御也肯定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借著宿主的視角看到……施君御看到逆著光的‘傅澤’先是瞳孔一縮,接著便是神情一陣恍惚,仿佛透著‘傅澤’看著誰一般。·“檢測精神力狀態(tài)?!秉S銅鏡印著一張木然的臉。【——檢測成功,目前精神力已被控制——】“檢測精神態(tài)偽裝?!?/br>【——檢測成功,偽裝達到基本線——】“檢測周圍精神力?!?/br>【——正在掃描中,請對周圍進行范圍更新——】雙眼直視著鏡子的男人站了起來,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唯一的缺點便是雙眼像是沒有焦點一般,以至于明明只是沉默的表情,看上去異常的木訥不善言辭。他站起來后先是繞著房間走了幾圈,然后停了下來,沒聽到聲音的他躊躇了一下,便推開了門向房間外走去。他走出房間后四處張望了一下,就見一個身著白衣身材高大面容陽剛的人本是與別人在對話,看見他的房門推開后便向他走來。男子不茍言笑,眉間留著深深的痕跡,男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略帶欣慰的開口道:“阿行,前些天聽你說需要調(diào)養(yǎng)一番,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今日一見,倒是氣色比往常還要好上不少啊。”‘天行’:“???”他想要解釋什么,下一秒便被腦中緊張的警告聲拉回了注意力。【——檢測到精神波段不符,請小心應(yīng)對——】‘天行’:“?。?!”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三點的面試,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等會就要出門了,先放入存稿箱_(:з」∠)_這一次出門還是為了面試,大家祝我好運吧QvQ☆、第二個世界‘天行’看著男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并沒有吞噬這個生命體的精神體,所以也并沒有獲得這個生命體的記憶。前幾天之所以對外宣病,除了因為自己的精神力因為剛?cè)诤系臅r候沒有控制住,太過于外露,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對以外。還有一個原因為就是因為他并沒有這個生命體的記憶,如果出門遇上了他的熟人的話,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而這幾天中,他除了穩(wěn)定精神力以外,還用記憶抽取對精神體進行了淺層記憶的復(fù)制。因為記憶抽取原本小組中有專門的的人專研,而他對此也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非常的不熟練。以至于用了這么長的時間也只復(fù)制了比較深刻的記憶,而那些比較淺的原主人也不太在意的記憶,他是完全不知道的。而眼前這個人,在原主人的記憶中也算的上是比較重要的了,用他的話來說,這個人便是原主人的上級。原主人對他很是恭敬,雖然他們以前是朋友,但是原主人姜行并不贊同此人對自己太過于親近,因為姜行覺得他這樣未免有些有失威信,沒有威懾力,很容易讓下面的人覺得他對人寬待于是就動歪心思。因此姜行無論他說不必這樣,依舊在外人面前對他十分恭敬的樣子,而此刻‘天行’自然學(xué)著姜行記憶中的話對答道:“多謝盟主關(guān)心,屬下身體已大好并無不適。”盟主聽他如此回答也只是無奈的眉頭一皺,說道:“你啊……真是……”‘天行’怕繼續(xù)聊下去會露陷,于是連忙打斷盟主之后的一些關(guān)心的話語,將話題轉(zhuǎn)開:“屬下最近幾日皆在修養(yǎng),不知魔教那邊動靜如何?”聽到‘天行’的問話,盟主臉色一變,似是極怒一般,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壓下了怒火,隨后道:“傅家全家上下一百二十口人,除了傅澤以外全部死于魔教手下,連傅澤也被蕭宏睿那惡賊給拐走去了?!?/br>天行也沒覺得拐走這個詞有什么不對的,因為他一時半會沒想起這個人,畢竟淺層記憶很容易